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村长一边说,一边温存地捉起她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双颊。
肥大的裤子无声无息地滑落在地,而那丛散发着奇异芳香的水草一览无余地
呈现在村长的眼前。
村长的面颊,几乎是贴着她的小腹。接下来的村长就像一个淘气的小孩子,
哼哼地要给她「打扫卫生」,要给她「清理门户」,要给她「舔碗」,要给她
「充分做好战前准备工作」。
她听着这些只有在电视上才会听到的新词,尽管不明白村长具体的意思,但
她终于破涕为笑,充满爱意地抚摸着村长的头发,撒娇地说:「你说话算话,说
到做到!」
村长磕了几个响头,学着电视上太监的口气说道:「奴才遵命!」然后嘴巴
凑近那道粉嫩的长河,伸出蛇一般的舌尖,轻轻地触碰着她那湿漉漉的河岸。如
电流一样的颤酥顿时蔓延至她那白洁光滑的肌肤,让她顷刻间心跳加速,呼吸也
渐渐短促起来。
「不要……」她扭动着紧绷绷的肥臀,躲闪着村长那滑腻的舌尖。
「怎幺了,不舒服吗?」村长喘着问她。
「不是,我那里难闻。」她羞怯不已的说道。
「谁说难闻?我就喜欢你下面的味道!」村长说着,狠狠的亲了一口她的私
处。
「不要……髒……」腰肢扭动如蛇的她,已经有些言不由衷,嘴上说的和心
中想的早已相互背离。
「我亲爱的女皇,奴才心甘情愿,越髒,奴才就越喜欢!」村长说完,将脸
埋进她的大腿内侧,深深地吸了几口气,然后露出一副心醉神迷的神色,抬脸望
着她傻笑。
村长老婆一阵眩晕,猛地扶起村长的后脑勺,使劲地按在自己那香液淋漓的
私处,鼓鼓的臀部前前后后、上上下下地急速动了起来。
村长老婆闭着眼睛,粉颈轻扬,咬着下嘴唇呻吟了出来。她尽量叉开自己的
双腿,可是村长的舌尖总是无法触及最为隐秘的深处,这让她越来越饥渴难耐。
「躺下来吧!」
她呻吟道。
小树林里的地面上铺满了落叶,松松软软的。村长老婆肆无忌惮地剥下自己
的外衣,那对抖动不停的馒头像兔子一样蹦了出来,两粒猩红的樱桃让村长的物
件像铁桿一样坚硬。
她把裤子和外衣团成一团,垫在自己的屁股下面,然后翘起双腿,向村长完
全展示着那片氾滥的潮湿,那道嫩红嫩红的缝隙里面不停地流出鸡蛋清一样的粘
液,有一些粘在了上面的油黑芳草上面。
「奴才给女皇打扫卫生了。」村长贱贱地说完,匍匐爬在了她的双腿之间,
双手朝上捋了捋那丛凌乱不堪的芳草地,然后轻轻地扮开了那道亮晶晶的缝隙,
舌头如蛇,一下子探了进去。
村长老婆忍不住叫尖叫起来。
淫荡的呻吟让村长更加疯狂地刮擦着那两瓣肥肥的柔软,并且不时的探舌入
内,尽量顶向最深处。
躺在西屋的村长老婆越想越难受,索性褪下自己的内裤,将自己的三个指头
戳进下身,另外一只手使劲地搓揉起那对已经有点下垂的白屋。
她无比怀念那夜的疯狂,无比向往着那夜的顶撞。
村长果然兑现了承诺,无论她的下面流下多少亮晶晶的东西,他都体贴地吸
个乾净。这样舔舐了一会儿后,她再也无法忍受下面的酥痒,挣扎着爬起来去寻
找村长裆部的那根魔棒。村长见状只好褪下自己的裤子。
她连根握住了村长的物件,迫不及待地牵向自己的嫩河。
「滋」的一声,她的下面便紧紧地夹住了村长。
一旦含住,就再也不愿放开。
明月高悬,弯曲如弓。
他们两个「啪啪啪啪」地撞击着,一刻不停。
她放肆地喊叫着,完全消融。
直到两人下面流出的液体撒了一地。
月明如昔,佳期不再。
躺在西屋独自呻吟的村长老婆早已变成一团欲火,在自顾自的摩挲和抠挖中,
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而北屋的村长和寡妇,正在偷笑着吃腥。
「好吃吗?」寡妇娇笑地问。
村长摇了摇他那稀疏花白的头发。
「哼!自己下面流出来的,也不好吃呀?」寡妇舔了舔自己的右手掌,「可
我觉得好吃呢。涩涩的,像柑橘。」
村长伸出两只粗大的手掌,捏了几把寡妇的酥胸,然后又冷不防地拍向寡妇
肥腻光滑的臀部。
「啪!」清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