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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只不过是操他的原形而已,反过来说,他用树藤来玩狗腿子也是一样,没什麽大不了的,动腰摩擦摩擦还是当作没看到吧。
调整好心态,积蓄好力量的荆夜,等了许久,在门被推开的瞬间,化出人形,站在树下。
青年关上门,与他四目相对,却迟迟没有动身。
“怎麽还不过来?”上次他说快忘记他的模样,不会是真忘了吧?他到底睡了多久。荆夜无奈地笑道:“是不认得为师了吗?狗腿子。”
对方此刻似乎才从梦中惊醒,走到他面前,手犹豫不定的举起後又放下,最後轻轻地触碰他的手背,慢慢地握住指尖,像怕一用力眼前的人就随之土崩瓦解。
“是真的?”青年不可置信地多用了几分力,却生怕他会不见似的又立刻松开手。
荆夜被狗腿子小心翼翼的动作弄得有点心疼,伸手将比他高出许多的人揽入怀里,拍拍背,道:“当然是真的啊,小傻瓜。”
熟悉的声音与气味,让狗腿子确认思念已久的人不是他的幻想,即随抱紧,头埋入他的颈窝间,抽抽答答,泣不成声:“师、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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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我回来啦。”抱着的身躯颤抖,肩上湿了一片。荆夜侧过头,想亲脸颊安抚一下难过的徒弟,却被挡住了嘴,不给他亲。
狗腿子拒绝他,荆夜也没恼怒,反倒让他想起从前小狼崽不高兴用屁股对着他,只觉得可爱,也就顺手捏了下狗腿子的臀,问:“怎麽不给为师亲了?”
“不好看。”
贴着脸的那侧正好是狗腿子过於骇人的半边,荆夜也没怎麽怕,反正都是长在徒弟身上的一部分。他亲吻那浮凸的肉疤,轻道:“不好看也是我可爱的徒弟。”
狗腿子抽抽鼻子,哭过也如雨後桃花般美丽的另一半浮出羞红之色,换了边,让好看的这侧贴着脸,用着软糯委屈的语调说:“可是,师父”
知道狗腿子仍是在意,怕他哪天因此嫌弃那张脸,荆夜习惯性的摸摸狼崽子的头,顺手捏捏耳朵,不论怎麽说,得先恢复些妖力,不然做什麽都不方便。
他一路摸到徒弟的胯下道:“要是真不喜欢,就让为师再多恢复一点妖力来帮你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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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徒弟挣脱,连退三尺。
荆夜也愣住了,没料到狗腿子的反应会如此激烈。许久不见变得扭扭捏捏像个纯情小姑娘似的,不是该嗷呜的欣然接受扑上来吗?明明昨天还操树难不成难不成已经操树操习惯,没法再操人了?这可不行,得矫正坏习惯。
“又怎麽啦?”荆夜笑着问,没主动接近,怕触动徒弟敏感的小心思而逃得更远。
狗腿子也意识到自己逃开了不太好,磨磨蹭蹭的将难看的部分用头发遮掩,反更增添几分凄凉阴森之感,轻道:“我不想让师父看见。”
“好好好,不看。”大概是他不在的期间被欺负变得自卑了吧?我可怜的小狗腿子。荆夜闭上眼,张开双手,等着狗腿子自投罗网。
“就这样帮为师恢复妖力。”
荆夜听到一阵窸窣,维持同样的姿势,狗腿子没扑进他的怀里,反倒是从身後环抱住,听小狼崽撒娇道:“师父,蒙上眼睛好不好?”
他无奈地往後搔搔对方的下颚,说:“随你喜欢。”
柔软的布料盖在眼皮上,调整了松紧,打了结。荆夜睁开眼,一片黑,丝毫不透光。?
“会太紧吗?师父。”
“不会,正好。”他转身,刻意装作找不到,上下摸索了会才搂住腰,抬头道:“来,给为师亲。”
荆夜看不到人,只感受到粗重的鼻息与覆在嘴唇上的柔软触感,先是轻啄一下,而後咬着他的唇肉细细品嚐,舌头也顺势进入他的嘴里,随之的妖气一同渡进。
浓厚的妖气灌入他的腹里,鲜明的感受力量如水般重新灌回体内,四肢百骸因妖力而发烫。
妖力很充沛,不枉费那颗妖丹,另外吻技也有长进是跟哪个小妖精学的?狗腿子可是他的东西。荆夜不满的哼了声,趁着徒弟还亲着,轻轻咬了对方的舌尖,手也没闲着,俐落地褪去两人的腰带与下半身衣物,摸摸揉揉,检查下面的那根。
立刻被紧抱又加深了吻,妖力源源不绝而来,但荆夜只在乎手中滚烫挺立的肉棒子的尺寸,跟记忆中的不太一样。似乎缩水了?这问题很严重,就算没长大,至少也该维持原本大小。
等着人离开嘴,往下亲吻颈边,荆夜才问:“怎麽比以前小?”
狗腿子哼唧唧、含糊地说:“太大平时行动不方便,就弄小一点”
平时。荆夜想起昨天狗腿子才说,他从南方去找药回来。那麽在那之前呢?找到他後坐在树下枯等几年,发现他醒不来就跑去其他地方找药,仇家也是在途中结下的吗?
荆夜摸摸狗腿子的头。之後再来问问他可怜的徒弟这些年都吃了哪些苦,现在的话他可要好好抚慰一下许久没向他撒娇,委屈又可怜的狗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