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薄西山,在更夫“天干物燥小心火烛”的长音中,夜幕笼罩了京城。
殷琉忙完繁杂的事务,和衣而卧,回想起这两天所发生的变故,简直如一团乱麻,理不出头绪来。
当他看到殷疏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个久别重见的幼弟已不同于往昔。但他的冲动任性却依然如记忆中一样,确切的说,殷疏现在更像一个疯子,什么都干得出。
殷琉满腹心事,久久不能入眠。直至夜深人静,寝宫的门突然被人推开,一身月色的殷疏踏进屋内,径直向殷琉处寻来。
殷琉本就醒着,见状坐起身子,犹豫了一下,才开口唤道:“主人这么晚过来有什么吩咐吗?”
殷疏面无表情地走到床边坐下,“衣服脱掉,我要cao你。”
殷琉一愣,没时间顾影自怜,只好屈辱地闭上眼,将那些那些帝王之尊的论调打包扔在脑后,手指抚上衣襟。
殷疏点燃烛台,微弱的火光照在殷琉赤裸的身体上,将白皙的皮肤染上一丝橘黄。殷疏看着他出了神,欲望在眼瞳中缓缓加深。殷琉在这样的注视下,只觉得自己像是低贱的娈童般,一丝不挂地引诱着主人的宠幸。
人前高高在上的帝王,此刻跪坐在榻上,脱光衣服任由弟弟视奸,甚至不敢伸手去遮挡下体微微翘起的阴茎,不得不将自己淫乱的身体完全展示出来。
殷疏举着烛火凑过来,将兄长圈在怀中,漆黑的眸子映着火光,竟有些蛊惑人心的意味。殷琉半是恐惧半是兴奋地看着他渐渐逼近,嘴唇猝不及防地一凉,贴上了殷疏柔软的唇瓣。
殷琉来不及细想殷疏的体温为何这般冰冷,眼前的家伙已经蛮横地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在他口中肆意纠缠。殷琉被他吻的脸红,忍不住向后退去,却被他顺势扑倒,欺身压上。
掠夺式的吻一时间让殷琉意乱情迷,然而灼热的疼痛突然从左乳传来。哀鸣声被堵在口中,他挣扎着脱离殷疏的控制,这才看清殷疏手里倾斜的烛台以及边缘将要滴落的蜡油。
又一滴鲜红的蜡滴落在胸前,准确地找到右侧乳头,在娇嫩的乳尖上凝固成一层薄膜。
殷琉像是被放在火上的活鱼般,拼命地扭动着身体,奈何殷疏早有准备,三两下就将他的双手束缚在头顶,任由他将床榻晃得吱吱作响,也逃不开滴落的蜡油。
殷疏举着烛台的手不动,另一只手伸到殷琉的两腿间,找到敏感的阴蒂轻轻揉捏。殷琉发出甜腻的呻吟,灼热的蜡油却骤然滴落,生生将后半段呻吟转折成高亢的惨叫。
但殷疏的动作丝毫不停,甚至还好心地抚慰了一下殷琉摇摇晃晃的小兄弟。随后他用拇指挑逗阴蒂,食指和中指插入小穴中,一边抽插一边扣弄柔软的肉壁,几乎是将穴肉当成液体一般肆意搅动。
殷琉的小穴随着手指进出而收缩,下体汹涌的快感和胸前的疼痛交错,让他几乎要哭出来。
殷疏抽出手指,将肉棒从衣物的包裹下释放出来,抵在穴口轻轻顶弄。殷琉难耐地抬高胯部,下身那根东西颤巍巍地吐出水儿来。
倾斜的烛台不知何时已经移动,蜡油滴下,残忍地落在阴茎顶端。殷琉的眼泪顿时奔涌而出,惨叫声混着哭腔才刚刚出口,粗大的肉棒便挤开穴口,直插到底。
殷疏不给兄长丝毫喘息的时间,一插入就如狂风暴雨般狠狠操弄。殷琉的哭叫声被他撞击得支离破碎,只得抽泣着求饶:“慢慢一点疼不要”
殷疏又狠狠地顶了两下,而后竟真的慢下来,堪称温柔地用肉棒碾磨穴肉,双眼紧紧盯着兄长那张眼角含春的脸。
多少个梦里,朝思暮想的情景啊。]
“皇兄”
耳边传来的低唤让殷琉失了神,他看着这个在他身体里肆意逞凶的男人,有一瞬间似乎看到曾经那个满眼眷恋的少年。
然而一记凶狠地顶弄和滴落的蜡油打破了幻像,突然落下的吻将所有呼喊化成低低地呜咽。那个残暴的疯子将肉棒深深钉入他的体内,把他压抑了二十多年的淫荡全都挖掘出来。
滚烫的精液打在肉壁上,年轻的帝王屈服于欲望,哭泣着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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