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修的目光一直都放在于城的眼睛上,他看着那双眼露出羞耻,露出难堪,露出愤怒,露出逃避,露出各种矛盾的情绪。
殷修知道于城的身份,大名鼎鼎的于家老九,联邦史上最年轻的拉雅执政官候选人,在一干竞争对手中时最有希望当选的候选人,有着古地球欧洲中世纪贵族般绝美的外表,是联邦少女心中完美的丈夫人选,这样的一个人,现在,跪在他的脚下。
于家给他送的人竟然是他吗?
殷修打量着于城的眉眼,蓝色的眼睛,银色的短发,帅气的面容,优雅的气质,以及掺杂在空气中轻微的古龙水的味道,很是恰到好处的微微上扬的嘴角。
会是一个很有趣的奴隶,殷修暗暗的想。
“过来吧,不用害怕,我会给你一个美好的夜晚。”,殷修伸手触及男人的肩膀,很僵硬,很稚嫩的反应,说不准还是第一次。
殷修带着于城在屋子里逛了三圈,从卧室到大厅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于城膝盖的痕迹。
于城按照殷修跪直了上身,任由殷修拿起绳索在他身上缠绕,他的呼吸随着绳索的束缚变得越来越重,下身的玩意不争气的抬起了头,衣衫未退,绳索隔着布料摩擦着他的肌肤,身体的热度越来越高,像是被温水开始煮的青蛙,一点一点被情欲包饶,沸腾的情欲吞噬了他的理智。
于城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听话,殷修的命令一下,他就自觉的照做了,那天的回忆实在让他太羞耻,他在一个比他小八岁,还是个处在大学教育阶段的学生手里释放了,更让他难堪的是,不止一次!
于城自从明白自己身体的诡异之后,就很少寻求快感,平时都压抑着,控制性欲望的手段,科技高速发展的联邦早就有了各种科学的方法,自成年后就压抑着欲望的于城控制欲望到一种可怕的地步,他从不找人上床,自读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但是那天晚上,他的控制失灵了,他的不争气的家伙在一个学生的手里吐出了白浊,当时的那一幕太有冲击性,以至于他晚上做梦都是一只占了白色欲望的手,修长有力,虎口有着薄薄的手茧,那只手和那天晚上一样触碰他的大家伙,和他的大家伙一起玩耍,大家伙最后愉悦的释放在那只好看的手上。
于城睁开眼,低低的喘了几声,腿间黏黏腻腻的,该死的,殷修这家伙对他的影响怎么会这么大,连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自制力都被轻易打破了,接连三天都是那只该死的手,早上起来腿间的黏腻告诉他又要洗床单了。
那天走进殷修的房间的事,他后来派助理去查了,结果很快出来,是他的竞争对手做的好事,几乎都不需要这么绕,他的竞争对手迫不及待的在网上放出他找人快活的‘证据’——他打开殷修房间的图片以及殷修进入房间的图片。
那个蠢货找人换了他的房卡,于是原本该接受殷修调教的没能进来,殷修的调教对象阴差阳错的变成了他。
于城知道真相后第二天就败坏了那只蠢货的名声,能在短短八年从小小的十四级公务员爬到拉雅副执政官的位置,现在又要向拉雅首席执政官迈进的于城可不是吃素的!
殷修回到自己的小别墅,打开全息投影,网上最热门的消息是拉雅执政官候选人之间的拉票,于城在一干中年大叔中脱颖而出,不管是外貌还是票数。
和于城分开后的第二天,殷修就接到了一个男生的电话,他向殷修抱怨自己没有去找他,抱怨他让他一个人在屋子里等了一个晚上,殷修问了问情况,才知道于城那天是走错了房间,真正该出现在他房间的在另一间房里被他阴差阳错的放了鸽子,于城并不是于家给他的人。
真是头疼的事情,不过于城倒是意外的美味,那天晚上于城的表现让殷修确认于城的属性,殷修舔舔嘴唇,浏览了一会网上的消息,从沙发上起身,走进传感仓,打开脖子上的光脑,联盟字号的光脑可以根据主人的想法变换成各种模样,殷修挂着的这款是一条项链。
殷修摸过头顶挂着的一副扫描式传感器,戴在手脚上,还有手套,眼镜,耳塞等,一一佩戴完毕,对光脑输入连接传感仓的指令,随后根据语音提示闭上眼睛,再次睁眼殷修看见的是熟悉的屋子,很华美,很有少女的味道,四周都是花,各种品种的花,屋子中间是一张很大的桌子,黑色的,桌子底下是各种样子的花瓶,什么颜色都有,桌子上是插好花的花瓶,插花恰到好处的待在自己的位置,不同的花插在一起赋予不同的味道。
他每天都会划上两个小时来这里思考插什么花,怎么插花,用哪个瓶子,这是他的作业,也是他喜欢的事情。
每天的这两个小时是他最放松的时候,不用思考别的东西,不用隐藏的精神力,他可以为所欲为的操纵花朵,用精神力包裹每一瓣花瓣,描摹它们的形状,再把它们插进精心选出来的花瓶。
两个小时后,殷修神清气爽的从传感仓中出来,光脑提示有人刚刚在线上找他,重新连接传感仓很麻烦,他拨通了找他的人的光脑号。
找他的人是一个,圈里面代号骠骑大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