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
昏暗的房间里面,盛珲在睡觉。
他身上脸上的束缚都被弄走,只剩下欢爱过后的痕迹。蓦然地,门悄声地开了,他健美的身子上薄薄的蚕丝被子被掀开。
盛珲无知无觉。然后男人轻笑,对付盛珲这样强健的男人,他采用的便是一副皮手铐,最后再给对方扣上象征身份的带沿军帽。等布置完了,微凉的大掌便探向盛珲沉睡的器官。
“嗯……嗯……”
男人技巧高超,梦中的盛珲不自禁地发颤地发出呻吟。他难耐地睁开眼,看到的却不是龙幕。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你的……主人的弟弟,名琛。”
男人顺利将身体酸软的盛珲压制住,迷恋地在他身上亲吻。“我们是异卵双胞胎。”
“所以虽然我跟阿幕长相不同,但也同样喜欢你这样类型的男人,”盛珲身上情潮涌动,终于真切地感知到对方不是梦境,而是一个生猛的,要侵犯他的人。
“不要惹恼我,我会比阿幕更变态。”
男人,就是龙琛如是说。他看着戴着军帽的盛珲些微绝望的脸,就觉得有一种满足感。他想把这个强大的男人干到神志不清,干到哭泣。
“……满足我,我就让你舒服。”
男人说着,伸出手指分开盛珲经历蹂躏的穴口,那里依然很高热,被撑开的时候颤抖不止,淫水也分泌了少许。
被迫展开身体的盛珲羞耻得无地自容,室内昏暗而暧昧,他感觉自己抽搐的淫肉开始舔舐男人的手指,试图把指节往里面吞。
玩弄了一会,龙琛不再将指节整根抽出再整根插进,而是直接让手指在盛珲的穴里转动,令盛珲屁股上颤抖地激起一阵阵诱人的臀浪。
“啪”地一声,龙琛一巴掌打在盛珲的臀瓣上。盛珲的身体顿时僵直。其实他最害怕的是被打屁股,这种不轻不重的惩罚让曾经是沉默冷峻的军警的他感到格外耻辱。
“我哥哥是不是教导过你,不要跟陌生人说话。”龙琛戏谑地取笑试图用沉默应对的盛珲。盛珲以为自己又要遭受巴掌的扇拍的时候,对方的头却埋在他两腿之间,开始轻轻舔弄被开发过的肉洞,描摹着穴口周围的褶皱。
“不……不要……”被舌头吸弄的地方水流不断,盛珲皱着眉头与英俊五官,终于开口,试图推开对方的头。
“原来是会说话的。”龙琛低沉的嗓音道。他也极少为别人做这种事。不过他今晚会做得过分一点,就先给对方一点甜头。
舌头重新顶着菊穴就直接插了进去,舌尖不停研磨着深处敏感的软肉,盛珲泫然的表情越来越多,戴着皮镣铐的手抓着被单,腰部也摆动得越来越快。
“啊啊……啊…”
他的穴口很快在唇舌与手指的作用下被玩弄得湿软,心中与身体深处升起难以言喻的奇妙感感触,他闭着眼睛,张口无助地叫,感觉似乎自己要被男人的舌头直接玩弄射。
龙琛的舌头离开的时候,盛珲的穴口已经合不太拢了,仿佛能看到深处肠肉绞动,水淋淋的,湿漉漉的,呈现一种淫靡的深粉色。
“你下面一张一合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他的穴很软,这次龙琛的手指很容易插了进去,然后沾染了满手的爱液。
龙琛的情话是低沉的,动作却是赤裸直白的,从中渐渐蔓延起一股令人羞耻的感觉,让盛珲想钻到地底下。然而盛珲没有逃避的机会,他健美的身体被男人翻了回来,这姿势使他的隐秘毫无隐藏的袒露。
对方勃起的欲望蓄势待发,毫不掩饰地抵在他穴口,很快挤了进去。他试图难堪地并拢腿,身体却不听话地酸软,僵直,感觉后穴传来一阵空虚,急需什么东西插进去。
“在期待吗?”
男人凝视他湿漉的眼眸,声音宛如魔音。
盛珲无法回答。被长驱直入的时候,他胯下流出的淫液沾到男人性器前端上,自己深红翘起的阳具也随之摇晃,漏下象征淫荡的液体。
龙琛的胯下像一块烧红的铁,盛珲的眼眶冒泪,双腿间的器官却竟然乖乖地吮吸起对方的巨大。
“好孩子。”
感受到对方肉穴舔舐自己青筋暴起的茎柱,龙琛十分满意他的乖巧,露出了笑容。他已经料想到了在自己猛顶之下盛珲淫叫连连的模样了,他将会征服这个健美英俊的军警。
快感从前列腺一直传到穴心,然后又从穴心传到他的心脏,男人硕大的精囊啪啪啪地击打,盛珲的心脏也随着节奏噗嗤噗嗤地跳,全身的感官都充斥着快感。
而龙琛的律动也由快转慢,深深地,深刻地碾压他最敏感,身体最不能抗拒的地方,时而在浅处轻轻戳动。盛珲被这些快感冲刷得又麻又痒,接纳着异常粗壮的入侵物,腿也稍微主动分开了点。
龙琛则趁机抓着盛珲竖起的膝盖,露出了狰狞的欲望,大肆鞭挞,猛地抽出半根又往最深的所在狠捣,激烈的摩擦他敏感的肠壁,将甬道折腾得被撑成了不同的形状。
盛珲颤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