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个人很少会接受老男人的邀约的,因为十有八个是玩的,还有两个是,何况我从不缺少精英人士的邀请,像我这般玉树临风,气度不凡的人,何必伤害自己的身体呢?我还指望它多让我花天酒地几年呢。
不过今天例外,这个男人看起来四十出头,女人不是有句话说:“男人四十一枝花”,说得大概就是这种人。不过主要是他开的价码太诱人了,我都做好完事之后拿一半钱去医院躺着的准备了,因为剩下的一半几乎够我接下来一年都不用工作了。
“先去洗澡吧。”
我在他的指示下终于七拐八弯地进入浴室,尼玛浴室比我住的房子都大!
他好像没有意思跟我一起洗,我也不想搞小情侣黏黏腻腻,这种情况直接来就好。
我在浴缸里躺了半个小时,他也没来催,我也就优哉游哉。满眼的大理石,究竟得有多少身家,才能住得起这顶级的别墅?怎么会一眼就看上我呢?
果然不出所料,满床的玩具。皮鞭、蜡烛、眼罩、手铐、脖套、乳夹、定位带、灌肠器、锁精环、刺激滚轮
然后我就被五花大绑剥得精光丢在床上,大刑伺候般轮番上场啊,从最小号到最大号,从电动到带刺儿,最后自己提刀上阵,我靠,连套都不戴,我都怕他是故意要染病给我。
难道有钱人每天都吃虎鞭鹿鞭吗?!我这二十出头的小伙子都扛不住!一整夜嚎得嗓子都哑了,如果不是别墅隔音效果特别好,估计方圆五百米以内的人都以为这里有人被活剥皮呢!
这让我再次坚定不接怪老头的单!
结果这老头还意犹未尽地点了蜡烛,把我翻过背去,难道这男人其实才三十岁?只是长得显老?不怕精尽人亡啊?
“你的背怎么这么光滑啊?”他一边抚摸着一边问我。
废话,每天用着高档护肤品,高级营养剂,皮肤能差吗?这可是我营生的资本啊。
“哇!烫烫烫!快停下!”我这个人疼倒是不怎么怕,就是怕烫,四十摄氏度以上就无力招架了。
“那怎么行?还没写完呢?”他的声音听起来好暧昧啊。
“写什么啊?”
“写你的名字啊。”
“我的名字?你知道我叫什么?”奇了怪了,我明明没有暴露私人信息啊。
“唯。”
“喂”你妹啊!“老子叫宁凡!”
“咦?你改名了?”他终于停止滴蜡这项活动了。
“改你妹啊!老子从出生起就叫宁凡!”
“是吗?为什么宁凡呢,应该要不凡才对啊,怎么起这么个名字?”
这大叔脑回路也得好好修理修理了,我老爹愿意给我起什么名字就什么名字呗,他自己还叫“宁玉碎”呢!
“赶紧的!要写快写!写个‘凡’字三笔了事!”写个“宁”字也才五笔啊。
他却住手了:“小宁是吧,你好像很怕烫。”
“烫你试试啊?”哪里是我怕烫,我们家祖孙三代都怕烫!
“那你听我讲个故事吧。”
“没兴趣。”这种419谁会去听什么故事啊?何况还是有怪癖好的色老头!
“那我们继续写吧。”
“您说您说!”
嘛,也是很狗血的剧情喽。高干子弟在下乡时候遇到清秀的穷知青,忍不住禽兽欲望了人家好几次。刚开始穷知青当然反抗啦,哪个男的会喜欢被另一个男的?尤其是那个年代,很多东西都是很敏感的。不过在那种男人连母驴都会扒的特殊时期,穷知青疼过之后也知道享受,默许了嘿咻。高干子弟从“流氓”变成“新郎官”,就以为自己遇见了一生挚爱。没想到两人回到城里,高干子弟的老子知道后,就这么指头一动,背地里就把穷知青弄死了。那个纨绔子弟终于意识到,自己居然连所爱之人的命都保不住。
按常理说,平常人遇到这种事早就奔溃了,自暴自弃,至少我是。但高干子弟就是高干子弟,他一步步爬上了比自己老子还要显赫的位置,就是为了摆脱老子的权威,说不结婚就不结婚,摆明了跟老子说:“就算你杀了他,我们家照样是要断子绝孙的。”
“小宁,你知道吗?当时我第一眼看到你,我以为我穿越了。”他吐了口烟,“然后我想这是天意吧,从不去这种级别的酒吧的我,遇见了轮回转世的你。”
吐槽的点太多,我只是狠翻了一下眼白:“大叔,我是无神论者,我们要相信科学。”
他抖抖烟灰,很有领导范地笑道:“也是,如果真是他的转世,就不是你这个年龄了,毕竟都过去三十年了。”
“都三十年了还念念不忘啊?”现在闪婚闪离的人很多,更不用说我们这种下半身生物了,一个床伴顶多两个月,又不是拍电影。
“我也以为我忘了,也有很多小男孩或自动投怀送抱、或不甘不愿地来到我的床上,只是看到你的时候,的冲动最激烈。”
大叔心平气和地说了很吓我的话,刚想说什么,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