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一周了,除去睡觉,丹瑟斯塔几乎把全部的时间都花在了地下室里。
他身上某种令人尴尬的味道挥之不去,有两天甚至浓郁到了老巴特不得不从仓库里翻出空气清新剂的地步,但他从不过问丹瑟斯塔对法蓝的处置,他很高兴丹瑟斯塔也丝毫没有要分享大仇得报的喜悦的意思。
杂货铺的主人天天都忙着整理店面、清点损失、收拾想趁火打劫的宵小,对发生在自己地下室里的事情装聋作哑——一个朋友想折腾死另一个朋友,并且后者完全活该,他还能怎么办?造个时光机回去让法蓝换个时间狙击亚特兰蒂斯或者给丹瑟斯塔送一箱避孕套吗?
今天也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的老巴特看着丹瑟斯塔反手关上通往地下室的门,心情复杂,欲言又止。
他很早就认识法蓝,在后者还没有建立起黑鹰的时候他们就合作过,虽然交情一直不深,但他对法蓝的了解比女儿死后才开始追逐凶手的丹瑟斯塔要多得多。
法蓝活了几十年,其中大半的时间都在得罪人和被追杀,像现在这样被仇家堵到死路上的情况当然不会是第一次经历。
然而人总是贪婪的,有了杀掉仇人的机会就无法自抑地还想要多做点什么,羞辱、践踏、折磨报仇的时候谁会嫌麻烦呢,当然是怎么折腾对方怎么来。
可是他们不该贪婪的,毕竟论起劫掠,地下室里正在被报复的那个男人才是专家。
不该想要从他那里夺走更多的,有杀了他的机会就应当直接杀了他,不该做多余的事情。
但也不能怪这些已经那么接近成功的复仇者们一个接一个地犯起自大的毛病,毕竟,他们从没有一个能活着警告后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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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过未来吗,丹?”
问出这个好像年轻人之间讨论理想时会用作开头的问题时,法蓝的状况可不怎么好。
丹瑟斯塔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握住法蓝勃起的阴茎,不太温柔地把手中细长的金属棒插入细小的马眼,然后推到底。
“呼唔!”
锐痛让法蓝闷哼出声,在此之前他也被玩过尿道,可那次是自带粘液的柔滑触须,不是冷冰冰直挺挺的细棒,而且进入时的动作也没这么粗暴。
但鸡巴被插还是令他回忆起了前列腺被从两个方向同时顶弄的强烈快慰,他的阴茎因此而丝毫没有向痛楚服软,丹瑟斯塔松开手之后它也仍然胀鼓鼓地翘着,饱满的囊袋里填满了亟待射出的精液。
丹瑟斯塔的手则往下,分开法蓝的臀瓣,在他已从昨天的高强度鸡奸中完全恢复过来的肛口摸了摸,布满褶皱的括约肌已经不再高高肿起,但它湿了,黏滑的肠液流出了那么多,甚至连垫在法蓝身下的床单都被打湿了一块。
“鸡巴被插也能爽成这样?”丹瑟斯塔往里面塞入一根手指,一边翻搅一边嘲笑道:“你是真被干成了一个娼妇吗?”
法蓝舔了舔在情热中发干的嘴唇,“你的呼,女儿,就是你恨我的原因了,是吧?”
丹瑟斯塔表情没变,一言不发地用指甲狠狠掐了法蓝的肛口一把,这几天来法蓝有机会说话的时候总是在踩他的伤口,他几乎都要怀疑他是故意在找死了。
不过要真是故意找死,那他可就只能让法蓝失望了。
法蓝惊诧地看着丹瑟斯塔拧开一瓶水的盖子,把瓶口放到了他嘴边,“我以为你这样的人不论到什么时候都是不屑用药的。”
“我仍然不屑用药,”丹瑟斯塔冷冷地说:“我也不希望你太早死掉。”
是的,一点没错,丹瑟斯塔毫无疑问是这个世界上最舍不得法蓝死的人之一。他原本拥有的东西已经被法蓝毁掉了,而在漫长的追逐仇敌的过程中,他失去,或者说放弃了重新拥有点什么的机会。现在,仇恨和敌人是他仅剩的了,或者我们可以这么说,仇恨和敌人,已经成为了他生命的全部意义。
法蓝把笑意藏在顺从张开的唇边,他咬住瓶口,顺从地喝完了这瓶水,然后是第二瓶和第三瓶。
“你不想我死,”喝完水法蓝更不打算闭嘴了,“也不打算放我走,那么你现在到底是在干什么呢,丹?”
和之前一样,没人回答他的问题,丹瑟斯塔正忙着从他带下来的包裹里挑选接下来要用在法蓝身上的道具。
“你瞧,我没有那个能力让你的女儿起死回生,不管你拿我当多久的性奴,这一点都不会改变还是说难道你觉得操够我一百或者一千次我就会怀孕然后还你一个女儿?”
法蓝不太合时宜地开了个玩笑,可丹瑟斯塔却突然给了反应。
“听起来不错。”他说,声音很认真,大概就是太认真了所以听起来反而有种微妙的喜剧效果。
“噗,所以这就是你的计划,天天操我直到命运那婊子被你感动然后奇迹发生,我的肚子像孕妇一样鼓起来,八个月后你的小天使从里面蹦出来?”
“我认识一个专门做人体改造的医生,”丹瑟斯塔不紧不慢地回答,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