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疏的脸色转眼间就沉了下去,他拽住殷琉的头发,咬牙切齿道:“皇兄也知道这是朝堂,怎么,昨天还能在这里发骚犯贱,一个晚上过去,又尽职尽责地做回你那皇帝去了?别忘了你的身份,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他的声音并不大,帐外的群臣也没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来偷听,都颇有眼色地垂着头一声不吭。
殷琉在他怒气冲冲的低吼中找回理智,才发现自己的冲动。他摸不清如今殷疏阴晴不定的性子,不由得小心翼翼地观察他的神色,心下一横,赌道:“你不会的,小疏,你不是那样的人。”
殷疏却不知又被触动了哪根神经,阴阳怪气地笑几声,突然发起疯来,抬手就要去把遮住春光的纱帐拉开。殷琉大惊失色,奈何无法行动,正要开口哀求时,某个不怕死的家伙突然向前一步,喊了声“安王殿下”。
殷疏突然被人叫起,不由得一愣,抬起的手臂就这么僵在半空。殷琉松了口气,就听得那人继续说道,“古语有云,君者,国之隆也”
殷琉听到这,就知道一定是宋书卿那个直来直去的家伙开的口。由于他的刻意招揽,朝堂上有不少这种全身上下都深明大义的二愣子,没想到竟在这关键时刻帮了他一把。
宋书卿滔滔不绝,引经据典,指桑骂槐地教训安王不知轻重。殷疏不知为何就一动不动地听了半天,然后冷哼一声,拂袖而去。
他这转身就走的干脆这可苦了殷琉,心系国事的帝王不得不带着身上的种种小玩意,忍耐着心底的躁动,将心思专注到正事上。待到散朝时,他已累出满头的汗,方才因惊恐而软下去的阴茎不知何时已再次挺立起来。
殷琉总算是对自己身体的淫荡程度有了清晰的认识,不禁自暴自弃地利用座椅将下身两根玉势又向深处顶了顶。敏感的肉壁被玉石刮过,汹涌的快感让他发出甜腻的喘息。
“哈啊好深”殷琉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夹紧双腿来回摩擦。但很快他就不满足于这样轻微的刺激,跌跌撞撞地趴到地面上,将双腿间的性器抵在龙椅的腿部,像狗一样上上下下地蹭起来。
上好的梨花木为构成这把尊贵的座椅,被木匠打磨得比玉石还要光滑,却万万想不到自己竟有一天会派上这样的用场。只见那本该高高在上的九五至尊在欲望驱使下,毫无羞耻地摇晃着屁股。随身的一干人等早已被殷疏支开,殷琉因此丝毫没有收敛,屁股里的玉势随着他动作而轻轻晃动,不时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碰到一起,惹得穴肉阵阵收缩,不一会就让他浪叫着达到了高潮。
欲望释放出来,殷琉的脑袋顿时清醒不少。他看看自己弄出的一地狼籍,再低头看看身体上这些淫靡的打扮,不免臊得满脸通红。
幸而有佩剑在旁,他费力地用背在身后的手抽出短剑,将绳子在剑刃上磨断,草草地收拾一下,勉强使自己衣冠齐整地走了出去。
殿内终于陷入彻底的寂静,许久之后本该早已离去的宋书卿却从阴影中无声走出。若此刻有人看到他的正脸,必会惊愕的发现这个平素看起来有些天真的书生此刻眼神中呼之欲出的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