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的歌唱,也禁不住张开母猪一般的大嘴,
「吆西吆西」地叫,「啪啪啪啪」地鼓掌,并且,因为酒醉壮邪胆,他们两个原
本就已经喝得大醉,他们瞪着因醉而迷离的老鼠眼,醉醺醺地朝那个卖唱的老头
儿,和唱完了歌的小姑娘招了招手:「老头儿,小姑娘,你们的,过来!」
那个卖唱的老头儿以为又来了生意,立即拉着小姑娘走了过去。
「老头儿,」那个伪军班长摸样的人问,「她是你的小女儿吧?想不到你一
个七十来岁的老头儿,却有一个这样漂亮会唱歌的小女儿!」
「长官见笑了,」老头儿苦笑着答道,「她是我的小孙女儿,她的爸爸妈妈
都被皇军扫荡给打死了,十分无奈,我们祖孙俩这才被迫出来卖唱讨生活的!」
「吆西,小姑娘,你的,大大的好!」那两个喝得醉醺醺的鬼子兵,却仗着
醉意,其中一个一伸手,就将那个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来,「你的,陪我们喝酒,
我们金票大大的给!」
被鬼子拉到跟前的小姑娘吓坏了,脸色绯红,全身不住的打抖,哪里还唱得
出来。
「小姑娘,别唱了,我的和你,吆西吆西!」旁边,另一个喝得大醉的鬼子,
色眯眯地望着漂亮的小姑娘,突然一把,将那漂亮的小姑娘拉了过去,一把搂住,
就「啵啵啵」地亲嘴,还张开一张魔鬼似的大手,去摸她胸前小小的乃子,去解
她衣服下的腰带。
这突如而来的一幕,吓得提着二胡的老头儿浑身哆嗦的不敢吱声,而那个可
怜的小姑娘,却惊吓得不停地挣扎,颤抖,厉声地惊叫着:「不可以,你们不可
以这样,救命啊,救命啊!」
然而,因为惧怕于鬼子的淫威,酒楼里的酒客们,全都不敢多管闲事,只顾
了低头饮酒吃饭菜,看也不敢往那儿看一眼,没人敢吱声。
挣扎、呼救之间,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裤子就被那个喝醉了酒的小鬼子脱下,
露出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醉酒的小鬼子,就用他那双魔鬼一样的大手,
去抠摸小姑娘胯下无毛的肥美的夹夹。那个可怜的小姑娘,因为被醉酒小鬼子的
一只大手死死地拉住,哪儿挣扎得脱?
正在吃饭夹菜的小陈看见了,哪儿还忍得住?他不由得气愤填膺,大喊一声:
「住手!」冲近前去,打开了那个醉酒小鬼子作恶的手,将那个可怜的小姑娘解
救了出来。
「你的,敢坏我的好事,不要命了?」那个醉酒的小鬼子,恶狠狠地盯着小
陈,竭嘶底里地叫道。
「可恨的小鬼子,」愤怒地站在醉酒小鬼子的面前,此时的小陈,拼命压抑
住满心的愤怒,气愤地喊,「光天化日之下,侮辱调戏妇女,真正不要命的应该
是你!你以为我们中国人好欺侮呀!」
「你的坏我的好事,死啦死啦的!」那个醉酒小鬼子,恼怒地一下子跳了起
来,去身边掏他的小撸子手枪,快速地掏出,对着小陈就要抠火。
说时迟那时快,好一个小陈,临危不惧,顺手抄起桌子上的酒坛子,「吧嗒」
一声,当顶,砸在了那个醉酒小鬼子的头顶上。
那个醉酒鬼子被小陈的酒坛砸在头顶上,顿时头顶心开裂,流出脑浆和鲜血。
「你……你……」被砸开了脑壳,鲜血和脑浆并流的醉酒小鬼子,用颤抖着
的手,直直地指了小陈,一句话没说出,就噗通一声,栽倒在了地上,手一伸脚
一蹬,立刻玩完。
见酒楼里小陈打死了鬼子,酒客们一下子心慌大乱,不管酒菜吃完没吃完,
就呼啦的一声,一齐往外涌去,挤得小孩哭,大人叫,乱成一锅粥。
见自己的同伴被小陈用酒坛儿打死,另一个已经喝得半醉的鬼子,张嘴愤怒
地大叫:「你的打死我的同伴,嘶啦嘶啦的!」跳着脚叫骂着,就要去掏枪。
坐在酒楼窗户旁边的老吴,看看并无鬼子、伪军从街上经过,立即掏出身上
揣着的短枪来,「啪啪」两枪,将那个鬼子打到。
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变化,吓坏了伪军小班长领着的那三个伪军。「呀嘿!共
党探子,竟然敢打死太君,你不要命了!」其中的两个伪军,「咔嚓,咔嚓!」
将子弹推上膛,就要聚起来对老吴、小陈开枪。
说时迟,那时快,老吴丝毫也不敢怠慢,「啪啪」一枪打到了一个伪军,另
一个,也被小陈当面一拳,打了个满面花。
被小陈打得满面流血的那个伪军,正想进行反抗,小陈急忙弯腰从倒地伪军
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