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英雄救美是件好事儿~
但被英雄救回来的美姑娘,大半夜哭哭啼啼找上门,恐怕连英雄也hold不住……
众人坐在一楼大厅,小伙计砌上一壶热茶,很识趣的走开了。
展昭见陈姑娘一直紧张的拧手帕,便温和道:“你父亲怎么样了。”
“小女名唤菲菲。”陈菲菲报完名后,悄悄看一眼白玉堂,才柔柔的回答展昭。“多谢公子记挂,家父的腿伤并无大碍,小女自幼学习医术,能照顾好父亲。”
白玉堂心里咕嘟咕嘟冒酸泡,没注意到陈菲菲的眼神,“陈姑娘因何深夜造访。”
陈菲菲还是泪汪汪的,但总算能冷静正常的说话了。“母亲失踪,父亲受伤,兄长外出进药不在家。小女子实在没办法了,只能求两位公子救人救到底,帮帮小女!”说完就要跪下。
展昭赶紧拦住,“姑娘但说无妨,能帮上忙的我们不会袖手旁观。”
陈菲菲愤愤道:“县衙捕快非说我娘跟别的男人……我绝不相信,一定是有人挟持了娘亲。县老爷似乎铁了心,非要按私奔结案,可怜我娘生死未卜……”说着说着,陈菲菲又落下泪来。
赵臻道:“你说你娘不是私奔,可有证据?”
“我有!”陈菲菲坚定道:“我爹娘多年恩爱,一直举案齐眉相敬如宾。我家中虽然遭窃,但藏起来的银钱一分没少。若我娘真的……她为何不把银钱带走,反而带些不好变卖的金银首饰?”
展昭点头:“这样说来,也有些道理。”
白玉堂道:“你们父女经常进山采药吗。”
陈菲菲一愣,白玉堂的注视让她坐立不安,仔细斟酌才摇头道:“我不常去,以前都是我爹娘进山采药,我在家看房子。今天是因为我娘风寒未愈,根本起不来床,才换我陪爹爹采药。”
众人对视一眼,展昭道:“陈姑娘,你最近得罪了什么人。”
“我得罪人?”陈菲菲先是惊讶,随后马上反应过来,捂住嘴低呼一声,又压低声音颤抖道:“公子的意思是,歹人的目标其实是我?”
展昭安抚道,“你别慌,只是有这种可能,未必能做准。”
赵臻忽然道:“说起来,今天出事的不只你娘吧,你和你爹采药地方常有狼出没?”
陈菲菲摇头,“不可能,从没听说哪里有狼,否则我爹娘根本不会去。”
展昭摸摸下巴,“若两件事不是巧合,凶手很可能想谋害陈家所有人。姑娘仔细回忆一下,你家有什么大仇人,要仇深似海那种,恨不得你家破人亡的。”
陈菲菲想了又想,还是没头绪。“开药铺接触的病人多,病人大多脾气不好,稍有不顺就会大闹一场。发生口角是经常事,闹上公堂也不是没有过,可若说怨恨到家破人亡的,我实在想不出……”
“亲朋好友呢?”赵臻忽然道:“许多案子查到最后,凶手都是身边人。”
陈菲菲冥思苦想,还是摇摇头,“应该不会。”
白玉堂道:“最近城里可有大事。”
陈菲菲一愣,虽然不明白这有什么关系,但白玉堂的问题,她总要回答的慎之又慎。“大事的话,前几天武林人在街头打斗,伤了不少无辜百姓。当时我和娘也在街上,娘就是那时受了惊吓,才患上风寒,卧床好几日。”
展昭问:“那次大乱有什么特别之处。”
“特别之处?”陈菲菲有些茫然,“就是到处刀光剑影,大家都吓懵了,后来就是疯跑,很多人推来挤去都摔倒了,我和娘也被人潮冲散了……”
赵臻打断她,更进一步问:“你做了什么特别的事。”
“特别……救人算特别吗?”陈菲菲迟疑道,“当时街上有位孕妇临产,我帮她接生来着,后来衙役赶到维持秩序,还带来一位接生婆,后来我就去帮别人了。”
“孕妇!”三人异口同声,“你帮她接生了?”
陈菲菲脸一红,“就一小会儿,我跟我娘学过接生……”
三人对视一眼——难道凶手是刘捕快?!是陈菲菲做了什么导致孩子死亡?还是刘捕快误以为陈菲菲是罪魁祸首?或者没有原因,只是单纯迁怒陈菲菲?
展昭道:“你认识那位孕妇吗。”
陈菲菲摇头,“没见过,看她穿戴整齐,或许是富裕人家?”
赵臻明知故问道:“孩子后来生了吗。”
陈菲菲不太确定,“听说生了个死胎,县衙的刘捕快特地来我家询问过。”
展昭道:“他都问了什么,你是怎么回答的。”
陈菲菲努力回忆,“他问我是谁撞倒孕妇的,我说我没看见。又问我怎么帮她接生的,我就说了一下过程。然后还问了孩子的情况,我说我在的时候羊水还没破,后面的事不清楚……”
赵臻和展昭对视一眼——刘捕快的嫌疑的越来越大了。
白玉堂忽然道:“你爹现在一个人在家。”
陈菲菲点点头,我傍晚时就想过来,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