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
李锐泽现在跪在地上,身后被老男人插着穴,嘴里含着小骑士的肉棒,他用余光看到之前的那个荷官在用终端摄影。
他完了。
杜铭澜抽出自己的阴茎,他没有射,但也不想完成这场莫名其妙的性爱,他打着手枪,将没有活性、不能使人受孕的精子射到了卫生纸上,揉成一团扔在垃圾桶里。
他接过荷官手里的终端,发现视频对面的接收人是杜世祈。
“舅舅。”
这可真是,打发走了殷绘明之后就看到了这么大的一出戏,连带着肚子都没那么疼了。
“事情办妥了。”杜铭澜一边说着,一边用卫生纸擦拭自己粘乎乎的阴道口。话音刚落,小骑士的终端就收到了来自上级的消息;他把阴茎从李家小少爷嘴里抽了出来,穿好衣服之后去门外查看消息。
果不其然,他的档案被远征的舰队接收了。
贵族们的动作,果然很快。
此时他穿着低阶性奴专属的黄色长袍,在前岛纸醉金迷的灯光下显得格格不入;没有人知道那个帝国最年轻的平民骑士文林此刻就在这座性奴岛是,或者说也没人在乎。
李锐泽趴在地上,承受着身后的人的操干,脑子里想着一会怎么将殷诃穆搪塞过去。
狗这种东西,明明与人类是两个完全不同的物种,却被人类单方面赋予了关系。
从吃喝、到排泄;人类对它们进行了身与心的束缚。
既要它们行为上的服从,又要它们发自内心的忠诚。
没得到命令,擅自进食的狗,就会被打上奸诈与不忠的罪名。
而自己、与那些狗无异。
再忍忍、再忍忍
就要快了。
殷诃穆双手拄着光洁的瓷砖,温热的水从花洒中倾泻,打在他的身上,不知道维持着这个姿势站了多久;刚刚李锐泽那莫名其妙的爆发让他心里升起一些烦闷的情绪,马上要离开上岛了,离开这个可以随意解放自己的地方,到外面去被世界的规则约束,被条条框框制约着。
“哈”
小世子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屏住呼吸仰起脸,让热水淋在脸上,直到胸口因为缺氧被憋得生疼为止。
在这种情境下,他诡异的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仿佛一个多月没有与那两个人联系了
自从他到了上岛
另一边殷绘明整理好远征的资料之后就去向中央反馈了,总之还有不久就可以离开这个纸醉金迷的地方了。
或许像古语说的,婚姻就是一道无形的枷锁。
以前作为他发泄与放松的上岛,此时莫名的像一座牢笼,让他喘不过气。墨城与杜世祈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从来没有起过再与哪个性奴一起过夜的念头。
这让他破天荒地想起了两个几乎已经绝迹的字眼:
守贞。
他自嘲的笑了笑,唾弃了一下自己这种莫名其妙的想法。
小骑士在岛上转了几圈之后,进入了管家的病房,在遍布整座岛的监视系统的反映下,他就是个毫不起眼的佣人,像个工蚁一样庸庸碌碌。
进入病房后,他走到距离管家一米远的安全距离单膝跪下,行了一个骑士礼。
“谢谢先生。”
“不用谢,记住你该做的就可以。”杜世祈望着窗外,扔下这句话。
有些事情,全世界都知道。
但唯有当局者不知道。
就像他;
就像墨城;
就像殷绘明。
殷绘明前脚离开不久,后脚他的身体报告就又出来了;
他那跟纸一样的子宫,还有继续容纳胎儿的功能,还可以继续把一些无辜的生命带到这个悲惨的世界上来。
管家调整了姿势,侧坐在床上,他伸直腿,脚尖正好能点在小骑士的鼻尖上。
他平时做的运动都在室内,不像他舅舅那样刻意去照射紫外线;上岛对双性人的包养服务,让他的脚指头都像刚出壳的蚌肉一般、白嫩光滑。
“你叫文林,对吧。”
“是的。”
小骑士用鼻尖蹭了蹭管家的脚趾,双手捧住玉足,轻柔地吻落在了对方柔软的脚掌上;指尖摸索着对方形状完美的足弓,另一只手顺着脚腕摸上管家的小腿,来回摩挲着。
看着对方一点点蹭过来,管家伸出另一只脚,踩到了对方的胯间。
岁数不大东西倒是不小。
年轻的小骑士此时像一只正在被他逗弄的幼犬,他的脚踩在对方的脸上,对方却当成奖励的亲吻。
像条狗一样。
杜世祈双手撑在身后,下颚微扬,目光顺着鼻尖居高临下的望着匍匐在他脚下的人。他脚尖抖了抖,点在骑士的唇上;对方没有一点犹豫伸出舌尖,含住了他圆润的脚趾。
“乖孩子。”
杜世祈将目光转到天花板,美丽的肩胛骨隐藏在病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