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就开始超舒服。
怎幺描述那种**的感觉呢?
二娘边搓边想:嗯,尽管我觉得自己像个骚娘们,但说心里话,那根东西还
真的热烘烘的,香喷喷的!
钢管虽硬,不如这般温热;
香蕉虽滑,不如这般刺激;
黄瓜虽粗,不如这般精致。
二娘也像四娘一样,尽量低着脑袋,以便将那光不溜秋、红紫红紫的头儿进
出沟沟时的神态给看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视觉的刺激当然也是打开二娘下身阀门的钥匙,当二娘的目光含着热切的期
盼,紧盯着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叶叶中间,就忍不住地挤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潮
湿。
潮湿练成了片,沾满了她的沟壑。
芳草丝,挂玉露。
露珠晶莹,兀自闪烁。
「二娘唉……」
棒子既无辜,又多情地轻声唤道。
「嗯?」
二娘舍不得抬头,兀自应声道。
「二娘唉,我的那话儿很舒服哎。」
「二娘知道。二娘也舒坦的很!」
「可是二娘,还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顿了一下,让大物件隐没在两座峰峦叠嶂的中央,然后抬起头来,一
动不动地望着棒子。
在一旁自己抚弄自己的四娘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来,脸蛋儿凑
到了棒子那堆凌乱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对二娘说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让
我先试试?」
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种含情带痴的音调说道:「棒子还没说呢,看把你
个骚逼急成啥样儿了!一点都不知道体恤姐姐的负心人!」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应了伺候两位,棒子就不会半途而废。
你们放心好了。两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个都要从头到脚地服侍舒坦
了才行。」
四娘拿脸蛋蹭着棒子小腹处的那丛黑草,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呀,你给咱
说说!姐姐和我,哪个你更中意?」
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后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道:「一个是嫦娥,一个是西施,你让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
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
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话给逗笑了。
「来,姐姐,让妹子耍耍撒!」四娘笑着将棒子的大物件从二娘的双峰之间
掏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娇羞地对二娘说了一句,紧接着伸出香舌,
在棒子的光头上舔了一下。
二娘摇着头骂:「过时了过时了。我这幺给你说吧妹子!只要是个女人,谁
没吃过几把?这个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会享福!按你这幺说,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
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个更有滋味?」
二娘红着脸骂:「小骚逼。明知道我没吃过棒子的,你叫我咋比!」
「这有啥难的!给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着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又红又紫
的光头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处。
二娘起初抗拒,脑袋轻轻摇摆。可是没有几下,她就张嘴含住。
棒子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头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经验老道。棒子居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之处。
之前有人含过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
子总会感到硬硬的东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团团一般,紧紧的裹着,然后又滑滑地磨着,尤其
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
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
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
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
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
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