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叔叔。”
杜铭澜在小沙发上闲坐着翻看已经做好的宾客名单以及每个客人的喜好,在心里反复默背着,突然被人叫了一声,他抬头去看,就看到了墨城推着殷家小子向外走,腋下还夹着滑板,两个人推推搡搡嘻嘻哈哈的跑来跑去;外甥则慢吞吞的跟在身后,指挥着身后的仆人们搬着一系列需要去海边玩的备品;
他看到杜世祈没像以往那样穿着黑袍,今天的小外甥穿着宽松的沙滩背心和短裤,颜色大红大绿,十分热情,就差脖子上挂着用花和稻草编制而成的项链了,皮肤没有那么健康的人在这种艳丽的颜色映衬下显得肤色更加苍白,整个人在阳光下显得愈发的透明。
“舅舅。”看到杜铭澜隔着一层玻璃一脸无语的看着他们,杜世祈踩着人字拖啪嗒啪嗒的走了进屋,这几天终于搞定了婚礼前的宾客、备品、注意事项和上下需要打点的各种流程,劳逸结合的杜管家希望自己可以休息一阵,就被两个主人拽出来去海边玩。
不知道为什么,杜世祈觉得自己现在越来越倦怠,对那两个人越来越不上心,总觉得一有空闲不如留给自己,好好休息休息,连与殷绘明的日常做爱都懒洋洋的提不起兴趣,还总觉得记性有点不好,反应比以前迟钝。
是不是怀孕了?
杜舅舅看着神态愈发懒散,但身体却比之前略为消瘦的外甥,心里怀疑到。他知道杜世祈绝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隐瞒他,如果怀孕了,超过两周就可以去检测性别,还可以提前布置婴儿房。
“城少爷那边你都安排好了吗?”看到杜世祈闻言摇了摇头,杜铭澜口气愈发不悦:
“那你闲着干什么?”
“有的是人去安排,我去碍什么眼?小世子指名要你去陪着,舅舅。”杜世祈道。
听到小世子三个字,杜铭澜觉得自己下身一阵疼痛,被那么大个屌日过以后,除了与外甥那荒唐的一次,他已经半个月没有被操过了。哪怕是年轻的时候比起男性他的性欲淡很多的时候,都没有空窗那么久;更何况他现在三十五六,正如狼似虎的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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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外甥一天天懒洋洋的,他都想让对方帮帮他。岛上的性奴顶多就是帮他口一下,并没有插入他身体的权利,他也不会让那些下贱的平民进入身体,但短粗的舌头终归只是隔靴搔痒。
看到舅舅一瞬间变了脸色,杜世祈突然觉得自己这一周以来没什么波动的情绪,稍微的、轻微的感受到了一丝愉悦。
“骚货,你是不是湿了。”他揽住舅舅的肩,贴着对方的耳朵说道。
“对,马上裤子、就要透了。”杜铭澜也把嘴凑到对方耳边,轻轻呻吟的说道,说罢,轻轻亲了一下对方的耳垂。
杜世祈站起身来,抓起他之前拿过来的衣服甩到了杜铭澜的头上,头也不回地走了。
慢慢扯下对方扔到自己头上的衬衫,杜铭澜放到鼻子下嗅了嗅,一只手借着衣服的遮掩伸下去按了按自己开始躁动的阴道。
啊那看狗一样的眼神。
几辆沙滩观光车停到了泳池边,别墅到海边开这种慢吞吞的小电车需要二十分钟,一辆车上能坐十个人左右,四周敞篷,可以无死角的欣赏上岛的天然景色。此时,阳亲王家那个小傻逼不知道从哪里弄了几个好几百年前的老古董——玩具水枪。
那个小傻逼拿着水枪,专挑李家那个小少爷的胸口、下身呲,丝毫不避讳自己的纵欲之心。李家少爷的裤裆沾了水之后,立刻就贴到了那根大屌上,虽然此时还是未勃起的状态,但那一大坨肉还是看得老男人吞了吞口水。
小世子对这种觊觎的目光很敏感,尤其是他这几天跟他老公蜜里调油、恩爱得不行的时候。他侧过头望了望,就看到了老男人那恨不得黏到他老公裤裆上的目光,喉结还上下挪动,这个老骚逼肯定在想怎么把他老公的大肉棒吞到嘴里的事吧?真傻,明明我的更大!
想到这,他冲着李锐泽裤裆被水打湿的那一块挺了挺胯,隔着布料两根大肉肠小小的交锋了一下,小世子那半勃起的大鸡吧给老男人带来的视觉冲击更鲜明,让人觉得此时的小世子也不是那么傻逼了。
为什么每一个可爱的鸡鸡上都会有一个恶心的臭男人?
杜铭澜脑海里想起他以前无意看到的一个古代的影视作品里的台词,原来对于女人,男人全部的意义就是那一根根勃起的阴茎,男人本身仅仅是阴茎的累赘,以前每天都被操得四脚朝天的他觉得这句话就是胡扯,现在马上坐地吸土的他深以为然。
阴茎太可爱了,臭男人太讨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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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杜铭澜微妙的,把对小世子的厌恶转嫁到了全男性身上。
“那个老骚逼对你发骚呢。”小世子撇撇嘴,假装不悦地说道。李锐泽闻言,凑上去狠狠地啵啵了一下未婚妻的嘴唇,压低了嗓音说道:
“一会老公替你操死他。”
遂,两个没心没肺的小男孩又手拉着手跑远了,还不忘派一个小奴过来催促老男人快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