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是小狗!」
「怪不得。」村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
【(27)血染床单】
「怪不得啥了?」
「怪不得我老婆来月经的那几天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人好像烦躁的很,动
不动就生闷气。我也没招她没惹她!动不动就像个十几岁的姑娘一样,给我撅个
冷屁股!」
「你晚上给她罐上一罐罐,她就不生闷气了!」寡妇笑着说道。
「嘿嘿,我的骚女子,我曾经想在她来的时候干干,可是她不干!气死我了,
说什幺不卫生!一个农村老婆子,也知道卫生!马勒戈壁。」
寡妇拿脑袋蹭着村长的胸膛说道:「你家女人娇气,哪像我对你好,你想要
啥我就给你啥,我想咋弄我就让你咋弄!」
「你睁着眼睛说瞎话,从始至终都是我给你打扫卫生。我舔你十次,你让我
才蘸一次。」
寡妇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你个老怂,还跟我计较这个呀?羞不羞?你舔,
也是你心甘情愿,每次醋溜醋溜的,我咋听着比喝蜜都甜呢?」
村长认同的说道:「这倒是实话,你的下面还真的有股香味。」
寡妇羞答答的说道:「而且你每次把我给舔的受不了了,到最后就没力气让
你……哦对了,我问你,那你老婆的下面香不?」
村长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的说道:「香你娘的蛋啊,骚哄哄的,一般都是直
接按倒了上。」
「你个死鬼!在你老婆身上发泄呢?」
「不行吗?在你身上找蜜,在她身上出毒。」
寡妇甜甜的笑了。
和原先相比,村长看似兴致不高。看他哈欠不断的样子,寡妇就十分主动的
将村长的手捉过来盖在了自己依旧饱满鼓胀的胸脯之上。
「你的。」寡妇睁着一双迷离媚眼,嗲嗲的说道。
村长先是捏了几把,然后用食指拨弄着硬硬的头头,笑着说道:「现在是我
的,可是你一走,保不准是谁的呢!」
「咋,难道还要把我天天霸占着不成?」
「我还真想把你给霸占了,然后关在屋子里,给你吃,给你喝,我想你的时
候,门打开就是个日弄,想咋弄就咋弄……」
「讨厌死了!」寡妇嘟着小嘴,把村长的手从自己胸脯上拨了下来,「我才
不要做你的奴隶呢!」
「你不是说过,你甘心做我的怂罐罐吗?」
「不一样的。怂罐罐是怂罐罐,奴隶是奴隶。」
「还不是一样吗!」村长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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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道。
「咋能一样?怂罐罐就是你名正言顺的老婆,而奴隶就是你的小情人!」
「哦,」村长恍然大悟,「说来说去,你原来是我的小情人呀!那还是奴隶
呗。」
寡妇气的将身体背了过去。
「行啦行啦,给你开个玩笑,别当真撒。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是无情无
义的人,咋说我还是个村长呢。」
「哼!还村长呢!就你那样!看见个没熟透的小姑娘,都馋的咽口水!别以
为我不知道你的德行。」
「那是男人的本性!每个男人都这样。我和别人不一样的是只看不采,所以
说我是个能够克服自己弱点的人,也是一个敢于向人的劣根性挑战的人。按照**
的话说,我是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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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高尚的人。」
寡妇「噗嗤」一笑,转过身来,一把揪住村长的胯中物,然后拧来扭去的说
道:「我咋听的这幺好笑呢?你是哪门子的高尚呢?别跟我扯那些政策上的事,
个个都像个好人,实际上一个比一个淫呢!我算是看透了,我看透了也不跟你们
这些当官的计较罢了。」
村长辩解道:「我是认真的,我的确在全心全意的为雾村服务呢,你没看到
我天天在外面跑?」
「行啦老怂!咱不说了,咱那个啥……」
「话不说清楚,理不讲明白,我今儿个就不干!」
「哎哟,你还蹬鼻子上眼呢?」
「我就瞪鼻子上眼,你能把我咋的?」
寡妇也的确不能把村长咋的,再者说了,村长到现在还软的没影儿呢,如果
这样说下去,恐怕寡妇的打算就要落空了,这一趟也就白来了。
但寡妇弄不明白的是村长为什幺会气嘟嘟的。平时村长见了寡妇,就像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