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不会被看到的。”
这么说着的时候,萧伯纳正背靠在礁石上,支棱着耳朵听去外面沙滩上队友们的嬉闹声。他的轻衫还好好的穿在身上,泳裤却被褪去了一半。
而那个造成了一切的罪魁祸首,正好整以暇地没在水里,浮动的发丝掩盖了可以目视的光景,却掩盖不了他正在被逗弄的事实。
紧提的囊袋被生杀无数的手指刮揉着,指腹与指腹间的互动灵活的像是要把蛋皮给挫出两个厅室来好让它们可以更方便被把玩。
突如其来地吸吮让萧伯纳忍不住泄出了一丝喟叹。他看不到身下之人的动作,只能感到鬼头被泡进了一个水汪汪的洞里,紧接着更加火热的物什便缠上了前半截的柱身,徒留另一半在对比之下就显得格外寒冷的海水中瑟瑟臌胀。
不断拧身躲避的时候才后知后觉起来已经无路可退,只能一边呻吟着一边用手去求助对方放过自己,又在不小心碰到那凹陷下去的脸颊后嗖一下收回仿佛被烫到的爪子。
腿侧的肌肉与臀部不断收紧,始作俑者好歹是觉得差不多了,大发慈悲地裹紧嘴唇,对准把狭小的铃口把满嘴的海水喂了进去。
当然全数还是倾泻到了外面顺林而去,换来了对方去论如何也忍不住的一次高潮。
哗啦一声,作恶多端的海军中尉霍华德从海中站起来,飞溅的水珠扑向失神在余韵中的萧伯纳,又顺着他白净的身体滴落下去。
“还不错吧~”被水压得软趴趴的头发失去了用发胶精心固定住的头型,乱乱得有些遮挡视线,霍华德把额前的碎发捋到脑后去,腆着一张笑嘻嘻的脸往前凑。
“哼。”萧伯纳偏偏脑袋,见海风并没有把那些羞涩的响动传给玩的正嗨的队员们,舒气的同时踹了一脚霍华德的小腿,“胡闹。”
霍华德欺身而上,仗着地势好礁石宽旁人看不到正大光明地和狙击手进行爱的礁咚。敞开的口腔迎接濡湿的舌头进入,两条软肉叽叽咕咕纠缠在一起,啧啧作响中已分不清是谁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下来。
“咸死了......”短暂分开之时,萧伯纳不断分泌着口水冲刷嘴里咸涩的味道,不过还没淡下去几分就又被霍华德以“那你多帮我稀释一下啊”为由胡搅蛮缠了上来。
微风在蜿蜒的空穴中悠哉穿梭着,呜呜地低唤好似海螺的歌声,伴随着鸥鸟的翱翔一起没入天际,偶有不同与此的搅拌似的水声混入其中,也丝毫未被贪恋游玩的孩子们捕捉到。
“赶紧的,一会儿队长该担心了。”
不断吞咽的喉结显然比他的话语更引人瞩目,霍华德的鼻尖在那柔软的脖颈处磨蹭个不停,接着又张口含住了眼前这处调皮滑动的致命之地。“情侣约会的好时机队长他能不懂吗?”含含糊糊的声音顺着胸腔内有力的心跳声一路震动至耳膜,这种带着调笑与诱哄得语气其实最让萧伯纳无力招架,更何况密密匝匝地亲吻已经覆盖到了胸膛,毫无收敛地啃咬拨弄着因为受冷而激凸的奶豆。
为什么平日里稳重寡言甚至时长不置一词的技术宅在这种时候会性情大变呢?萧伯纳搞不明白,他现在已经开始昏沉的思维不利于这种问题,只能在酥麻中半是推拒半是拥抱地环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发出细微的吐息。
“会冷吗?”这么抬眸问着,鼻翼还在不断扇动,嗅闻着肌肤上清冷的体香,缱卷的呼吸一路喷洒,好像在这之前的每一寸皮肤都被烙上了“中尉私有”的印记。
萧伯纳摇摇头,即使他的汗毛有些竖起,更多的也是来自情事所造成的颤栗。他总是会失去身为一名狙击手的冷静自持,在面对恋人时——尽管他曾经伏击于雨林里整整三天一动未动只为捕获目标的首级。
“嘿迷雾先生,请问你的心飞去哪里啦?”肚皮被轻扣着,就如试探地推开婴儿房间的门。萧伯纳低下头去,旧件霍华德正装模作样的用耳朵贴上去听得起劲,“哦,原来现在才回来呀。”
“刚刚出去逛了一圈。”同样正儿八经地演起戏来,装的外国腔还有板有眼,萧伯纳率先绷不住角色笑破了功,弯弯的灰蓝色眼睛里像漾着蜿蜒的银河。
或许早在与他视线相交的最初,自己就已经来到了天堂吧。
心中的爱意就像煮沸的浓汤里咕噜翻滚的泡泡,就算平日中只是用小火熨着不显山露水,但真正沸腾之时是如何也挡不住的。
柔软的唇在平坦的腹中流连,经年前火焰卷噬过后的痕迹如今已经变成了妖艳的文身,只有在亲吻时才能感觉到新肉愈合时留下的凹凸,宛如被冲上沙滩的贝壳,永远地驻扎在了这里。
舌尖探入脐洞,初接触的冰凉迅速被反复的舔吻替代成温热,转瞬间又变成的麻痒令他的主人无措地缩着肚皮,起伏间连带着那些飞扬的曲线在肌理分明的舞台中律动,好似奔腾的血液。
这些纹理远不止裸露在外的那么少而色情,霍华德或许能够体味到类似的疼痛,可完全的感同身受,他无法企及。他不曾沐浴在绝望的焰火中过,他顶多只得到过恶魔的“恩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