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诚得近乎狂热的痴迷,她感到了他的
真诚,他的爱,那爱来自一个自己几乎是陌生的男人,他无微不至地照顾着自己,
体贴着自己。
小昭突然一阵感动,一阵震动,想依靠在这瘦骨嶙峋的男人的怀中痛哭一场,
把自己的委屈倾诉,他应该是会包容自己的疼,原来被爱同样是幸福的,她躲避
开那热烈的目光,低下头,他的年纪应该可以做自己的父亲了。
父爱是不是就是这样的?小昭突然发现自己是那幺地缺乏被疼爱的感受,母
亲是神经质的,从自己记事起,她就没有快乐过。
她在担心什幺?她就是想让还幼小的自己去完成她的使命。
为了这,自己必须刻苦地练习武艺,并记忆那些自己丝毫不感兴趣的奇
门遁甲,还必须承担这沉重得压的自己喘不上气来的使命,自己的努力都是为了
得到母亲的疼爱;至于父亲,小昭知道自己有过父亲,但从来没有见过;没有朋
友,小时侯就在一个海岛上忙碌着,后来来到了那很冷的昆仑山,猜忌、怨恨、
防备、甚至虐待,小昭的整个十五年的岁月是灰色的。
改变这色彩的是张无忌,小昭次感到自己被人呵护,而不用靠自己来挣
扎,那感觉是轻松的,是美妙的,是刻骨铭心的,她愿意为张无忌做任何事情,
包括为了他而放弃自己最珍惜的情感,已经习惯了独自来忍受痛苦,但不是自己
想要的,是所有的人都要自己来忍受的。
小昭哭了,已经很久没有哭过了,甚至在记忆中自己就是没有哭泣过的女孩,
哭出来的感觉真好,自己是一个还那幺娇嫩的女孩子,需要爱抚,需要呵护,面
对一个对自己好的男人,小昭忍不住了……
这是一个倾听倾诉的夜晚,智慧王感到了无比的幸福,自己和小昭已经不再
陌生,她甚至向自己敞开了尘封的心扉,回想起她枕着自己的腿沉沉睡去的恬静,
智慧王满足了,不用射精也可以得到无比的满足与幸福,她冰清玉洁,使人无法
不产生怜惜,智慧王感到自己的激动,她那幺恬静,真好!
「你,你疼幺?」喂黛绮丝吃完了鸟肉,流云使撕下袍子的一片,从泉眼处
打来了温水,他细致地给黛绮丝擦掉嘴角的血迹。
他们又打她了,那幺疯狂地蹂躏她的身体还不够!似乎她的痛苦是他们最期
待的,他们连魔鬼都不够格,是禽兽。
「很疼。」黛绮丝凄楚地看着流云使,无力地躺在流云使弄来的柔软的长草
里。
「你不是有匕首幺?你刺死我吧。我受不了啦。」
「不行,你不能死!」流云使激动地,但还是拼命压低了声音。
「这样,还不如死了。」温水浸润了发涨的阴部,一阵舒适,黛绮丝忍不住
一激灵,嘶嘶地吸气。
「相信我,总有一天,我能杀了魔鬼,把你解救。」
这是一个什幺样的路,怎幺不管怎幺走都迷路!已经不能再忍受了!
流云使躲在山洞口,看到掌火王和常胜王把粗糙的木棍强行塞进黛绮丝的身
体里,鲜血从肛门里顺着木棍流了出来。这样下去,黛绮丝无疑会死掉,他们也
许就是要把她折磨死!
不能再畏惧了,不能再忍耐,或者就是今天,今天就有个答案,他死死地攥
住匕首的柄,还是不能战胜自己的恐惧。
从这个地方可以看到叫骂着过来的掌火王和常胜王,他们在推打一个全身赤
裸的女人!
小昭的心一下子收紧了,血液似乎凝固了,心疼!那女人是妈妈,她受到了
怎样的虐待?差点就认不出她了,她遍体鳞伤,她蹒跚着,她的腿中间怎幺有木
棍?她在流血,丰满圆润的大腿有殷红的鲜血顺着大腿的内侧流下来,洒落在地
上……
「妈!」小昭失声叫了出来,其实是多少对妈妈有些恨怨的,但看到如此凄
惨的妈妈,小昭忘却了,她六神无主了,不能看着妈妈这样!
黛绮丝听到了小昭的呼喊,她渐渐模糊的意识突然振奋了,寻找,看见了,
小昭在那里,她活着!
一阵森然的寒冷使黛绮丝打了一个寒战,知道魔鬼的动机了,他们要在小昭
的面前折磨自己,让小昭出来,已经看见了小昭布置的阵法,不能让小昭再落到
魔鬼的手里!
什幺样的折磨也不会屈服,或者,尽快地结束自己的生命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那样,小昭就不会出来了。
寻找了一下,看见流云使满脸通红地坠在最后,希望他可以读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