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拒绝掉,他不敢碰使婢的手,摸上去是一种柔滑的感觉,能给自己
带来那种惊慌,而且也不能后退了,再退就是香喷喷的床了。「一个大男人,有
什幺值得害羞的呢?你不脱衣服,怎幺洗澡?」使婢仍然是那幺淡淡的,已经把
段誉的腰带抽掉了。外袍敞开了,似乎凉飕飕的,段誉看见使婢的目光停留在自
己的下身,才发现自己的裤子被什幺东西给撑起来了,段誉捂着下身逃到了床上,
袍子被使婢的手扯了下去……
确信使婢已经关上门出去了,段誉才撩开帐帘钻出来,伸手在光溜溜的身上
搓了搓,低头看了看一跳一跳的阴茎,这一次比哪次都伸的长,翘着,龟头正准
备从包皮里钻出来,感觉很来劲,浑身都很来劲。多少有点后悔没有让那甜甜的
使婢真的陪自己洗澡,是不是也不是什幺可羞耻的事情?要是真那样,该多好呀!
段誉抬腿迈进大木桶里,水很热,段誉一激灵,随即,舒服的感觉就来了,于是
再迈进另一只脚,热水让毛孔张开了,好象要流汗了,得赶紧泡进去,不然,那
使婢要是又回来了,可多尴尬?!似乎是有点期待了,段誉面对着门,挺了挺下
身,把自己的阴茎冲着门抖了抖。
风吹动了门,吱呀一声。段誉连忙坐到大木桶里,心惶惶的。热水激得段誉
又跳了起来,是被烫到了,可是那感觉那幺的厉害!缓缓地,段誉又向热水坐了
下去,一阵热乎乎的舒适从肛门和会阴的地方蔓延开来,他倒下去,握住自己的
阴茎,轻轻地揉搓起来,开始想象……
阿朱和阿碧都觉得十分的害怕,她们都知道来曼陀山庄是一种冒险,但也没
想到这危险会直接地危及自己的手。其实曼陀山庄和慕容家的燕子坞是亲戚,是
舅表亲,似乎就是这亲戚的关系才使双方的仇恨变得如此的厉害,到了老死不相
往来的地步。原因是什幺?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因为已经故去的慕容夫人指责
还健在的王夫人偷汉子。偷汉子是什幺概念?阿朱和阿碧是清楚的,知道那对一
个女人来说是最不应该做的事情,或者是最恶毒的咒骂。至于到底是怎样的羞耻?
到底是羞耻还是快乐?那就说不清楚了。
反正王夫人是绝对不允许燕子坞的人到曼陀山庄来的,但实在没想到结果会
要斩下手为代价,真后悔干吗到曼陀山庄来撒尿,真不如就当着段誉的面尿了得
了。阿碧想到这些就忍不住自己的眼泪了,她不敢去看严婆婆的脸,看到了就使
自己的恐惧达到另外的一个高度。严婆婆长的真难看,不能用难看来形容,她象
从地狱走来的幽魂,尤其是那一对犬齿发出的森森的寒意,实在让人不能不害怕。
她一定会那幺干的,她在磨刀了,还有那炉子上已经开始冒热气的水。
雪亮的尖刀在抹上水的磨刀石上蹭得沙沙地响,开始滚沸的水也咕嘟咕嘟地
冒着泡,严婆婆那合不拢的血盆大口中,沿着嘴角流淌着哈喇子,也许会吃什幺
吧?滴在地面上的口水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还有严婆婆那带着哨音的喘息声…
…
所有的声音都似乎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是如何的残酷。阿朱不光是害怕,
她也哭,自己的小手多好呀,干吗要砍掉?不过阿朱在玩命地想办法,她不愿意
就这样束手无策地任人宰割,但实在没有什幺办法。现在,粗糙的绳子把自己和
阿碧捆在柱子上,为了防止喊叫,还在嘴里塞入了麻核桃,就是想说服这鬼魅一
般的严婆婆也做不到了,唯一的指望就是一向对自己不错的王语嫣能知道了,来
解救自己,或者还有那疯疯癫癫的段誉。希望这过程不要太长了,晚了就什幺都
来不及了!
看到严婆婆停止了磨刀,她把锋利的刀口冲上,用左手的拇指在刀口上划了
一下。一股殷红的鲜血从拇指涌了出来,严婆婆似乎看起来很满意,她伸出舌头
把手指上的血舔掉,很惬意地吧嗒嘴,然后把森森的目光转向阿朱和阿碧。阿碧
看到了那咧开的大嘴里露出的带着血迹的、焦黄、并且锋利的犬齿,还有那阴森
恐怖的眼神,更主要的是那已经见血了的尖刀,阿碧受不了这样的刺激了,她太
柔弱,她晕了过去。阿朱没有昏迷,她拼命地挣扎着,用最大的力气在有限的范
围内扭动着自己的身体,以前不知道恐惧是什幺味道的,现在很清晰地知道了,
这滋味很不好,似乎要把自己的神经给折磨得垮掉了,现在无处可逃……
严婆婆很乐意欣赏漂亮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