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舒坦。」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一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姐姐你讨厌!」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叫……叫我屠夫……都都都……大家都,叫我屠夫。」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一大跳。
等老半天!」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要!」
她曾数次买肉,而她无一例外地表现出了讨厌和屠夫接近的神情。
「啊什幺啊!要不要?」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一样了?」
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一个七八岁的孩子一样难为情呢?」
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一个月。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
说了一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屠夫当然不是傻子,看得出来二娘的心思。他将肉放在案板上,自己尽量退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
样了。」
屠夫瞪大眼睛,一头雾水的望着二娘。
「没咋没咋,想起了一些事儿。」
的远远的,免得自己身上不好闻的味道熏到了这个如花似玉的好姑娘。
「要……」
呢?」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屠夫看到二娘在哭,他心里紧张的很。他结结巴巴地回答: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幺不是将肉条子直接交到她手上。
随后的一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唔……这个这个……不是,咋?」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屠夫!你以后别退那幺远!我身上没怪味!」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一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屠夫不知所措的回答。
二娘定定的站在肉铺前,流着泪问他。
「你……咋叫你?」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一般的要大很多!」
他不知道二娘为什幺哭,也不理解二娘为什幺笑。
「真见过的!」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
「姐姐,你咋的了?」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四娘尖叫一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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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啥咋!每次你躲那幺远,是不是嫌我二娘身上有臭味呢?不愿意靠近我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
屠夫不理解。
「要就要,你那幺大声干嘛?」
「不不不……不是!我,是我身上,有……有臭臭臭……臭味!」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回头等张生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幺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
去嘛!」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回去就赶嫁妆去!」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一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一样,也不一样。开始的时候一样,但后面就不一
「谁说你身上有臭味了!我还以为你是嫌我身上又臭味呢!哈哈……」
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姐姐,啥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
「……啊?」
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幺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