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双儿的屄果然是不同凡响”王桐双手狠狠掐着那两颗已然被玩弄的红肿不堪的椒乳,下身的肉棍在那湿热的穴中缓缓抽动起来,那穴肉仿佛要咬着肉刃不放一般,死死绞缠着柱身,在顶弄中被扯的淫水直流,王桐发现了自己顶到了那要紧之处,就死命的用龟头研磨那处,身下的人一阵哆嗦,穴中不由自主的喷出一股股淫水,将那龟头浸泡的极为舒爽。
王桐凶猛的抽插起来,仿佛要将那屄捣烂了榨出汁水来,那小屄也的确不负所望,每一捅入就有淫水从穴口处被挤出,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喷的到处都是。
“恩公要cao死奴了嗯啊好疼恩公慢点嗯嗯啊要去了嗯啊啊啊!”
那骚穴极为敏感,只是被插了数十下就几乎要到了高潮,王桐也在他后穴中抽插了很久,此刻插入紧致湿热的花穴,也觉得精关将要失守,于是狠狠在那穴心处顶弄几下,就握紧了邬情的纤腰,用几乎要将囊袋也顶进去的力度狠狠抵住了那最敏感之处,低吼一声,射进了那花穴的深处
邬情只觉得穴口几乎要被撕裂,撕扯的痛感和穴心剧烈的快感同时袭来,滚烫的精液在身体深处激射而出,让他无法自持的达到了花穴的高潮!
“啊啊啊啊!要去了好烫啊恩公射进来了啊啊啊!”
邬情身体颤抖着达到了高潮,那双乳在王桐猛烈的掐弄下也像是潮吹一般的喷出了一股股乳汁,身前的肉棒如同失禁一般被插出了一股股淫水,却不同于浓浊的精液,而是如同花穴中骚水般的稀薄晶亮
那肉棒拔出的瞬间,敏感的小穴再次颤抖的无法自持,邬情哆哆嗦嗦的合上了腿,那花穴中的淫水就如同失禁了一般的喷射出来,幸而王桐是在床边cao他,这淫水才不至于把床榻浸的透湿,而是尽数喷洒在了地上,留下了一片淫糜的痕迹
王桐却很不满意,掰开他的双腿,用手指堵住了那花穴,将那张开在两边的肉瓣合上,堪堪封住了淫水直流的花穴,这才满意的让他并上了双腿。
“把你的骚屄夹紧了!这精水要是敢再流出来半分,我就cao烂你这骚穴!”
邬情浑身抖了抖,仿佛很怕他所说的成真,委委屈屈的合拢了双腿,成了蜷缩的姿势,缩进了床铺的里面。
王桐看他听话,这才满意,从背后抱着邬情,将被子一裹,用指风熄灭了蜡烛,心满意足的睡去了。
黑暗之中,他没有看到,邬情原本怯懦的神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满不在乎的轻蔑。
过了不久,黑暗之中就传来了王桐平缓的呼吸声,他睡着了。邬情将他搭在自己身上的手拿开,他也没有发觉。
邬情伸手探向自己的花穴,搅弄了一番,强忍住想要自慰的欲望,将手指拿出来,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果然,有淡淡的血腥味。这人实在是太性急,也太粗暴,这花穴几日未用,实在是太紧了。
邬情心中想着,倒也不在意,闭上眼睛将体内深藏的内力悄悄运转起来。他知道,不多时,那花穴就会恢复如初。王桐睡得沉,丝毫没有发觉。
过了一会儿,他运功完毕,便沉沉睡去——最近几日总是在被人追赶之中,好久没有睡个好觉了。
身体的欲望其实并没有真正被满足,但这没有关系,待到明天,自然会有人来满足他。
会有很多人,完全地,满足他。
这一晚,邬情睡得很沉。
次日清晨,他是被身体难耐的欲望弄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的花穴中正插着一根巨大热烫的肉刃,正在其中进进出出。
“唔”邬情呻吟着,声音中带着初醒的沙哑。
他的一只腿被人捉住膝盖向上弯起,露出了肥嫩的花穴,方便身后的人抽插。邬情回过头去,见那王桐甚至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清晨勃起了,胡乱的搂住自己就插了进来。
王桐死命的扣住邬情的腰,在他身上胡乱发泄着晨起的欲望,幸好昨夜邬情只是稍稍运功,缓解了撕裂的伤势,那小穴毕竟是被cao过,过了一夜依然湿润肿胀,其中还含着王桐昨晚留下的阳精,一插就是一股淫液,一时间室内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肉体拍打的声响。
这一阵抽插多少缓解了昨夜未竟的欲望,邬情于是无所谓的闭上了眼,任由身后的人在自己穴内发泄,却不想这王桐又只抽插了一小会儿,便自顾自的泄在了他的穴内。
穴内一片灼热的精液,却丝毫没有搔到痒处,反而让邬情欲望更盛,他心火一起,不由皱起了眉头,有些愠怒的翻身骑在了王桐身上,用手套弄几下,那原本软下去的肉棒就又挺立起来。
王桐有些茫然的睁开眼,就看见昨晚捡回来的小美人儿低着头跨坐在自己身上。
——差点穿帮!
邬情暗自挑了挑眉——差点忘了自己可是要装小可怜的,霸王硬上弓可不是小可怜的风格,只能想办法挽回一下了。
于是他再次抬起头来,眉目间带着轻愁,眼中氤氲起水光,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