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眼睛,幸村精市原以为会看到无数的仪器和一片白墙,可没想到,入眼的竟是充满了熟悉气息的房,床,书桌,照片,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以致他许久不曾剧烈起伏的心脏激动得怦怦跳动起来。
他快速地起身,目光落到墙上的日历上,一字一句愣愣地读道:“二零一三年……五月一日……这……”二零一三年五月一日……那不是他刚满十三岁生日的时候么,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真有穿越,或者说那一切都是他的梦?
他没有在三十五岁那年因为抑郁症突然发作而出车祸,也没有发生那么多的事情,也没有…….失去她?
可如果是梦,那他为何清晰记得他十五岁那年的失败,记得幸村家的发展经历,还有……..记得她的笑、她的哭、她的绝望,甚至是一想起她心脏会痛得无法呼吸。
如果不是梦,那么他会在十三岁的时候呢?难道是神是为了让他弥补自己犯过的错误?他坐在地板上,将头深深的埋在膝盖里面。既然老天给了他一次机会,他绝对会将遗憾都补上,他以天照大神起誓:他幸村精市会找回她,会好好的爱她!
突然一阵敲门声响起,幸村精市抬起头,站起来,走到门边拉开门,习惯性的笑着说:“妈妈。”
幸村明子有些诧异,说:“精市,都快九点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去比赛吗?怎么还没有起来?”随即摸摸他的头,笑眯眯的说:“哎呀,精市终于也知道赖床了,妈妈不知道等这天等了多久啊?”
幸村精市有些哭笑不得,他的妈妈看起来单纯,实际上腹黑得要命,他从小被她玩到大,才能锻炼成这样坚强的神经。
不过听到她的话,他总算记起今天是他以国中一年级的身份参加神奈川县网球大赛的第一天。刚当上部长,自然是踌躇满志,立志将立海大网球部发扬过大。可惜最后一年他竟然败给了青学。
反身性的摸上右臂,那是他失败的主因,也让他不能继续最爱的网球。多发性神经炎这个以前都没有听过的病情却困扰了他一生。
幸村明子看着幸村精市的动作,皱着眉头担忧的说:“精市,怎么了?你最近总是摸手臂,是不是练网球练久了?叫你不要那么拼,你喜欢网球家里也没有阻止,但是你也总得注意自己的身体,别让家里人担心好么?”
原来不是突发的,从以前都有征兆,连妈妈都注意了,他却一直都没有注意。想起他住院期间,医生也对他说过这种病是应该在一两年之前就有反应,要是早点治,更加有利于恢复,甚至有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复发。
他抬起头,抿抿嘴唇说:“妈妈,我知道了,最近我会去医院检查一下的。”他觉得不能再被它打败。
幸村明子放心了:精市说话一向是说到做到,她点点头,说:“那我给东京综合医院的忍足院长打个电话,叫他派个专家替你看看,越好时间我通知你。”
“谢谢妈妈!”幸村精市鞠了一躬。他以前也是在东京综合医院治好的,现在重新去是最好不过的。
“哎呀,看我一直在这里说,精市,你还要参加比赛,快换衣服,我不打扰了。”幸村明子拍了一下脑袋,说。
“别担心,妈妈,立海大是一号种子,十点钟才开始签到。”幸村精市笑着说,“但是我也该准备走了。妈妈,我先换衣服,等会去外面买点吃。等晚上回来和妈妈报喜!”
说完鞠了一躬,然后关上门,快速的洗漱换衣服。下楼,出了幸村家的宅子,前往神奈川县市中心的体育馆。
赶到的时候,队友都在等着他。
幸村精市笑着打着招呼:“早,田中前辈、粟前辈、玄一郎、雅治、文太、桑原、莲二。”
田中茂笑着说:“哟,部长差点迟到了,是不是昨天约会得太晚了?”
粟立平拍了一下田中茂,说:“你以为部长和你一样啊!部长肯定是练习得晚了。”
对这个新上任的部长,他们早就从看不起到佩服万分了,年纪不大,网球绝对是立海大NO.1,而且气势、管理一个都不缺,听说入学的成绩也是高过立海大录取分数线,再加上长得绝对是倾国倾城,难怪一入学就引起了立海大各个年龄段女人的疯狂。现在连他们都是他的粉丝。
再加上出自神奈川名门幸村家,并且据说已经被定为幸村家的继承人了。这样完美的人再加上完美的家世,假以时日,他也许会站在日本金字塔的顶端。
幸村精市不在意的笑笑,也不会回答,只是说:“走吧,我们去签到。”
粟立平碰碰真田弦一郎,说:“喂,弦一郎,你有没有觉得部长不一样了?额,总觉得有些不一样了。”
真田弦一郎拉了拉帽子,快速的跟上幸村精市。
粟立平无奈的说:“好吧,弦一郎还是那样无趣。”
仁王雅治在旁边说:“哪里不一样,粟前辈?”
粟立平看着他痞痞的样子,摇摇头,说:“哎,大人的世界,你还不懂!”
仁王雅治被噎住了,问旁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