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地晃着,刺激着棒子进行更加猛烈的冲击。
也许从棒子看来,这是最后的「洗礼」,这是最后的融合。和张霞这个猛烈
的女人酣战到最后一刻,自然是常人不能想象的尝试。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交合,也许张霞依旧会见狗就打,也许村里还有其他的
驴要遭殃,也许张霞还是接着做她的男人婆,用愤恨和幽怨来回报全村的老少男
女;
如果没有这番激烈的结合,棒子就不知道,除了性的纯粹和美好,还有别样
的刺激,还有肆意的发泄。
不用感到心虚,不用背负压力,可以将这个女人裹入胯下,可以在她身上发
泄自己所有的不快和愤怒,或者可以全身心的享用这个浪的叫人无言的尤物。
没错,是尤物。即使她双手粗糙,即使她的脸蛋并不美丽。
然而尤物自有尤物不可比拟之处。她的**,她的放荡,她的霸气,她的直接
……她的一切,只属于她自己。
这就是张霞。
在棒子胯下甘愿被他摧残的张霞。
「日你妈妈的逼眼眼呀——」
当张霞颤抖着叫出这样一句话时,棒子无疑已经爬到了最高的巅峰。他已经
不再是原先的那个棒子。
他一只手扯着张霞的手腕,一只手环抱着张霞的小腹。
「啪啪啪啪」的响声密集地让人难以置信——谁都知道,最后的喷涌,将要
不可避免地到来。
「哎呦妈妈!」
火山喷发。岩浆滚烫。
张霞抽搐,棒子同理。
同时抽搐的两个人瞬间失去了声音。
黑暗中的一对男女,紧紧地贴在一起。
他们闭着眼睛。
一个忘我地喷射;一个饥渴地吸纳。
【()找女校长,探索探索】
上学的路上,棒子看到张熊一脸陶醉地搀着张娟在爬山,张娟依旧一拐一瘸,
但相比从前,她的生活算是能够「基本自理」,因为张熊毕竟没有将张娟架在自
己的后背或者扛在自己的肩膀上。
棒子远远地望着他们两个,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各种怪味都冒出来了。
他一会儿想冲上去给张熊几个大耳光,但这样做的后果恐怕比较凄惨;他想冲上
去给张娟一团唾沫,但又觉得这幺干实在太不雅观。想来想去,忍来忍去,他终
于给自己找了一条稍微舒服一些的理由。
条理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第二条理由是:女人是红颜祸水,专门祸害男人。
第三条理由是:既然我给不了你幸福,那我只能祝你幸福。
在想到第三条理由的时候,棒子突然满足的笑了。他邪恶地想:张熊我太了
解了,你跟着他找你的「幸福」去,你能找到幸福才怪!
至于祝福别人的这种怪异行为,棒子其实从电视上学来的。本来按照棒子的
本性来讲,应该上去大骂两个人奸夫淫妇,然后噼里啪啦地打球一顿才算正常,
可是电视里天天播着,这弄来弄去的让棒子也觉得祝福离开自己的
女人显得更加的牛逼。到底是真牛逼还是假牛逼,棒子其实心存怀疑,可是电视
在雾村还是个稀缺,只要是电视上演的,所有村民都会不自觉地奉为圣经,似乎
谁要反对,谁就是土包子一样。
当棒子调整好了自己的心态,他就加快脚步,赶上这两个慢的跟蜗牛一样的
狗男女,故作轻松快乐的说道:「哈哈,这郎才女貌的走在一起,般配的很!」
张熊的脸刷的一下红了,他连忙结结巴巴地说道:「棒棒棒……」
「棒个屁啊棒,我一点都不棒!」棒子接过话茬说道。
「不不不……」张熊涨红了脸。
「不不不,听起来像是村口大爷放了连环屁。」
棒子大笑着说道。
张娟抬头看了一眼棒子,眼睛里有种淡淡的哀伤,也有种难以察觉的怨气。
她扯了一把张熊,意思好像是让张熊住嘴,但张熊这个木脑壳自然不如棒子那幺
激灵,他依旧结结巴巴地上着棒子的当:「我我我……」
「喔喔喔,公鸡打鸣啊你?」
棒子故意撕心裂肺地笑着,结果把自己的眼泪给真的笑出来了。他伸手揩了
一把,然后拍了拍张熊的肩膀说道:「哥们,不用解释不用解释,这种事,解释
多了就没啥意思了。郎有情妾有意的,自古以来都如此。你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说,
咱班长在你这里到底是啥位置?」
棒子一边说,一边摸着张熊的心脏位置。
张熊激动不已,他连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