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花池月咬着嘴唇,羞耻的快滴出血来,明明更羞耻的事都做了,而且身体还连在一起,依然没法把话说出口。
“师父别害羞,只是解毒而已。”柳君安的耳语扰乱心神。
花池月撇开视线不敢正眼瞧他徒弟,手却是颤颤巍巍地抓住对方的衣袖,声音也跟着发颤。
“我。”哭腔混着喘息,美人师父垂泪,羞耻地轻道:“用力cao我。”
柳君安听那分外勾引人地哭腔,听得骨头酥麻,但也只是用力捅了几下,安慰那欲求不满的小穴便刻意停下,轻轻舔过柔软发烫的耳垂,惹得对方又喘了会,他低声诱惑道:“还有呢?只要这样就好了吗?”
似乎是被那几下cao得神智不清,美人言语也大胆了点,双眼朦胧,软绵地请求:“乳头也弄一弄”
柳君安的手掌贴上美人的胸,即使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料,仍可以感受到温度与硬挺如石的乳尖。他没有揉捏,仅仅只是放在上面,像从前课堂上好学生那般问:“怎麽弄呢?”
“弄得舒服就行”
柳君安随意揉捏完事,并装出困惑不解神情,撒娇地问:“师父,徒儿不明白。”
“为师、”一向对徒弟的撒娇心软,花池月的手反射性的覆上贴着他胸膛的大掌,满是宠溺与疼爱的回答:“为师也不明白,君安陪为师一同钻研”脱口而出片刻,才惊觉自己方才说了些什麽,好不容易正视对方立刻羞耻的撇过脸。
无意识的诱惑让柳君安心跳剧烈,埋在师父身体的那物也大了一圈,他扯开对方的衣襟,平坦雪白上被揉捏过的茱萸异常艳红,像极了西域来的酒与珠宝。
低头舔舐轻咬乳尖,手玩弄被冷落的另一边,听到师父的轻喘浑身发颤,手攀上他的肩,肉穴死命地夹紧因动作一点一点抽离的孽根,柳君安忽然抬起头,问:“师父,用手舒服呢?还是用嘴呢?”
“嘴、啊!”乳头同时被捏咬的红肿,强烈的刺激下在眼眶里打转的泪珠也一颗颗随之滚出。柳君安没再玩弄师父胸前水润艳丽的红果,抓着脚踝,肉刃狠狠地顶弄花穴里头的敏感处,把美人操到化成摊水,软绵绵哼唧唧的啜泣。
“可是用嘴的话,下面就没法让师父舒服了。”柳君安平静地说,下身仍粗暴地抽插挺入,彷佛把美人操得欲仙欲死并不是他一样。
“怎麽办呢?师父。”他刻意停下,再次低头好好疼爱被弄得敏感的乳尖,交合的下身也缓缓地分离。
被一波波酥麻入骨的快感所折服,美人呜咽了声,把声音吞下肚,纤长的手轻轻地抚着徒弟的发,喘着气,缓道:“求你cao为师嗯啊!”
柳君安挺进的力道重且缓,艳红的肉穴吞吐肉根,过多的汁水自肉体契合的缝隙中溢出,床单上浸湿了整块。他享受着被蜜穴吸吮不放的快感,看着美人在身下被操得合不拢腿,春意盎然,神魂荡漾,感觉差不多,在耳边道:“原来比起咬乳头,师父比较喜欢被操。”
如他所料的身体一紧,狠狠地夹了他一下,委屈地轻道:“不嗯、不是”
“没事的,不是那个意思。”柳君安亲吻眼角的泪水,温声道:“师父是因为我才中淫毒,师父好好说还有哪边难受,才能快点缓缓。”
花池月愣了好一会,染上春色的脸庞更是羞得通红,神色慌乱眼神游移不定,最终轻轻咬了下唇,小声地说:“後面”
“後面也想要吗?师父。”柳君安摸着已被滑腻的淫水浸润过菊穴穴口,准备抽出被汁水淋漓的花穴弄得湿润的肉根,离开时饥渴的小穴慰留似的吸吮了几下,拔出那刻没了东西阻挡水潺潺的往外流。
“真多。”他糊了些许,指头探入乾涩的菊穴,让过多的淫水缓缓地流入,柳君安拿出相较於他略小的玉势,在穴口润滑,而後推进欲求不满的花穴内。“前面空着用角先生止痒吧。”
看着艳红的小嘴吞吐玉势,美人被操弄到淫乱不堪的模样,柳君安将软绵绵的师父摆弄出其他姿势,背对他趴在床上,下身翘高,清晰可见那臀肉圆润饱满,细腰臀翘,菊穴也微微的绽开。
他的阳物贴上对方的会阴处,磨蹭滑动了会,用微微泛红的双丘夹住孽根,并将快要滑出玉势推回後,手指仔细缓慢地开拓未经人事的後穴。再怎麽说,後头毕竟不是用来做那种事,药效再强,第一次多点准备让师父舒服些总是好的。
可身下的人已经受不住了。
花池月後面发痒,手指根本没法满足,只能摇晃着臀蹭着还在外头炙热的巨物,克制不住地玩弄起自己与男根与插在穴里的玉势,软乎委屈地央求:“你快点进来”
“遵命,师父。”他听从师父的命令,却仍是小心谨慎的确认润滑足够、拓开的宽度勉强可以容纳他的物什才进入。
“好紧。”柳君安揉着臀肉,指尖轻抚过两人交合之处,又弄了点自前方溢出的液体滋润,问:“师父还行吗?”
花池月紧紧抓住床单,下身前後都被填满,却没止住痒,反而又撑又难受,後穴不自觉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