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空气啊?我还以为你要说:」我屁股后面是个屁!「张大爷裂开没
牙的嘴巴,无声的笑了。
「不跟你扯。跟你扯,扯不清楚!」张娟急的跺了跺脚。
「扯啊扯,听我说,雾村的汉子有些急,娘们个个是老虎。老虎急了吃家鸡,
汉子急了打野鸡。打野鸡啊打野鸡,小树林里脱裤子。裤子脱了干啥咧?脱了裤
子打野鸡!」
张大爷说完,睁开那双浑浊的眼睛,笑眯眯的看着张娟和棒子。
「大爷,您就积积德,少说两句行不?」棒子尴尬的打起了圆场。
「哎呦,这不是跟在女人屁股后面的男人吗?大爷我正好有个谜语,要不你
来猜猜看?」
「还是留着让女人猜吧。娟和我的年龄加起来都不够猜的,您就先憋着好不?」
「哈哈,憋着……憋着。这玩意儿就像憋屎憋尿,时候到了,憋不住的。」
棒子走到张大爷跟前,笑嘻嘻的说道:「真憋不住啊?那见到四老婆子的时
候能不能憋的住啊?」
张大爷突然瞪圆双眼,警惕的盯着棒子说道:「你个咋八怂,啥话意思?」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棒子凑近张
大爷的耳根,不动声色的说道。
张大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嘿嘿,有种的小伙子……有种!」
棒子站直身体,故意大声说道:「大爷,还让猜谜语不?」
「这个……我看你们学生娃娃放学放的晚,一定着急回家吃饭咧,猜谜这玩
意,是闲人干的事,你们赶紧回吧,啊哈哈……」张大爷豁达的朝张娟和棒子挥
了挥手,然后一屁股从石碾子上蹭了下来,蹒跚着走进了院子。
张娟不解的问棒子:「这是咋回事?」
「他不是说了吗,」棒子笑着说道,「猜谜是闲人干的事。我们两个不是闲
人呗。」
「哼!你刚刚一定是跟那老头说了啥。你老实交代!」
「没说啥啊,你咋想的!」
「没说啥,他为啥突然变卦?这个老淫贼也是出了名儿的难缠,你又不是不
知道!」
「真没说啥,你别多想。我们赶紧回家就是了,天都快黑了……」
「你不说,我就不走了!说不说?你到底说不说?」张娟撅着嘴巴说道。
「你真的要听吗?」
「废什幺话啊,说!」
「那我就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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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子有一次上山打柴的时候,听到了路旁的树林里有个老太太笑个不停。
当时晨雾未散尽,空山无一人。棒子起初以为遇到了山鬼,紧张的牙关子都
「当当当当」的打颤。他悄悄的脱下裤子,朝笑声传来的方向撒了一泡热尿。
尿是辟邪利器,这个棒子早有耳闻。可是尿完之后,棒子听到笑声越来越大,
而且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话语。
「老古董……」
「精求浪荡的……」
「这个样子,你还嫌我干……」
棒子心惊胆战地伏在路边的草丛里,大气都不敢出。听了一会儿,棒子突然
意识到除了女鬼,应该还有一个男鬼。
因为尖细诡异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个沙哑低沉的声音。
「要不是感冒……嘿嘿……」
「软是软,是物件……」
「老逼嫩逼都是逼……」
棒子听着一会儿后,这才恍然大悟,暗暗的拧了自己一把。
怪不得这个沙哑低沉的声音听起来这幺熟悉!原来是张大爷!
棒子满头大汗的瘫坐了下来,摇着头嘲笑自己疑神疑鬼。坐了一会儿后,棒
子的好奇心就上来了。这大清早的,张大爷跑这儿来干啥呢?而且还说啥「老逼
嫩逼都是逼」的……
当棒子偷偷的凑近一看时,眼前的一幕让他彻底惊呆了。
只见小树林的碧绿草地上,一个赤身**的老太婆跪在一个赤身**的老头身上。
老头无疑是张大爷。
而老太婆竟然是四老婆子。
「你个老球,咋都不硬!」老太婆抖索着胸前皱巴巴的两团麻袋一样的东西,
堆着满脸的皱纹说道。
「哎呦哎呦,要不是感冒,我肯定比年轻人都硬的快呢!」
「日头都要上来了,你还没硬起来嘛。今儿个还能不能弄了?」老太婆用她
那软兮兮皱巴巴的屁股蹭着张大爷的软兮兮皱巴巴的小腹,张着没牙的嘴巴,依
旧笑嘻嘻的说着。
「你咋说话的咧?原先我硬的时候,你个老逼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