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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当日进家门时,罗少陪嫁了两个嬷嬷,偶尔回楼来学些新鲜招数,将军也并不禁止他们透露闺房里的一些琐事。
有些玩法罗少觉得颇有新意,便在楼里试着推行,好比用辣椒素精油抹后洞的办法,罗少给起了个“红妆”的名字,成了楼里的特服项目,颇受欢迎。
艾伦这个骑乘的新姿势,不久也传回楼里。只是嬷嬷说的语焉不详,罗少便耐心等到将军带艾伦回楼里玩的时候,逮到了机会问他。
艾伦瞥了卡尔森一眼,见他倒是挺有兴味的,只得勉强说,“先就是骑乘,要求是进花房,上下十次,然后,用龟头抵着花心,转一整圈,抵到子宫射,最后再用花心含着阴茎入睡,要第二天早晨起来阴茎还在里头。”
罗少听得一愣,待要细问,艾伦早躲到将军身后了。
他素知将军尺寸惊人,但还是觉得艾伦说的这些匪夷所思,越想越觉得心痒难搔,竟然挨不到晚上,下午便早早回去,拖了他家小七到床上,现场体会。
说起罗少娶的这个正侍,先前乃是做的镖师,机缘巧合,有次在路上救了遇到歹人的罗少,因缘巧合,被罗少相中,没几日便娶了回家。
他容貌甚为丑陋,身材也极似男人,宽肩细腰,窄臀长腿,偏还留着短发,经常做男人打扮。
楼里各种娉娉婷婷的婊子们,第一次见到他总是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明白罗少看中他什么。
只有罗少知道,小七久惯习武,腰腹力量,包括体力都不是平常青楼里的婊子可以比的。更何况,逼得这么男人的家伙眼露泪光,那种满足与征服感,可不是普通侍子能够比的。
小七跟罗少久了,又天性柔顺,夫主提出多么难堪的要求都会乖乖照办,虽然对白日宣淫略微脸红,还是乖乖的剥了衣服,爬到罗少身上摆好姿势。
他花心位置甚深,很是试探了几次,才终于找准位置,往上提了提腰,一鼓作气的用力坐下,正入花心,罗少和他不由一起爽得抽了一口气。
他臂上肌肉隆起,收紧内力时,六块腹肌依次动作,看得罗少甚是着迷,不由微抬起身,轻轻抚摸他微微带汗的肌肤。小七身后立即紧缩了一下,罗少知他动情,心中大为得意,将双手放在他腰线上,帮助他上下动作。
以小七的体力,直入花心的做法做了五个,也不由喘息起来,脸上一片酡红,眼睛亮得如同能滴下水来。罗少当机立断,这项目如放在楼里,服务定额只能设为五个,否则估计就算头牌们也完成不了。
计划既定,罗少也不为难小七,直接进入第二项目。他把小七压倒,将他两腿压倒头两侧,卖弄技巧自己又深又稳的操了进去,然后龟头抵在花心,半抬起上身,示意小七就着串在他鸡巴上的姿势,转一个圈。
自从开始练罗少设计的名为“瑜伽”的动作,小七的柔韧性比以前大有增加,他抱拢双腿,扭动臀部转到侧身,内里龟头刮搔花心的瘙痒感,让他转到一半就忍不住往后拱臀,想把罗少的性器更多的纳入花房,却被坏心的夫主轻笑一声,按住不允。
这一圈转下来,小七已经汗出如浆,罗少爱怜的把手插进他汗湿的短发中,开始认真的操起他的花房来。
他记得艾伦说过,可以操到子宫底。然而无论他怎么努力往里,小七也用劲迎合,他的性器最多却也只有龟头,以及龟头后短短一截能够进入花心。
他心里嘀咕着不会是艾伦夸张了吧,暂时将这事放在脑后,一阵疾风暴雨的抽插后,把自己和小七一起送上高潮。
他趴在小七身上,享受余韵,即将沉沉睡去时,突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猛然睁开眼睛。
“小七?”
“唔。”
“你把我挤出来了。”
小七睡意朦胧的把手往下摸到双方的结合处,“没呢,您还在里头。”
罗少没吭声,只觉得心情急剧转坏。
他的鸡巴确实仍留在小七体内,但是龟头却已随着勃起的消失,从花房中滑了出来。
第二天,楼里都感觉到了罗少的低气压,尤其是他跑进资料库里,不知是查了哪个婊子的身体资料以后。
从头牌到粉牌人人自危,嬷嬷们走路都是顺墙溜边儿的。直到下午,罗少又去了趟资料室,然后出来的时候,直奔一个以花心易进为特色的花牌屋里。
等一个时辰后,罗少从那花牌房间里出来,神色明显愉悦很多。
过了几天,罗少让嬷嬷挑选了楼里几个花心较浅的婊子,针对他们做了一轮特训,以后,这几个婊子的特服中便多了三项内容,罗少各自给起了香艳的名字,分别叫,转朱阁,低绮户和照无眠。
所谓“转朱阁”,便是侍妓以骑乘位,将花心抵在恩客的龟头上,在恩客怀中转一整圈,用花心肌肉细致研磨龟头和马眼。
所谓“低绮户”,便是侍妓以骑乘位,上下五次,将恩客的性器纳入花房,快入慢出,用花腔,内壁,肛口的翕张收缩,服侍客人的整个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