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的是,在他背后,沈丞眼中的嫉恨险些透眼而出,气得要三尸神暴跳、五雷神轰顶:“看来,本尊真是小瞧了战神对三公主的忠贞啊,当真是令人感动!”
最后几个字仿若从牙缝里挤出来,沈丞粗暴的将云毓双腿掰开,解开自己下裳,竟是衣冠楚楚的露出了蓄势待发的狰狞性柱。
在他们背后,茶妃凌玉不知何时已经声息全无,靠着一棵树倒了下去,唯独那双愤意难解的眼睛,死死盯着两人的方向。此女再心高气傲,也想不到魔尊桀骜不驯,完全没有顾忌她的家世背景,从她闯入魔殿,看见云毓的那一刻,便注定会被灭口。
“唔”被一根手指毫无顾忌的捅开紧闭的后穴时,云毓闷哼了一声。
怒气难灭的沈丞皱起眉头,伸手揉掰着臀肉,才勉强将手指探入深处:“太紧了,你不想受伤就放松。”话虽如此,但云毓一想到凌玉的存在,就觉得锋芒在背,根本放松不了身子。听见此言,竟更加绷紧,把沈丞的手指夹得生疼。
这种情况下,手指的拨撑扩张愈发紧迫滞涩,令魔尊心情更不好了。听着战神从前方传来的不稳鼻息,他抽出手指,冷笑一声道:“这么不配合的话,就给本尊转过来吧。”
“不!”云毓猛地僵硬,双脚下意识向后踢蹬,被沈丞直接翻了过来,反抗便更急更重:“不,不行!”
对此,沈丞只冷笑一声,充耳不闻的将云毓白皙的身子翻了过来,变出绳索绑住双手,用黑色绸带盖住眼睛,固定在石桌之上。
如此,云毓上半身躺在石桌,背臀完全悬空,被沈丞掰得和石桌边沿几乎平行,暴露出一上一下两个穴口,在风中瑟缩的微微翕动着。
“魔尊,你的妃子还在这里”面前只有一片黑暗,不远处还有沈丞的妃子再看,云毓羞耻之极,说话时竟带了几分颤音,隐约有着哭腔。
沈丞的动作一顿,继而仿若未闻,炙热的分身直接抵上云毓的花穴:“你觉得,本尊会在乎这个?”
他伸手将两瓣花唇向两边掀开,龟头抵着花径入口前后磨蹭,时不时蹭过阴蒂,另一只手则握住没反应的玉茎上下撸动。似乎是太过紧张,云毓的身体远比平日更敏感。小小的花核没蹭几下便胀大开来,连带花径入口都渗出秘液,玉柱亦是越发硬烫。
感受到这般鲜明的变化,沈丞嗤笑一声:“嘴上说不想被看,结果,里面这么快就湿了,外面也硬了。要是让三公主知道,她的未婚夫婿这么浪,还会愿意完婚吗?”
“你”克服不了身子的本能,云毓吸了吸鼻子,眼角滑落泪水,几乎是崩溃的咒骂道:“不得好死!”
沈丞“呵”了一声,手上用劲更大的撸动着。半晌后,感受到花穴猛然一颤,他嘴角微微勾起,松开手摊开,满手都是腥膻味的白浊。
“你骂的再狠,还不是被本尊玩得高潮了?”沈丞冷笑着,掰开颤动的两瓣阴唇,将两根手指顶入不停蠕动的花径:“本尊还没cao进去,就咬得那么紧,勾引谁呢?!”
黑色绸布完全被泪水浸湿,可云毓咬紧嘴唇,并不想哭出声。他很早以前就明白一根道理,哭是给在乎你的人看得,但现在的沈丞,自己实在是难以摸清对方的心思。
他对人好的时候,能不厌其烦的纵容娇惯,所有琐事都亲力亲为,便似之前这几十年;可对人不好的时候,却也能心狠手辣到让人万念俱灰,正如此刻。
感受到跳动的花唇被两根手指掰开,炙烈硬挺的东西顶于花径入口时,云毓终于抑制不住心中的抗拒,语气沙哑的颤声道:“不要!”
“不要?”嫉妒最易让人生怨,沈丞的音调愈发森寒:“你不要本尊,只想要你的公主对吧?”他气急而笑,将云毓抱起移到身前,不顾对方的疯狂反抗,勾住膝弯把双腿掰成型,从背后抵着花穴,一点点贯穿进去。
之前那个妃子所在的方向,正是前方不远处,这个距离足以将自己全身上下看得清清楚楚想到这一点,云毓浑身绷得死紧,像是超越承载限度的弓弦,身下更是极力推拒着沈丞的入侵,让火热的性器才进去一点儿,便再难推进。
身后的沈丞动作一顿,被妒火烧成灰烬的理智,难得因怀里这具身子的战栗唤醒:“很疼?”回答他的,是令人心惊的沉默,还有隐约的血腥味。沈丞皱眉闻了闻,发觉是云毓咬破了下唇,犹豫片刻,终究从背后解去了系在那块黑绸。
入眼是一双瞪大的眼睛,充满怨恨和不甘,着实让绷紧的云毓吃了一惊。但在看清楚之后,他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语带哭腔的控诉道:“你耍我!”
“那又如何。”沈丞一点点攻破花穴的防护,从背后贯穿了这具身体。他不轻不重的挺入、抽出,再挺入,再抽出,还啃咬云毓的耳垂,冷冷说道:“一个千岁妙龄的小姑娘,除了家世容貌,还有什么地方值得你投注目光?她能和你聊什么,胭脂水粉吗?她又能为你做什么?刺绣裁衣,还是洗手作羹汤?”
身体半悬空,重量集中于对方的臂弯,不疾不徐的攻势让云毓的眸光有些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