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苇锦看不见他的动作,也不知道他想干嘛,其实也没有力气去关心他想干什么了,他整个人都像被抽空了一样,耳边嗡嗡作响,眼前全是金花,连身体的触感都快没有了,只剩下下体传来的高潮过后的空虚感。
结果还来得及空虚一会儿,就感觉到有东西重新撑开了他的后穴。
“唔小轻”
“父亲,是另一只手哦。”程轻笑起来,沾了润滑剂的右手顺利的进入到菊穴内。程轻两只手交替着在他身体里进出,而两只手的形状也是不一样的,碰到的地方也不同。程苇锦感觉自己身体的各个角落都在被触碰着,快感不停地翻涌上来,却无法辨别来自哪里。他几乎是忍不住呻吟,带着哭泣的声音细细碎碎的流出来。
“父亲别哭,很舒服的吧。”程轻的手已经能够很顺利的进出了,括约肌被强制的扩张开,像失去了弹性一样含着他的手腕。程轻因为怕他不舒服挤了很多润滑剂,此时也随着手的动作不停地往外流,滴落在地板上,慢慢汇成一块水渍。
“小轻小轻”程苇锦几乎已经被弄到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哽咽着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不行了,受不了了慢”
“好的父亲。”程轻说着,将左手抽离他的身体,右手猛地进入到深处,五指慢慢舒张,又该死地碰到了子宫。
为了避免对孩子造成伤害,孕期的子宫是很难打开的,不过很难打开并不意味着打不开,被高强度的快感冲击了这么久,程苇锦的子宫口已经有一些松动了。程轻用左手扶住他的肚子,动作轻柔地抚慰着,右手却毫不留情地张开,用五指的指腹去摸他的肠道,摸索着摸索着就摸到了子宫口。
程轻用指腹轻轻调戏着宫颈的软肉,似乎想找到那个入口。不过只靠手摸的确不大能摸到,于是程轻换了个思路,用中指轻轻地试着往里捅,试试能不能进去。
每一次顶弄,手掌就进得更深,都会换来程苇锦的一声哭叫。他感觉程轻已经要碰到他身体最深的地方了,仿佛是身体从未被触碰过的角落突然被开发,酸涩饱涨的奇异感觉让他有些受不了。回想起被操开子宫的可怕感觉,就让人想发抖。
“啊,找到了。”程轻似乎是终于达到目的,有些欣喜,手指顺着那个小缝往里又进入了一点点。程苇锦感觉脸肚子里的孩子都被程轻碰到了,好像身体的每一寸空隙都被侵占了,不止被侵占,而且还是被撑得满满涨涨的。
程苇锦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眼泪不停地往下淌,喉咙不停发出呜咽。程轻自觉好像是欺负得狠了一点,立马把手指从宫颈处抽出来,用指关节碰了碰他前列腺的位置,连声哄到:
“父亲不哭,是我错了,不碰那里了,不哭了好不好?”
程苇锦好像没有听见他说,用手捂住眼睛,不想让其他两个人看见自己现在的样子。程轻把手抽出来,轻轻揉了揉被蹂躏过渡的菊穴,用左手去给他撸前面。程苇锦的性器一直都还硬着,因为才高潮过,所以还没有要射的迹象。程轻看了看,转过头对旁边干着急的越殊小声说:
“爸爸,你想不想来试一下?”
说完,在场的另外两个人都僵硬了一下。
“什”越殊的手还在摸程苇锦的肚子,听到这话里面定在了原地。他有些担心地看了看程苇锦,小声问:“可以吗?”
“你问父亲。”程轻意示到。
“老公”越殊小心地凑在程苇锦耳边,轻声询问,“可以吗?”
程苇锦擦了擦眼泪,别过了头。
程轻和越殊对视了一眼,两个人都知道这算是默认了。
越殊接过程轻递过来的润滑剂,挤了很多在手上,然后蹲在沙发前,用两根手指试探性地插入了程苇锦的后穴。
后穴已经被操得很松了,四根手指好不费力地在里面进出。越殊几乎掩饰不住自己的兴奋,但还是小心地屈起手指,手腕用力往里面去。
“唔”
越殊亲眼看着自己的拳头被自己老公的后穴吞了进去,肛口箍着自己的手腕,肠肉时不时地紧缩着,按摩着他的拳头。
都说十指连心,从手指和关节传来的细密触感直接传到了心口,越殊当即软了腿,跪坐在了地上,慢慢的用手在程苇锦的身体里抽动起来。
越殊的手并不比程轻的小,不过动作要轻很多。被暴风骤雨鞭挞过后,突如其来的轻风细雨,竟然会感觉有些不自在。
程苇锦皱了皱眉,缩了缩有些麻木的后穴,感受着肠道里粗大的拳头,勉强地抬起头,小声说:
“老婆,可以可以动一动的。”
越殊还没来得及说话,旁边的程轻没忍住笑了一下,他凑上来用手指捏着程苇锦的乳头,舔了舔他的耳垂:
“听见了吗爸爸,父亲嫌不够了呢。”
越殊俯下身枕在程苇锦的大腿根,左手没忍住伸下去给自己撸,胡乱答应了两声,便开始试着抽插起来。
“嗯嗯,啊”程苇锦被插得全身无力,好像连控制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