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子也知道二娘的顾虑。
棒子趁热打铁地说道:「笑口常开的二娘啊,我刚刚看到了你和四娘玩耍呢!
我虽然不知道具体咋玩,但你可以教我的,而且我也迫不及待的想参与进来,二
娘,就让我给您俩打打下手,好不?」
二娘故意低沉着脸说:「我要是答应你,能真能听我的?」
「嗯。」
「真能按烽按照我的意思做?」
「嗯。」
「让干啥你就干啥?」
「嗯。」
「那好!件事,棒子你可挺好了:今晚的事,你绝对不能对任何人说的,
如果你说了,我就那把杀猪刀,把你浑身的血给你放干!」
「知道了。」
「第二件事,今晚你得伺候我们姐妹两个。」
棒子开心坏了,他连忙回答:「一定全力以赴,竭我所能。」
二娘的面色终于缓和了下来,从阴沉如冬变成了红润如春。她顿了顿后说道:
「这样吧,你们都听我的安排。刚刚棒子不是说黄瓜太粗,把妹子憋坏了嘛,为
了证明你的担心实在是太多余,二娘今儿个就给你当个试验品好了。」
二娘说完,将那根粗壮的黄瓜递到了棒子的手里。黄瓜的腰身,沾有些许殷
红的血丝,沾有些许滑滑的粘液。
「来吧棒子,你就拿这根黄瓜戳我下面,看看到底能不能憋破。」
二娘说完,将脸朝旁边一迈,然后就冲着棒子分开了自己的双腿。
黑色、红色、粉色,朝棒子迎面而至。
棒子也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骚味。
这是让男人由软到硬的味道。
没错。在刚才的谈话中,棒子由硬到软,尽管一个赤身裸体,一个光着下身。
她们两个之间的悄悄话总让棒子怀疑她们是不是再嘲笑自己,或者是不是准备半
途放弃,把他打发回去。
而二娘刚才那不由分说的一开,开门见沟,开门见山,让棒子的裤裆又不由
分说的高高撑起了一堆。
四娘贪婪地望了望棒子的裤裆,又深情的看了看二娘的沼泽,然后静静地坐
在了旁边。
棒子说道:「二娘,那我恭敬不如从命,就真戳了啊!」
「别废话,尽管戳!」
「如果戳破了,二娘你就别骂我!」
「放心戳!不骂你!」
「你也别打我。」
「我让你戳的,戳烂了不怪你,我打你干啥!」
「你也别看不起我……」
「你妈的个骚逼呢!你到底戳不戳?」
二娘回过头来,怒气冲冲地盯着棒子骂。
棒子知趣地闭上了嘴巴。
他左手轻轻地伸进了二娘的两腿之间,又轻轻地将手掌按在了二娘大腿内侧。
二娘眼睛随之闭上了。
当手掌触及二娘肌肤的刹那,棒子注意到二娘皱了皱眉。
手掌顺着滑腻的肌肤一寸一寸地上挪,最后停留在了那个红嫩如花的位置。
棒子停顿了几秒钟。
几秒过后,他才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样,将二娘那两片暗红色的柳叶
轻轻地撑了开来。
「姐姐,你的那儿真嫩!妹子羡慕呢!」
坐在一旁、目光紧随着棒子的手,四娘娇声娇气的呢喃道。
二娘没有答话。她依旧闭着眼睛,嘴唇紧紧地抿着。
棒子试探性的将自己的食指嵌进了那道泛着水水的嫩红缝隙,缓缓地上下磨
蹭了几下。
那种滑腻温润的感觉让棒子的满嘴巴的唾液。
棒子好想舔上几口。
但棒子知道,此时此刻,宜缓不宜急,宜慢不宜快。
聪明的棒子心里明白,二娘和四娘这两个女人太不一样。
二娘烦躁,四娘多情;
二娘纠结,四娘明确。
二娘犹豫再三,四娘步步引诱;
如果冷不防地将嘴巴贴在二娘的粉嫩里,倘若二娘从未经历过这种爱的表达,
棒子很可能会弄巧成拙,让二娘半路上打退堂鼓。
而轻柔的逗弄和抚摸,却能让二娘卸下道德的枷锁,回归自然和本真,放飞
身体的渴望,给灵魂插上翅膀。
二娘的下面早就泛滥成灾了。二娘早就想让男人进入了。二娘那潮水般阵阵
袭来的**让她感到十分煎熬,但道德的约束又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屠夫;
她这样做,对不起自己;
她这样做,对不起相亲;
她这样做……
总之,二娘的心里有两个声音。一个在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