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小贝勒又来了!”
“慌什么?今天小云不是在吗?”班主一边对着帐,一边说:“让小云去陪陪小贝勒吧,人也来了好几次,都没遇上,怪可怜的。”
见人还站着犹犹豫豫,班主奇怪道:“还站着干嘛呀?等着人再把戏院砸一通?”
“是”只好去请小云了。
这段时间好几位官老爷府邸都有喜事,唱了好几场大戏,赏金不菲,他对得正开心呢,门被一掌拍开。
班主吓得手一抖,想发脾气,转头发现是小贝勒,赶忙换上一副讨好的笑容:“哟,是小贝勒呀,诶?小云呢?这孩子真不懂事,怎么不陪着小贝勒?”
说着起身要出去叫台柱子。
被小贝勒拖着手往床上一扔。
“哎呦,”班主简直听到自己骨头撞击床板的声音,“我的腰”
小贝勒欺身压上去:“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您这话说的,您可是小贝勒,我怎敢看不起您?”
小贝勒的爹是个没实权的亲王,就寄希望于儿子有出息,没成想,这小贝勒是个不务正业的主,成天暗地里捧伶人嫖戏子的,因为怕被亲王发现不敢怎么声张,所以一开始班主也不知道他是小贝勒,不太在意。现在知道他是小贝勒,哪敢怠慢啊。
“哼!你竟敢不出来迎接我?!”小贝勒手也没闲着,开始粗暴地要把人剥光。
班主不敢太明显地拒绝,一边挡着一边说:“您不是来找小云的吗?正巧他今天也在啊。”
小贝勒不说话了,三下两下就把班主脱得赤条条的。
“哎,小贝勒您等等啊,我还在算账呢”
“算什么帐?!再怎么算就你这个破烂班子也挣不了多少钱!”
这话说的,还真不能反驳。
小贝勒一点不怜香惜玉,把班主的双腿分开,便伸出从不沾阳春水的手指去按压班主隐蔽的穴口。
班主力气肯定敌不过,心想要遭,每次小贝勒不把自己cao晕总是不罢休,可是他一把年纪了,怎么受得住年轻人三天两头的操弄啊。
“小贝勒小贝勒小贝勒”班主一叠声地喊小贝勒,还悄咪咪地往后退想爬起来:“您看我还是把小云叫来吧,他服侍人可厉害了。”
小贝勒仿佛只听到前半句一样,皱着眉头说道:“别这样叫我!”
班主以为小贝勒只是不喜欢这个听起来略带讽刺的称谓,便立马改口道:“小哥!小哥,你听我跟你说,小云这孩子肯定比我好”
话还没说完,就被小贝勒打断了:“哼,你想跟他比,可差远了!”说着还把试图逃跑的班主抓回来,手指塞进去三指了,搅得班主穴口湿湿的。
是是是,差远了,可您为什么还非要我侍候啊?
班主苦不堪言,又不敢说出来,唉,横竖得挨一顿cao了。
小哥掰着班主的膝盖骨往外按,手劲之大,班主吓得以为膝盖要脱臼了,这种敞开大门迎客来的姿势,换了年轻点的可就羞了,但班主年轻时候也没少陪官老爷玩些特别的游戏,他倒是不羞,就怕小贝勒不控制力道。
小贝勒也不负众望地毫不克制,手指退出来后那口儿一张一翕的,邀请着小贝勒年轻气盛的火热,他一插到底。
班主疼得蜷起上身,嘴里忍不住喊道:“慢点,小哥!”
小贝勒才不理他,调整了姿势,趴跪在床上,双手按在班主肩膀两旁,下身飞快地抽插。
班主被cao得拼命喘息,断断续续地求轻cao,双脚情不自禁地圈在小贝勒腰上,连脚趾都绷直了。
他已经四十出头了,体力耐力都没有小贝勒好,他裸露的命根子微微颤颤地磨蹭着两人的腹部,已经在小小地掉眼泪了。
小贝勒不给他这么早释放,腾出一只手恶意地捏住,逼得班主眼泪都流出来了。
“求您了,小哥,快点快点”
小贝勒玩味地看着他晃来晃去的脸,嘲笑道:“一会要慢,一会要快,你以为我得听你的吗?”
不是啊,但您也别折磨我呀?
班主只能认输道:“不不是但我真的真的好想射”
小贝勒放慢了顶入的速度,但却开始用手上下撸动,特别喜欢堵住出水的小孔,看班主意乱情迷的模样,恶意地专戳班主的敏感点。
班主的大腿肉在发抖,小贝勒见撸得差不多,又放开班主的命根子,转而玩弄起了他白皙却不够嫩弹的大腿肉。
他轻轻地掐起一点,然后加大手劲,这回班主可哭出了声:“小哥!小哥小贝勒求您了,不要这么折磨我我真的经受不住”
小贝勒似乎很喜欢看班主这样,掐了一次又一次,嘴里嫌弃道:“真差劲,一点都不好捏。”
“是啊是啊比不得小年轻们,求您放过我吧”
小贝勒听这话不开心,“哼,我还没玩够呢!”
被小贝勒翻来覆去玩弄了好久,班主挺着腰射出了白浊,整个人都精神恍惚了,只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