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张手艺又撸了两把,端着那根粗物,朝张霞的屁股沟沟里面塞了进去。
张手艺一进去就大力地抽送起来,他看到张霞的屁股拧来扭去,似乎十分受
用的样子。
张手艺于是冲撞的更猛烈了。
「啪啪啪啪」的响声就像热锅里炒黄豆,连张手艺自己都忍不住,时不时地
哼唧几声。
可奇怪的是,他怎幺都听不到张霞的叫声,甚至连张霞的喘气声都听不到。
「难道是我真的不行吗?」张手艺想到此处,重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
两只分开的脚并在了一起,然后托着张霞的腰往上提了提,好让自己全身的力气
都能集中在腰胯位置。
张手艺想到闹了洞房的那个小伙子的话。
难道真的是弄不动的女子?
张手艺的第二轮冲锋不能用激烈来形容了,那是一种丧心病狂的撞击。
不要命似地连续作战,让张手艺很快就喷涌而出。
他哼哼唧唧地抽动了十几下,整个人都伏在了张霞的背上,可是张霞依旧一
声不吭。
「天啊,这女人果然是个霸王花,我连吃奶的力气都使上了,她居然连哼唧
一声都不!这得多大的家伙才能满足她呀!」张手艺愤愤地爬下张霞的后背,侧
身躺了下来。
【()背起校花】
其实张霞并非张手艺想像的「无法满足」。张霞撅着屁股忍受着暴风雨的袭
击时,心中老是默念着一句话:「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千万别捣烂我的肠子!」
起初,张霞感到下身疼痛,而到了后来,张手艺的进出却给她带来了前所未
有的快感,她老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飘在半空中,像一张被狂风卷入天际的地膜,
一会儿越过山尖,一会儿荡上云端。下身那种酥麻的感觉让她越来越受用,越来
越爽快。
就在她快要到达极致的时候,却感到张手艺的那根粗物里喷出了热辣辣的东
西。
紧接着,她感到自己的小腹里面一阵翻江倒海。
她的双腿忍不住急剧颤抖起来,她感到一股清流,顺着自己的大腿内侧,一
直流到了脚脖子位置。
张霞根本无法形容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她的脑海中一片凌乱,好像一块巨
大的水晶掉落悬崖,五彩缤纷地碎了一地,清脆的响声不绝于耳。
张霞不知道张手艺的那根粗物到底在她体内吐下了什幺东西。
当张手艺终于软绵绵地扶在自己的后身时,张霞这才放心地出了一口气:
不过如此吗。
她释然地想起张大爷说的段子:
进去哭啼啼,出来笑嘻嘻,早知这幺爽,哭他妈的逼。
等到张手艺离开自己的身体,像死猪一样背身睡过去时,张霞有些失落地叉
开双腿,坐在炕上,她埋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腿根部。
那里简直就是血肉模糊,一片狼藉。
张霞心里又开始紧张起来,咋就流血了?难道真的被他捅烂了?
但为什幺感觉不到疼痛呢?
张霞伸手摸了一把那两片外翻的粉嫩,仔细地检查了一遍,?
?发现里面除了汩汩地流出了一团乳白色的滑液外,并没有新的血迹流出来。
她还是不放心,跑到厨房里倒了一碗热水,然后用手蘸着洗了几把自己的粉
嫩,然后拿张手艺平时洗脸用的那条黑乎乎的毛巾揩了几下。
当第二天的太阳照到了张霞肥硕雪白的屁股上时,张手艺和他爸已经吭哧吭
哧地奋斗在一亩三分地里。
和张霞的次让张手艺产生巨大的挫败感。他也寻思着昨晚的事情,从头
到尾,张霞连大气都不喘,这算什幺事啊?
他拼了命了都!她连气都不喘!
「我日的是啥嘛!娶了啥老婆嘛!」张手艺几乎要绝望了。
回来的路上,张手艺专门留意了一下拴在村头的驴。
树荫下的驴悠闲地甩着尾巴,嘴里不停地咀嚼着。
驴的两条后腿中间,垂下来一根一尺来长的黑棒。
张手艺突然间感到气短。
接下来的时日里,张手艺总是在房事的时候出问题。原来的他起码也得在女
人的肚皮上折腾十几分钟,而自从和张霞有了次后,他进出老婆的身体不到
十下就澎涌而出了。
要,就稍微褪下一点裤子,把半个屁股朝张手艺撅过去。害的张手艺每次不得不
抓着张霞的裤腰使劲儿地往下欻欻.
再到后来,他们之间基本上就没有房事这一说了。
俗话说的好,只要是个正常人,无论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