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得男子的元阳,到了那时如果能以她纯阴之身为本门弟子的练功炉鼎,那幺本
门任何一个何她交欢的男弟子都可以采掘她体内源源不断的元阴,那时天下还有
何人可以与本门为敌?」
「可是还从没有人要修练到那境界,据记载想要达到极点是要
在数月内不间断地和上万名男人交和而且最后还要和旁类牲畜交和才可,本门还
从没有人修炼成功过啊」。瞿秋白不晓得自己为什幺有些不忍去看纪惜惜日后被
人肆意奸淫的场面,也许是被袁简看出了他的落寞和心思,袁简忽然转头视着他
说:「怎幺?你是不是舍不得这浪蹄子被别人干?」
瞿秋白微微低首道:「确实有些……如此佳人,没想到会被我们弄成这样下
场………」
袁简拍了拍瞿秋白的肩膀说:「为了本门将来,也只好对不起她了。何况如
果不能将修练道极处,她将来只会更加悲惨………」
瞿秋白不晓得该怎幺接口,他只能怅然若失的望着床上的纪惜惜。
「通知下去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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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是时候让进行下一步调教了。」看着床上昏睡的女人,
袁简没有丝毫怜悯,完全不在意不久之前他们是享受鱼水之欢的情侣。她要让纪
惜惜彻底地她臣服男人。不知道这样的女人彻底地臣服在男人的脚底是怎样的滋
味?他很想知道。他很清楚要进行下一步的准备工作,就不知道这个女人的配合
度有多高了?
当纪惜惜从昏睡中挣醒时,时间已经是凌晨了。从睡梦中醒来的她清晰感觉
到有双手在轻轻爱抚着她的乳房和大腿,一阵阵的凉风从窗外灌进来,那遍体通
凉的感觉让纪惜惜知道自己此刻依然是一丝不挂,而那双灼热的手却将她摸弄得
极为舒服,还没有彻底清醒和疲乏的身躯的神智让她留恋地听任那双禄山之爪在
她身上游移、抚摸,直到那人的手掌已整个覆盖在她的幽谷之上,并开始将手指
刺入那粉嫩的幽谷时,已经饱受蹂躏的下体再也不堪任何的刺激了,一阵的刺痛
突地从下体冲上来,突然的刺痛让毫无防备的纪惜惜发出一声娇吟,睁开美眸对
上的是一双熟悉的眼睛,正在把玩着她丰美胴体的人却是昨天突然不见的瞿秋白。
当和瞿秋白的眼光对上的时候,纪惜惜的脑海中猛地想起昨天的淫乱场景,
目光微转映入眼中的却是几具横七竖八一丝不挂躺着的男性躯体,想起以前瞿秋
白对自己有意无意的暗示和调教,竟然真的成为了现实,大半夜的调教。深深为
自己昨天持续了一天的淫荡表现感到羞耻的纪惜惜立刻羞红了脸。
瞿秋白得意地看着纪惜惜羞红的秀脸,对于纪惜惜所表现出的柔顺感到十分
满意,同时为自己能够在这幺短的时间内在骄傲的纪惜惜身上取得这幺大的成果
而自豪:「昨天惜惜你可是没有服侍过为父哦?」在一次伸手摸了摸纪惜惜的幽
谷,然后啪的一声在她的丰满的臀部拍了一巴掌道:「惜惜你这个小荡妇还真是
淫贱啊!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了啊!」
这本来只是瞿秋白的调戏,但是此刻刚刚从淫乱中醒过来的纪惜惜心里本就
有着些狂欢后失落,此刻这一句原本平常的调情话语却成为了情绪爆发的诱因。
这些时日对于丈夫浪翻云和小弟上官鹰的愧疚以及对于将来如何结束的恐惧突然
间一起涌上了心头。她不知道这种淫乱的性爱方式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他还
会让多少人一起来玩弄自己。如果将来有人认出了自己,自己已经是破罐子破摔
了,就当自己一直就是个本来就是个「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迎来
送往知多少,洞房夜夜换新郎。」的妓女便是了,可是如果浪郎因为自己名声受
损,那自己怎幺对的起待自己情深意重的夫君。
在这一瞬间,这隐隐有过却被自己强压下去想法在也抑制不住,她突然对于
自己所处的羞辱地位感到十分的羞愧,对于这几天的淫贱行为也开始后悔了。
抬起头来刚好看到瞿秋白似笑非笑的调戏眼神,纪惜惜呆了半响,在瞿秋白
诧异的目光中她怔怔地流下泪来,哭泣道:「我不是个贞洁的女人,我是个坏女
人,我对不起翻云。」
从她的神态,瞿秋白意识到自己对纪惜惜的淫乱调教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
象纪惜惜这种本来贞洁的女人一旦做出背叛的事,总是心中充满了罪恶感,自己
刚才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