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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进行中,艾伦说想去后面看看家畜们如何清洗,皮尔斯招来领班,见他面露难色,塞了笔不菲小费,对方才喜笑颜开,引着艾伦就去了。
大清洗间就在会所底下,空间开阔,毫无间隔,墙上高处是喷射等离子风的淋浴头,靠墙一侧半人高的地方则是酸洗的龙头,当日被客人用过的家畜们下来清洗,便翘着屁股凑过去,管子自动插入,酸液涌入体内进行清洗。
艾伦在其中认出了一张熟脸,刚才在舞台上表演时颇受欢迎,掌声雷动,皮尔斯介绍说是这里的台柱红伶,如今回到后台,却也和普通家畜一样趴在地上接受清洗,毫无尊严。
性畜们基因都是强化过的,酸洗虽疼,却也还在能忍范围,也就只是微微呻吟几声而已。领班见艾伦脸色发白,以为他是嫌清洁不够,忙忙将他往里面领。
“这都是轻度清洗,每隔一段时间,我们还会彻底清洗一次。客人尽管放心,我们最重视客人的健康了。”
所谓“彻底清洗”就是整套消化道扯下来,重新长。那间屋子比大清洗间略小,靠墙两排整整齐齐的机械臂闪着金属光芒,有两个家畜刚被扯出的消化道还来得及收走,空气中充满了温热的血腥气。
以艾伦之神经坚强,也不由得胃里翻了个个儿,咬着唇匆匆离开了。
他之前被外星人使用过后,曾拿刷子全身上下洗了三个小时,里头更磨破了一层皮,直到卡尔森将他搂在怀里安慰才终于能停住手。
此时看了这个世界的酸洗,以为早已遗忘的感觉却又浮现在心头,回去伺候了卡尔森睡下后,左思右想下,悄悄从畜垫上爬起身,到了楼下找管家要了些盐酸,现在手上小范围的试了恢复情况,才把身上被其他生物碰触过的地方都洗了一遍,疼得出了满身冷汗,却终于体验到再生般全新清洁的感觉。
皮尔斯给林纳斯发来的参观申请,被电子秘书自动转发给了关塔那摩的监狱长威尔-卡特。
这一类无聊的申请他每天都要接到几封,原本是要顺手删到垃圾箱的,看到皮尔斯的姓有些熟悉,想了半天,才从电脑的交叉搜索中记起了来源。林纳斯的一个合作伙伴。
他将那封申请标成了“待处理”,想着等见到林纳斯问问他的意见再说。
处理完这事,他的目光又回到了监视屏,那里正显示着名为“伦恩-费尔德”的新鱼面孔。能够打听到关塔那摩不算什么,能够真的找到岛上,不得不说他有点本事。
威尔轻轻敲了下桌面,不肯承认自己略有些心烦。虽然他在屏幕上最初看到那张和自己有几分相似的脸时,也曾抬了下眉,但接着就把这点小巧合放过了。
毕竟,他可不是这儿的人,也相当肯定,他并没有个不知道的兄弟流落在这个世界。
让他有点惊讶的是,岛上关押的一些犯人竟然把人认错了。
甚至连号称智商180的果冻小丑果冻先生都怪笑着,“唉哟,威尔小甜心,你怎么把自己也弄进来了?”
威尔并不常在他们面前出现,但当他出现的时候,他从未带过面具,这点将他和警卫区分开来,也让他的脸成为整个活死人墓最令人畏惧的存在。
对于被认错这点,他略微有些小不爽。
当然,以果冻果冻小丑的智商,他很快就发现了这条并非威尔,但这并未阻止他借着放风时间溜到伦恩的身后,并趁他不备扑上去把他压倒在桌边,挺腰晃臀做了两个抽插的动作。
只做了两个,因为接着他就被那个属性标注为性畜的新鱼给掀翻在地上,伦恩一手压紧果冻小丑的喉咙,一手朝着监视器的方向举起,比了个中指的姿势。
目不转睛的看着监视屏的威尔微微眯了眼,他开始对这条心鱼有点兴趣了。
威尔弹了弹袖口,示意德雷克动手。尖锐的警笛声响起,压倒囚犯的口哨和喧嚣,黑色劲装的面具狱警手持电棍冲了进去,拨开人群,一棍一个,将地上的两个囚犯统统电倒,拖去了禁闭室。
类似这种小插曲时有发生,所以到了晚间,威尔已经基本把这事忘到脑后,直到机器的声音突然响起。
“卡特先生,林纳斯先生的电话。”
威尔从标本上抬起头,有点惊讶,“接进来。”
“威尔。”林纳斯的声音,语速比平日要快些,周围的背景音也有些嘈杂,“你看下有个叫伦恩-费尔德的人,也许是用的别的名字,是否在你那里。我现在发你照片。”
照片只显现了一半,威尔就点点头回答,“喔,是的,刚进来。”
“好,记得关照他。”林纳斯说完,即挂断了电话,威尔的“等等——”还没有来得及说出口,也没来得及他什么时候回来。
既然林纳斯特别叮嘱了要“照顾”,威尔也就破例在伦恩还在禁闭室的时候过去看了一眼。
耀眼的强光下,囚犯不可能进入睡眠状态,而热度会让人很快脱水,多数囚犯会选择在地上蜷缩成一团,但伦恩没有,他背靠着墙坐着,在威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