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夜晚,前岛灯火通明,金色的灯光照亮半个夜空,了望塔配合着霓虹一下一下闪着,海面上有安保游艇来回巡逻着,务必不要让一些小鱼小虾来打扰岛上的淫乱盛宴。
白天的赌场到了夜晚就变成了夜总会,住在顶层的客人可以凭借房卡录入的指纹信息,在结算日之前,随意的解开性奴们的贞操带,释放自己的生殖器。
当然这些性奴隶里并不包括那些被绝了育的双性奴,就算不为了生育,阴道也只会提供给特级的客人,以及那种真的会为了日逼而一掷千金的人。
白天还担心不熟悉的未婚妻会不会闹情绪的小少爷,现在已经开心的向人家推荐自己目前的心头好小荷官了;荷官被两人同时操干着,他躺在赌场角落里的沙发上,殷诃穆大力操着他的菊穴,他的头使劲向后仰着,嘴里插着李小少爷的阴茎。
阴囊一下一下拍打着,李锐泽还坏心眼的将龟头深入到他的喉咙深处,囊袋紧紧地贴在荷官脸上,呼吸不畅让他的喉头不住的收缩,无力地挤压着龟头,李小少爷舒爽到呻吟起来。
他伸出手去摸着小荷官的喉结,还坏心眼的去追逐因为窒息而不停上下移动的小东西;荷官的屁眼被殷诃穆一下一下干着,每一下都干到前列腺,让他强制勃起,菊穴里还塞着李小少爷的电击跳蛋,跳蛋现在还释放着微弱的电流,殷诃穆每操一下,龟头都额外的有些麻痒的感觉直达腰窝,爽的不行。
这种上下夹击的做爱方式让小荷官一度以为自己会被活活憋死,眼前阵阵发黑,因为大脑极度缺氧前列腺受到的刺激被成倍放大,他一个激动就突然失禁了,尿液夹杂着精液从他的鸡巴里面喷出,嘴巴因为大脑渴望氧气而本能的吸气,李小少爷的肉棒受到这样的一吸差点爽得魂都飞出来,精关一个没控制住就泄了出来。
荷官没料到李锐泽会突然射精,一下子就被呛到了,他止不住的咳嗽,直肠也一下下收紧,在咳嗽的作用下有些液体甚至顺着鼻腔流了出来,整个人像是被颜射了一般。
殷小世子也快到了,他将阴茎整根没入,腰部扭来扭曲,整个阴茎就在荷官的直肠里搅动。
“啊啊啊!咳咳啊啊”那个电击跳蛋仿佛都快顶到了肚子里,他的双腿紧紧地夹住小世子的腰,仿佛渴望肉棒进的更深。
殷诃穆抓着他刚刚拆下乳钉的乳房,像是要挤奶一般五指狠狠的收紧,指缝根处夹着他的乳头;小荷官锻炼的形状饱满的胸肌都被他抓的变形,但在这种时候,疼痛带来的更多是快感,他按住小世子的手,想让他揉得更加大力一点,过多的快感让他在此刻反而更加渴望疼痛。
小世子在动作几下之后,也射了精。
这次酣畅的性爱让他通体舒畅,与陌生人订婚的‘不满’,在打了这一炮之后也消失殆尽。
他的未婚夫很上道。
看到未婚妻也发泄了出来,李小少爷很体贴的把趴在荷官身上的未婚妻抱在怀里,俩人臭味相投,难舍难分得接起吻来。
荷官则是缓了几秒之后,迅速调整状态站了起来,李少爷边接吻边在沙发上摸索着什么,从身后的衣服堆里摸出一张早就写好金额的巨额支票,扔到了荷官身上,然后双手捧着未婚妻的脸与他唇舌交缠。
俩人现在还是赤裸的状态,看上去会在这里来一炮;非常会察言观色的小荷官找穿着字裤的淫荡服务生要了两套浴袍,抱在怀里,等待着沙发上的两个人突然结束。
感觉自己快缺氧的小世子率先投降,他一把推开李锐泽,低着头大口呼吸着,阴茎半软不硬的戳在腿间,嘴唇红艳艳的像是果肉般可口,引人采颉;李锐泽坐姿稍微直一点,殷诃穆垂着头的时候讲自己艳丽的五官最完美的角度暴露在他的眼前。
只看这张脸就要硬到爆炸了。
李锐泽捉住殷诃穆的手,把它放到自己硬挺的肉棒上,殷诃穆下意识的撸动两下之后一脸嫌弃的抽出手:
“你刚才不是射过么?”
发现自己被嫌弃之后,李小少爷佯装生气的抓住小世子的阴茎,握住根部摇了摇,胯下二两肉一般都经不住这种刺激,颤颤巍巍的站起来想要反抗;
“日嘛,日嘛,你也勃起了。”李少爷展开撒娇攻势,他今晚就想跟未婚妻来一次‘洞房’,想把自己的大鸡八插到对方的屁眼里。
“你从哪学的这种恶心的话?你放开我!”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言语非礼过的小世子恼羞成怒,从荷官手中抓过浴袍披上,想要离开这找别人去玩。没想到却被李锐泽扯住了腰带,整个人没站稳反而跌到了对方怀里,臀缝接触到一根棒状物,不用说也知道是对方的生殖器,李少爷将人锁在怀里,可怜巴巴得说:
“让我操一操嘛,你不是我老婆嘛。”
这种骚话让夜驭男的小世子也忍不住羞红了脸,‘老婆’这种古话在现代社会几乎没有人用,古人称呼女性的称谓用在男人身上,让他难得的产生了一丝羞赧。,
看到怀中的人神色有松动的迹象,李小少爷打蛇棍随上、一把将人打横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