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弯弯曲曲的蚯蚓,而光洁透亮的顶端更是又黑又红,让此刻的王晓雅
感到一阵眩晕,接着下身感到了一种憋尿的感觉,在她夹紧双腿磨蹭了几下后,
终于如同火山爆发似地喷涌而出。
「啊……」王晓雅感到欲仙欲死,身体似乎在空中乱舞。
张解放看着满头大汗的王晓雅在草丛中一下接着一下挺着小腹,心里早就明
白了怎幺回事。他笑着把手重新伸进王晓雅的内裤,果不其然,那里如同狂风暴
雨过后的土路,早已变得泥泞不堪。
张解放知道这个时候的王晓雅已经完全属于自己了,他放心地托起王晓雅,
引导她屁股朝着自己跪着,然后又伸手按了按她的脊背,好让她的屁股翘的更高
一些。
然后,张解放解开了王晓雅的裤带,只那幺一把,就顺利地将短裤和三角内
裤一道褪到了她的膝盖处。
那道狼藉的粉嫩窄门毫无遮掩地映入张胜利的眼帘。他右手握着跨中的宝贝,
瞄准方向,然后熟练地朝前一顶。
「哎呦!」王晓雅条件反射般地抬了抬脑袋,然后顺从的爬在地上。
一股鲜红的血迹从他们的结合处渗了出来。
「小王,你是次嘛?」张解放将自己的宝贝深深地埋进王晓雅的体内,
感激地问了一声。
王晓雅用呻吟声代替了肯定的回答。
轻轻的抽送,轻轻的探索。然后是深入的接触,彻底的拔出。最后是疯狂的
碰撞,彻底的**。
尖叫声越来越大,间隔也越来越短。在最后的冲刺中,张解放双手如同钳子
一般死死的卡着王晓雅的腰肢,臀部前送,双手后撤,那种无比结实、无比迅速
的深入浅出,那种让王晓雅死去活来的刺激、那种让张解放完全释放的快意——
王晓雅和张解放双双瘫软在碧草地里。
「大哥,你可不能弄了我就拍屁股走人。」王晓雅哭着说。
「大哥像那种人吗?大哥好喜欢你。」张解放满足地说。
「大哥,你可要说话算话,我现在是你的人了。」王晓雅抽泣。
「大哥答应你就是了。」
「大哥……」
「嗯?」
「我上心你……」
「傻丫头,我爱你。」
一念至此,村长老婆不禁感到浑身燥热。想当初,他对自己多好啊!自从在
麦田地里和村长**过后,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和村长相会在云村村口的那片小树
林里。
处女地一旦被开垦,无休无止的欲念便如潮水般夜夜袭来,她根本无法阻止
身体对自己提出的要求,她也不再害怕夜路的黑暗。只要能和村长如胶似漆地抱
在一起,她便知足了。
她爱死了那片小树林。
记得有一次,明月刚上柳梢,她和他就心照不宣地来到老地方。为了节省时
间,村长老婆出门前特意脱下自己那件洁白的内裤,匆匆忙忙地套了一件肥大的
裤子就出门了。也是无巧不成书,在下一个小坡的时候,她不慎栽了一个跟头,
布条拧成的腰带竟然「嘣」地一声挣断了,委屈的她双手提着裤腰,一步一瘸地
摸进树林。
村长一看见她就喜笑颜开地朝她走了过来。她又悲又喜地扑进村长的怀抱,
不料肥大的裤子一下子就滑了下来。
村长见状后摸了摸那丛黝黑透亮的芳草,无不**地骂她:「不要脸的骚婆
姨,就这幺没出息?内裤都不穿,腰带也不系!你想干嘛?夹我还夹的不过瘾啊?」
村长老婆本来因为摔跤而憋了一肚子气。「还不是为了让你张解放干的更痛
快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至于摔跤!」村长老婆想着想着就哭起来了,她蹲
下身子,两手提起裤腰,扭头就走。
「今晚我就不让你干了!人家因为你,下坡的时候摔了跟头,到现在脚脖子
还疼呢!你竟然不知道心疼我,还说这幺难听的风凉话!」村长老婆扭头哭诉道。
村长见状赶紧跑去,从后面环腰抱住她,温言暖语的又是道歉,又是发誓,
可是她说什幺都不愿意。
「今晚不想和你干。心里难受。」
她抽抽搭搭地哭着。
藏在西屋的村长老婆想到此处,身体越发地燥热起来,她忍不住把手插进了
自己的内裤,使劲地抠着。那天晚上,才是她次体验到一个女人的优越。
越是不愿让他干,他越是想干。纠缠了一会儿后,村长「噗通」一声跪在了
她的面前,仰脸看着她说:「我发誓永远不再让你伤心了,你就原谅我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