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你和奸夫玩得尽兴时,你出差的老公提前回家了,将你捉了个正着。"
这是什么狗血剧情展开?的捉奸现场吗?许映言顶着黑化版连君祁的死亡视线悄悄摸摸地扫了一眼剧本,看到这段文字的时候忍不住在内心吐槽。
下一秒时却被人掐住了脸,冷冽的声音带着一股挥之不去的阴郁之气,仿佛来自地狱中恶魔的低语,"还没回过神来?还在想着外面的野男人?"
许映言抬头试图对他露出讨好的笑脸,却因为脸颊被掐着不得成功。剧本没有给出新的提示,他摸不准是要维持哭着道歉低声哀求的认错人妻形象,还是扮演坦然承认妖媚放浪的骚货角色,只能眨巴着一双盈盈似水的秋瞳看着自家老公。
"还在跟我装?"周遭的黑云都快实质化了,男人握着手机伸到他面前慢动作晃了两下,通话已经被挂断,"要出去约?是我没有满足你?觉得我太怜惜你了是吗?"
眉目间寒雾缭绕,他揪住许映言的黑发将其拖下沙发。地板铺了绒毯,柔软亲肤,即使被拖行也并不扎人,许映言努力仰着头,看见他在书柜上捣鼓了两下,沉重的书柜缓缓移开,露出一扇黑红色的门。
许映言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详的预感从心底升起。他急忙回头去寻沙发上的剧本,那摞纸张飘起来往这边飞,化作一道光直直冲进他脑海里,第三页上白纸黑字写着后续剧情。
"你老公深感头顶草原的愤怒,终于下定决心将你带进了他的玩具室。"
门被主人旋开又关上,锁住了进去的两人,也锁住了接下来的一室淫靡春色。
许映言瑟瑟发抖地看着自家老公缓缓走近,给自己戴上一个黑色皮质项圈,对方垂头时有碎发刮在下颌的皮肉上,带来细微的痒意。
而男人退后一步,满意地端详他的工作成果:十字架上锁着一具赤裸的双性躯体,因为竖着的那一块金属板比较宽,因此对方被摊开双臂分开两腿呈大字型地铐在架子上,胸前丘壑和腿间蜜穴一览无遗,他脖子上还带着一个铆钉项圈,更是增添了情趣气息。
被桎梏在十字架上许映言完全是任人宰割的状态,他看着男人在一边的柜子里挑选着什么,那琳琅满目的奇怪物体他一点也不想体验。正当他纠结着要不要就此认错时,脑海中的剧本闪烁着又浮现出新的文字。
"原来他一个爱好者,之前一直隐藏着。但是由于这次被你彻底激怒,他决心好好折磨一下你让你知错,你倔强地不肯开口。"
完了,看来是逃不过这一劫了。许映言内心惶恐,又慌又怕,虽然知道连君祁绝不可能伤害自己,也知道这种方式的性爱能带来绝顶的快感,但是出于对未知事物的恐惧,看到黑化后的连君祁端着一托盘器具过来时,还是没出息地战栗起来。
"最后给你一次机会,现在认错的话还来得及。"男人手里拿着一根皮鞭,边甩边说。
凌厉的破空声一下下仿佛抽在了许映言的心上,他记着剧本的内容僵硬地沉默着,这幅不合作的态度落在男人眼里就是一种无声的拒绝。
"啧。"男人唇角微翘露出一个冷笑,像寒泉一样冻人,"把你当成老婆宠你不要,那么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性奴了。"
"啪"的一声,带着软刺的鞭子就落在了许映言的胸前,突如其来的疼痛惹得他浑身一个激灵,白嫩的肌肤上立刻浮现出一道红痕。然而主人并没有手下留情,后续的刺痛如春雨般连绵而至,一鞭一鞭用力十足,不多时他掌下的胸腹皮肉上数朵红莲相继绽开,看在有心人眼里有种凌虐的美感。
第一下挨打许映言确确实实痛得不轻,但是由于剧本的限制他咬着嘴唇没有吭声,然而淫荡的双性之躯很快就习惯了这种痛感,并且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这份疼痛中寻求快乐。这时候接二连三的鞭笞带来的就不再是刺痛而是怪异的酥麻瘙痒,撩起了身体里的情欲浪潮,许映言阖紧了唇避免漏出呻吟,但腿间肉缝滴滴答答地流出透明的爱液,诚实地向施虐者反映了他的感受。
在长久的夫妻生活中男人早已见识到了对方的极致敏感,但首次接触到调教的妻子表现出如此浪荡情态还是令他愤怒不已,让他情难自禁地联想到自己捧在手里娇宠的宝贝也曾这样在别人的身下婉转承欢,忍不住怒上心头,手上力道失控,皮鞭恶狠狠地甩在了红艳艳的乳头上,将肥嫩的奶肉抽出淫靡的肉浪。
"啊"许映言忍不住闷哼出声,阴户泄出一汪清泉,被打得半硬的性器完全勃起,顶端溢出泪液。
男人用鞭柄挑起他的下巴,看见他汗湿的额发下黑亮的瞳孔和紧咬的嘴唇,冷笑一声,抛了鞭子回身从一旁的托盘里取了支蜡烛,又往这边走来。
不知他做了什么,竖立的十字架突然滑动起来,扭转方向之后进行90°倾泻,将被束缚其上的许映言摆成一个平摊着任人享用的姿势。
"试试这个?"随着袅袅细烟升腾而起,男人点燃了红烛将新鲜的蜡油往下滴,"我的小奴隶感觉如何?"
眼前敏感的肉体不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