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的迷蒙不知所在,于花穴被柔软热烫之物打开的时候,终于打破。云毓本能的抬了抬腿,绯红的脸颊上全是汗水:“嗯啊别啊”
药膏被虎舌顶入娇嫩的穴内,化成膏汁被抹在花径的壁上,颤动的双腿因刺激而抽搐,云毓张嘴喘着气,声音带着哭腔:“你嗯别舔了啊!”花核被舌头挤压了好几下才被松开,舌尖再度捅入花径扫荡。
几度来回,穴壁很快便在刺激和药物的作用下分泌出花蜜一样的液体,甜丝丝的味道很得沈丞偏爱。他将云毓的双腿掰开更大,整个虎头都贴了过去,皮毛蹭着内侧细腻的肌肤,舌头不停的舔弄花径,偶尔还会扫过更里面的处女膜。
于是,作为双性天生体质敏感的云毓,在这种刺激下,没多时便又高潮了一回。这回,酸软的身体被重新化为人形的沈丞抱起来,迎接昂扬性器的挺入时,他已再无反抗之力。
“呜呜”硬得发紫、青筋突兀的性器比昨夜更可怖,挺入女穴的时候,云毓被疼的痛哼一声,手指扣紧床褥,骨节因用力过猛而发白:“啊!”
沈丞耐心的拍拍云毓的后背,将他搂在怀里,两人正呈坐姿几乎毫无罅隙的拥抱着:“乖,我会让你爽的夹紧本尊,哭着求本尊轻一点cao你。”他抓起云毓的手,一点点掰开扣紧的手指,但另一只手按住对方臀丘,一点点吞没自己性器的举动,丝毫不慢。
“嗯啊!”那层隔膜被缓慢冲破的时候,云毓挣脱了沈丞的手,指甲疯狂的抓挠对方的后背,划下一道道红痕。
沈丞倒是满不在乎,将自己整个儿送入云毓体内,双丸拍在臀上,又猛地向外面抽出,引起一声饮泣。硬挺的性器染血,一滴滴砸落于淡黄色的床单上,盛开的血花是最后一层清白被破的象征:“战神的滋味很好,真是便宜了本尊,是不是?”
云毓死死咬着唇,眸中有恨,也有迷茫。沈丞笑了一笑,顺着血迹向前顶弄,又一次回到湿热的花径里,听着云毓的呼吸高了一调,干脆揽着他的腰身用力凿弄。被舌头和药液充分润滑的花穴夹住肉棒,很是用力的挽留,每次冲撞都像有千万张小嘴恋恋不舍的吸吮。
不一会儿,内部就被cao弄的媚红一片,仿若熟烂的果实露出果肉。云毓感受不到疼痛,只有升级的欢愉,他紧咬的唇被沈丞分开,尤带着自己体味的唇舌侵犯口腔,喘不过气的同时,却不会让他心理上产生排斥,相反只有微妙的羞赧和少许异物在体内穿梭的不适。
“嗯啊不轻点”不知何时,修长白皙的腿夹紧了正cao弄不休的健壮腰身,云毓低泣着喃喃道:“太刺激了啊啊”
沈丞掐着他的腰,向后退开到只留肉棒头部被阴唇夹着,再狠狠的撞进来,风一样擦过穴壁,分开湿软的蚌肉,顶着深处撞击了几下,又向后抽退。来回之间,双丸将臀谷撞得“啪啪”响,仔细一看已是一片红色。
就这样翻弄好几次,来往时能清晰感受到水渍从交合处溢出,湿哒哒的花径甚至被cao出了泡沫,快感让云毓愈发失态:“嗯太快了轻呜呜不要”沈丞粗喘着,捏住他的下巴,堵上那双嫣红的嘴唇,舌头像是性交一样深入到喉咙深处,再抽回来。
两相夹击之下,云毓的眸光逐渐涣散,被打桩一样的狂击数百下之后,他已彻底心神模糊,只会在沈丞身下发出模糊的呜咽和呻吟。见状,沈丞眼珠子一转,还留有的那部分余力用出,一下子顶到了极深处,寻觅到那处隐藏的小嘴,狠狠撞了过去。
“啊!”怀里的身子猛地弹跳了一下,哭着被压了回来,烂熟的媚肉勒紧体内的肉刃,云毓疯狂摇着头:“不!不要!”
他湿淋淋的长发扫过沈丞心口,勾得人心头发痒。魔尊兴致勃勃的将肉棒停留在那处,镇压着战神无济于事的反抗,并抵着软肉一次次用力,将小口缓缓的cao开一个口,邪笑着逗他:“爽吗?”
又疼又爽的云毓泪眼朦胧:“呜呜饶了我吧别进去求你”
“啧!”沈丞把玩云毓平坦的胸口,揪弄着立起的红樱,嘴巴贴上去吮吸,身下用力更猛更狠更快,眼看着就要将宫口彻底凿穿:“阿毓,求人要有求人的样子,你叫我什么?”
云毓的哭吟支离破碎,艰难的伸手攥住沈丞的头发:“呜嗯啊别阿丞求”话音未落,他直接惨叫出声:“啊!”
更硬更烫的利器破关而入,达到从未被人触碰的禁地,沈丞按着云毓的腰肢,将他压在床上疯狂操弄:“本尊说了你可以求,但不代表我会饶了你。”
“嗯啊”闻言,战神挣扎着摇头,魔尊对他的拒绝视若罔闻,状似温柔的吻遍其上身,吻痕遍布于白皙肌肤的每一寸:“乖,本尊cao的你爽不爽?”嘴上这么调笑着,沈丞却并不指望云毓回答。他加重了下身大开大合的力道,硬生生把对方钉在床上动弹不得。
于巨力之下,淡黄色床幔遮掩的大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云毓瘫软在床上,体内最隐秘的部位被滚烫硬挺的肉杵一次次翻弄搅扰,风卷残云般的攻城掠地,紧致的宫口更是被无数次冲破,再也维持不住紧致。最终,他只能可怜兮兮的大张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