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映言回到船舱稍作清洗,待他出了洗漱间看到摆在床上的衣服时,脸色不由自主地黑了下来。
那是确实是一件水手服,但却不是他以为的那种——短得只盖住胸的上衣和短得遮不住屁股的裙子,旁边搭着一双黑色大腿袜,这明明就是情趣制服!
他就知道连君祁不会这么轻易就放过他,不过女装什么的还是有点破廉耻。他一边安慰自己这比之前内衣的布料多多了一边换上衣裙。
果然,胸部以下和半个屁股都露在外边,但是因为吃了精液并没有觉得凉飕飕,他不甚习惯地挪着步子往甲板上走。
船长正在那里等他,听见脚步声回过头来,一截白生生的腰和上面可爱的小肚脐映入眼帘,站在眼前的小水手全身都蒙上一层银色月辉,说不出的风情诱人。
他略显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发出了今晚第二个指令,"站到龙骨中板上,看到那根桅杆了吗?"
"跳段钢管舞来看看。"
许映言心想,该来的还是来了。
他是会跳钢管舞的,那时候他奶奶沉迷星网上各种半大孩子跳舞的视频,然后给自家孙子也报了个培训班,舞蹈老师觉得他身体线条优美柔韧性又好,挑了他做成果展示的压轴钢管舞表演。十几岁的双性人跳起舞来既不失少年气概又不乏阴柔娇俏,纯真且魅惑,视频传到星网上还让他火了好一阵。连君祁因为进军部集训去了没去现场,看了视频以后悔不当初求了他好久想亲眼看他跳,他都没松口
看来今天是躲不过了,不过既然要跳,不如跳点更刺激的
穿着短裙的小水手爬上龙骨,在桅杆前站定,给下面的船长抛了个媚眼。
音乐声响起,他背过身举起双手,款款扭动腰肢,屁股翘起左右摇晃,短裙蹁跹底下的风光一览无遗,臀丘和腰线的弧度美不胜收,船长的视线被胶水黏住了。
许映言转过身来,上衣随着他的动作逐渐滑落,一对可爱的奶包子跳了出来,乳波荡漾。他分开腿半蹲下来,手掌扶住膝盖风骚地甩了下头发,指尖从脚踝开始向着大腿内侧游走。他跟着动作逐渐起身,待一抹葱白消失在裙底时,他侧着身体摆了个,如画的眉目含情带俏,红唇微张含着另一只手的食指。
他的瞳波像是丘比特的爱情之箭,直接命中了船长的心脏,他本以为这就够刺激的了,然而接下来的重头戏更是让他血脉贲张:如同神话里最妖娆的魅魔,美艳的水手靠在桅杆上做出各种撩人的动作,攀在木柱上时那不甚粗壮的一根差不多完全陷在鸽乳中,白嫩的大长腿在一圈又一圈的旋转中不停变换,原本垂在桃臀上的裙摆肆意飞扬。乐声陡然拔高,他半仰着身体只用大腿根部夹住桅杆,几乎是献祭的姿态,飞舞着令人移不开眼睛。明明是情色的舞蹈,在月光沐浴之下他却跳出了最高级的性感,让人生不出龌龊的念头只想用品鉴艺术的目光顶礼膜拜。
曲终舞停,许映言从桅杆上慢慢滑下,立在中板上拎起裙角鞠躬行礼,还没直起身来就被欲火沸腾的男人拥入怀中。
"舞跳得很好,赏罚分明的船长大人这就给你奖励。"
粗热的大掌一贴上被夜风吹得微凉的肌肤许映言就被熨烫着酿出一声绵长的吟叫,船长用自己的口舌堵住温声软语,同时双手开始四处游移兴风作乱,一手包着玲珑的奶包捻住中央的红樱揉搓,另一只滑进裙底越入内裤中直击花穴,两指微勾掏出不少水液,他就着这点润滑将紧致的甬道拓展开来。
许映言暂时还没察觉到下体的入侵,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被吮得发疼的唇瓣上,终于等到船长大发慈悲松开了红肿的两片肉,他还来不及说什么又被花穴的失守撞出一阵呻吟。
船长一边掐着他的乳肉一边挺胯cao干着,尽情享用着身下的躯体。潮湿温热的甬道被撑到最大,一柄粗长的肉刃破开软肉肆意抽插,全方位地碾压穴腔中的敏感点,没两下就有一泡热乎乎的汁水浇在柱身上,他神情舒畅腰部发力,将那花液尽数堵在穴口捣成细小的白沫。
因为高潮来得太快,这一次的性爱对许映言来说格外有感觉,他彻底放开了,不仅随着入侵者的动作频率各种夹弄,嘴里还配合地放声淫叫,绵软的嗓音春意盎然,一时间甚至盖过了拍打的海浪声响彻整个水面。
两个人在甲板上干得兴起,船长抱起小水手换了个姿势,后者主动骑在船长的巨物扭腰浪叫,灼硬的肉棒因此入得更深,龟头很轻易地顶到最深处的蕊芯叩开宫巢的大门,许映言猝不及防迎来第二波高潮,无人照应的性器直接被插射,小波白浆打在船长的胸前和脖颈往下滑,他一个挑眉将阴茎抵在宫壁嫩肉上,火热的精液激射而出灌满整个花苞,逼出怀中美人一句细长的娇吟。
然后海面上响起了另一种独特的吟叫,声音宛转悠扬仿佛来自渺渺仙境。许映言惊得勾住船长的脖子,又慌又急,"什么声音?"
船长脸上挂着熟悉痞笑,不回答他反而低头嘬起奶来,待被气急败坏的水手推开了脑袋,他又手掌下移掐捏住丰臀,这才慢慢悠悠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