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
他行走江湖多年,替人谋略布阵、清除祸害,所做的事多少有人欣喜有人怨恨。在二十岁的那年不慎被人下毒,内力且不说少了一半,原是天?乞转变为地坤,体质嬴弱,味道丕变。
对方可能认为他风华正茂,只要折去骄傲,必定会落入深渊可惜对方猜错了,要是猜中应该选择把他药傻了,不过傻子也不会想太多。
不过既成地坤,比女子更不方便在江湖上走动,如果想不被本能束缚,需用药控制,或是找心意相通的天?乞交合,他身边并无好的人选,而天天用药也非良计,哪日缺药或药效反噬,根本就无法控制,被路边的天?乞占便宜。
他正寻思应当如何,正巧见到旁边帮忙搬货的孩子被责骂,孩子温顺的低头认错,放在背后的手默默地比着中指,四周的人倒是见怪不怪的偷笑。
打听过后,得知孩子名为闻之寒,书香世家,不久前祝融之灾父母双亡,殡葬上与学生的退款把钱都散得干净,目前打零工赚小钱,之前有人故意不给他工钱,反遭竞争对手将一军,后来才知是孩子指使的。
他仔细瞧那孩子的容貌,白净端正,做事手脚利落,如果他离群索居、不便外出,有个熟悉的人来照应总是好的,心里有底,也不怕不听他的话。
于是他诱拐闻之寒,只要认他当师父,包吃住、学武当大侠。
孩子沉了会,表示还要零用钱,不然就当他是人贩子。
他收闻之寒为徒,日常的相处明白孩子比想象中的聪明伶俐,也比想象中的还要调皮,而且相当会搞事,每隔几天就会惹事生非,后来直接把学习的课业排满,让他累到没法搞事。
闻之寒虽然调皮,但性格也好拿捏,再加上每日有写日记的习惯,日记的内容童言童语总让他乐得开心,还以为他不知道,不过还是要保持师父的威严,不严格,这孩子就怕是要骑到头上来了。
但就在两年后,闻之寒十二岁时,傻了。
在山上遇见两头熊,若是从前的自己能轻松解决,但现在体力不行,还得保护闻之寒,下雨视线不佳,最终好不容易解决,脚却受伤。被吓着的徒弟也在惊慌中脚滑,从山上滚下去,摔到脑袋,一开始像是没事,睡了一觉后,人迟钝傻呼呼的,虽然听话,却没了之前的机灵,眼中也没神采。
日记上有着闻之寒最后一次清醒,之后徒弟没再写过。
他想,要闻之寒继承他的谋略布阵是不可能了,脑袋记不住,但让身体记住还是可以的,现在年纪还小,改学剑法也不迟。
如此相安无事的过了六年,十八岁的闻之寒发了高烧。他记得男子十六到十八岁时有可能转化为天?乞或地坤,他十六岁转变也发了烧,醒来后明白自己转化,身体感觉明显的不同。
而如今自己是个地坤,要是徒弟变成天?乞了,自己能招架得住吗?他脑中浮出徒弟那张脸,好像招架不住也没什么关系,但要是自己受不住主动求欢就有很大的关系,做师父的颜面挂不住。
不过要是徒弟自己扑上,也不是不能给。
他给煮了抑制的药喝下,做好准备,推开差不多转化完成,闻之寒的房门。
08
他拄着拐杖,撑着因天?乞的气味而发软的双腿,迈着沉重的步伐远离闻之寒的房间。
该说幸好他事前先吃了药,还勉强能维持理智吗?不然绝不只是抱住闻味道,而是主动脱衣求操。要是对方也因他的气味而一起滚床就罢了,偏偏那个小浑蛋一点反应也无明明都转化成天?乞,总不可能傻到连身体反应都毫不知情。
他回到房中锁上门,从床底拿了木箱放置床上,拉下床帘,褪去鞋裤。他伸手摸了摸变得炙热的后穴,已有黏黏呼呼的汁水流出,趴跪在床上、臀部翘高,手指在后穴外犹豫逡巡了会,一咬牙探入里头。
深处的痒并没有随着手指的操弄而减轻,反而更加的难受,下腹的灼热也开始扩散到全身,欲望一点一滴地烧掉理智,最后不满足的取出木箱里一根尺寸略小的玉势,用玉势蹭着臀缝,糊上滑腻的汁液,缓缓的塞入后穴。
和手指无法相比的粗长对象进入他的身体里,冰凉的玉势让他稍稍恢复了点理性,对于做出这种事的自己羞耻的红了脸,却把玉势夹得更紧,向里头推得更深。但现在的姿势也只能将玉势吞到一半,没法再深入,他缓缓地坐起身,藉由床将剩余的部分全数进入里头。
像是嫌这般刺激不够,手伸进衣服揉着自己的胸,另只手爱抚可怜兮兮吐着水的肉根。
他喘息着,再次躺倒在床上,身上的衣服还留有天?乞的气味,光这一点就足以让他妄想,想着本应该要与他一起沦陷欲海中的那个人正用力的疼爱他。现在他只能抱住自己的一条腿,用已被含得温热的玉势操干被玩弄到湿软的后穴,把自己操得浑身发颤,淫水横流。
一个深顶,精关大开,后穴绞紧,淫液泄出。
他瘫软虚脱地躺着,下身被自己玩弄的黏糊不已,回归的理智只知方才是属地坤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