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两团,讲究的是大小适宜。太大或太小,都会显得突兀,都是房事的
阻力。
人家四娘的两只,那是大小恰到好处。
何况棒子的口味也十分正常,并没有少儿不宜的特殊。
当然在棒子尚未亲口品尝女人的美好时,熬成干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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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他也差点儿变成了三伢
子一路的货色。他偷偷摸摸地钻进女厕所,捡女人遗留下来的带血的纸巾,甚至
把它装进自己的书包,没人的时候拿出来又闻又舔……如此等等,都是走火入魔
的前奏,都是成为变态的征兆。
好在小娥拯救了他,为他奉献了自己的身体,以原始的面貌,化解了臆想的
狂野。
让棒子回归常态,让棒子恢复健康。
也是凑巧。如果棒子没有和张霞前面不要命的激荡,那幺此时此刻的棒子应
该差不多该一泻千里了。
正因为和张霞有了彼此的发泄和索求,所以此刻的棒子如日中天,渐入至佳
至妙之境,下面的肿胀也达到了它的极致,何况四娘的节奏相比男性而言显得柔
情一些,舒缓一些,除了直进直出,还有左右摇摆,拧来扭去。
也就是除了原始的**,还有多情的嬉戏,满足的惬意。
倘若由棒子来主持这场如痴如醉的纠葛,那幺现在的情况也许又是「噼里啪
啦」的后入,甚至也会差不多白浆横出,撒满一炕。
虽然四娘的屁股蛋蛋都湿漉漉的,棒子的大腿面子上也是粘滑不已,但事实
上还不至于喷溅地到处都是。
加上二娘在一旁叉开双腿,粗大的黄瓜将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憋成了标准的
圆圈,二娘屁股下面的床单也是不大不小的一坨湿润,这一切都让棒子感到活着
的庆幸。
幸亏活在这个世界上;
幸亏世界上有很多女人;
幸亏自己在雾村。
诸多的幸亏,成就了今夜的圆满。
初尝禁果的四娘终于「丢」了。
棒子起先看到四娘像孩子一样叫唤了几声,然后看到四娘脸上的肌肉开始一
抖一抖的,而且脑袋开始尽力地后仰,下巴几乎要扣到棒子的头顶上;
进而棒子感到四娘的蜜缝开始变得有生命般的一紧一松。
紧的时候,棒子感到自己的物件似乎被人狠狠地捏着;
松的时候,棒子感动自己的物件毫无着落,如同置于无边的旷野。
然后,棒子感到自己的光头上一片滚烫,接二连三的滚烫。
「好男人,我的好男人,我的亲蛋蛋……」
这是四娘最后的呻吟。
也是四娘此生的绝唱。
我曾说过,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音乐。
因为这是癫狂的乐趣。
也是情不自禁的欢乐。
情动于中而行于言,言之不足故嗟叹之;嗟叹之不足故咏歌之;咏歌之不足;
不知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也。
于是,四娘那最后的呻吟于是同啻天籁,如同夏风吹响满谷的林木;如同秋
雨打湿一田的麦苗。
当四娘一身香汗地从棒子胯部离开时,棒子看到四娘的蜜缝里居然「哗啦」
一声落下了一滩水水,水水不偏不倚,掉在了棒子的双腿之间。
棒子伸出手指蘸了蘸,然后伸在了四娘的嘴唇边。
四娘累地眼睛快要睁不开了,她有气无力地摇了摇头,然后娇态万千地躺在
了旁边。
「不要,脏。」四娘说。
棒子无声的笑了,他唆了唆手指,咸咸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