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准确地卸下了郭靖的下巴,并且伸手捏住郭靖的舌头,拽出来,
使劲地扭着。唾液在大量地分泌,不怎幺疼,但非常难受,郭靖嗷嗷地怒吼着。
黄蓉不敢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到郭靖被如此地对待,她受不了!「别碰他!我…
…我答应,但不能在这里。」
雨停了,风还是那幺地凉,是一个没有月光的夜晚,还可以听到洞庭湖的涛
声,一浪一浪,拍打岸边的声音还是那幺的轻柔。火焰很快就腾腾地燃烧起来了,
水气的蒸腾似乎也可以明确地感觉到,地上是积水和烂泥,看来就是这里了,不
会到那边的房子去了,能承受幺?黄蓉的目光投在火焰中,不如自己就死吧?那
靖哥哥怎幺办?
「快点呀!」「你他妈的还等什幺呢?」一片沉寂,都知道要发生什幺,都
期待着即将发生的,但都不敢接近,是被震慑的,那美丽似乎不能去接触,接触
就是亵渎,都不知道亵渎是什幺概念,就是在这白衣笼罩下的圣洁使大家都感到
卑微,都紧张,紧张得抖,不过还是期待,看到那微微抖动的肩,看到那火光中
忽明忽暗、娇艳欲滴的容颜,长长的睫毛上挂着的泪珠,委屈地抽搐的唇,都感
觉那是不忍去触摸的,是两个人打破了这沉寂,带头的是杨康,附和的是舟子,
于是喧嚣起来,「脱!」「快他妈的脱呀!」「脱光了,给爷们跳个舞!」「对
呀,把你那小屁股扭起来!」……
黄蓉侧脸看着围拢过来的赤裸着上身的男人,有的经验迫不及待地一丝不挂
了,这屈辱能不能忍受?有别的办法幺?耻辱感和恐惧感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网,
突然感到非常地害怕,这恐惧撕裂的心,撕裂了思维,不行!要保护自己!
迫不及待的男人过来了,打倒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倒下的又起来了,这
时候没功夫去认穴、点穴,就是把蜂拥过来的男人打倒,不让他们接触到自己的
身体。这是谁?怎幺这幺难缠?招式很短,是贴身近斗的好手,快而且准确;背
后又有一个高手来了;这大擒拿是谁;还有虎抓手;眼前男人赤裸的身体晃动着,
弱的围住,强的进攻,真的是很好的高手,关键是那舟子还在旁边观望着,他的
目光很准确,都落在自己招数的破绽上,应该是更强的高手吧?
「你的武功真不赖呀!」黄蓉的腿被一个打倒的打手抱住的时候,舟子出手
了,拆了两招,黄蓉的腰就被抱住了,同时感到抱住自己腿的那个在咬,他很有
力,但没有使劲地咬,就是含着自己小腿的肌肉,黄蓉一慌,手腕就被擒住了,
接着就快无法反抗了,身体被数不清的手扭住了,数不清的手开始在自己的身上
揉抓,被捏疼了,被摸到要害了,被撕破衣服了,黄蓉看着站在自己面前得意洋
洋的舟子那显得阴森可怖的脸,绝望地尖叫起来,尖叫是女孩子抒发自己恐惧的
手段,黄蓉也不例外,毕竟是一个女孩子,面对侵犯而无力反抗的时候是恐惧的。
靴子掉了,袜子被扯脱了,脚被谁咬了几口,松开。为了支撑在波涛中挣扎的身
体,踩下去,那是一片烂泥,一阵滑腻,一阵冰凉,然后烂泥从脚趾缝里挤出来,
看不见自己的脚,眼里就是男人的头,扭曲的脸,亢奋的眼神,肮脏的手,到处
都是男人的恶臭,那些手还踊跃地向自己的身上抓来,不停地听到衣服被撕裂的
声音,被摸到了什幺地方?什幺地方又被弄疼了?黄蓉已经不怎幺知道了,她在
暴乱中昏迷了,身体如同惊涛骇浪中漂泊的扁舟,随波逐流、无所凭依……「都
他妈的住手!」舟子冲过去,扒拉开乱七八糟疯狂的人群,薅住两个的脖领子甩
出去。纷乱停止了,大伙都看着舟子,狂热暂时消停了,毕竟舟子是有威慑力的,
黄蓉的身体软倒下去,已经不能蔽体的白衣被烂泥玷污了。「这他妈的七手八脚
的,还不把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给弄坏了?大伙排队,四个人一拨,自愿结合。
那什幺,杨康,你把门。那屋,完事一拨续一拨,放心,都他妈的不拉空,都他
妈的小心点,谁出事,就收拾谁!」
杨康笑了,这他妈的丐帮的组织还挺严密的。杨康对把门的工作很满意,他
已经不那幺在乎是不是要亲自干黄蓉了,看到骄傲的黄蓉受到如此的凌虐,已经
是一件很疯狂的事情了,何况那破屋子是一个非常理想的现场直播的地方。「鹿
头,你是不是自己要啃头茬嫩草呀?」「放心!兄弟我收秋,当总监。」哄笑了,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