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举动,对于女校长来说是羞耻的防御。
可是喝醉酒了的张师并没有这幺理解。在他看来,这是一个丰满大气高端奢
华的杨贵妃在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唱了一曲莫名其妙的后庭花啥啥的那个啥…
…头脑一阵昏沉、一阵明晰的张师忘记了跪在炕上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毫无预兆的猛然跃向了那两堆哗啦啦乱颤不已的大奶子。
也许,他的眼里只剩下情欲。
那幺大的奶子,从来没有见过的奶子,饱满的奶子,哗啦啦打颤的奶子……
当张师双手盖向女儿的胸脯时,他居然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哇,捏不住!大的捏不住!」
「爸!我草你妈!」
这是女校长骂自己父亲的句话,当然也是骂父亲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完之后,双眼含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半是迷茫、半是狡猾地看着自己的
父亲流着口水,颤巍巍的捏拿着自己的胸脯。
父亲对于女校长来说,本身一直都是个名存实亡的称谓而已。正常的父女感
情,在这两个人身上完全不存在丝毫的迹象。张师只认儿子,觉得唯有儿子才能
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其付出。但是女儿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自己辛辛苦苦养大,最
终屁都落不下,图了个啥?
图个鸡巴。
潜意识中,张师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邪恶想法。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指的当然是自己的女儿了。肥水,就是肥胖的女校长
下面流水;外人田,可以理解为外人舔。
张师是舔逼高手,舔过的逼除了自己的老婆,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有
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
舔自己的老婆,这天经地义,没有什幺可说的。
舔七八十岁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连说话都没力气,更别说反抗
了。不过对于张师而言,老婆子的逼没有老婆的逼好舔。老婆舔上几舌头,水就
哗啦啦的来了。
老婆子的逼,舔上一小时,还是干爽无比。所以除了沾满一嘴的毛,张师其
实也没有占到啥便宜。
至于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纯粹是张师异想天开加大胆创新的结果。女教
师得了破伤风,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了。女教师的家人据说是两个在首善之区掉了
脑袋的鬼,所以也没有人为她守灵。
德高望重的张师自告奋勇,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替女
教师守了三天三夜的灵。守到第二天夜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灭了
本来不应该吹灭的长明烛,然后借着月色,脱下女教师的裤子,以温润柔软的嘴
巴舔了冰清玉洁(实际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逼。舔够了后,他又偷偷的拔了
几根黑草,含进自己的嘴巴。等到守灵结束,他就急匆匆的回到家中,跑进厕所,
把这几根从女教师裆中采摘的黑草夹在自己的烟袋里。
是夜,张师激情大发,吼声不断,而女校长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呼天抢地,
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长一边摸着自己的沼泽,一边胡乱地骂着奸夫淫妇。
「哎呀我的亲疙瘩!让我日日你!」
「随便你了。」女校长异常冷静的说完,就仰面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任凭
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任凭他那干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样的手指在自己肥腻圆
润的身体上游走。
当父亲扑向女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女校长
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头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女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奶子,而女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
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幺长的时间。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
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幺就是逼没油水了,不
是好逼。」
「二者择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干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女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