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切的场合
源赖光回到家的时候,最先看到的是黛紫色的头顶。
趴在玄关地毯上的青年轻微地被关门声吓得抖了一下。他稍微抬起身看一看进来的人——身上本已经顺着腰线滑落的衣服又落回堪堪遮住他身体的位置——然后露出了一瞬间纠结的表情,在将嘴里的东西放下与否上犹豫不定。
源赖光摸摸鬼切的头发和脸颊,然后帮他做了决定——还带着水渍的遥控器微微拨弄一下,某处便传来了沉闷的声音。
“欢、欢迎回来。”趴在地上的鬼切换了一下姿态,颤抖着声音接受了恋人的吻。
“衣服很好看。”源赖光磨着近在咫尺的唇瓣,在喘息中向下摸过鬼切的胸膛,然后抓住了某只意图偷跑的手,“只是,好像是我衣柜里的东西?”
“唔、嗯啊是、是的”对方浑身滚烫地向他靠过来,“请、嗯请您责罚。”
白槿
一身斗篷式大衣的白槿反锁了办公室的门。
他在源赖光的办公桌前矮下身子,窸窸窣窣短暂的时间后,从办公桌的另一端、源赖光的两腿间探出头的人已经没有了那一身厚重的大衣。
“对不起,擅自使用了您的衣物。”不知道是拢着出来还是在刚才抽去腰带的正装散开,白槿在狭小的空间里伏下腰凹出腰线,同时还不忘抬头露出刚刚被高领所遮住的、脖颈下的黑色皮圈。
——有着和左边胸口纹上的黑色五叶三花纹相同图案的、铁质的小方牌在胸口处轻轻摇曳。
“请尽情的责罚我吧。”
鬼切
当按摩频率被调到最低档的时候,窝在源赖光怀里僵硬了半天的鬼切明显松了口气。他顺着那不属于自己的手抬起臀,整个身体、特别是脸上都浮起了不知是情欲还说羞窘的红晕。
提前挤入身体、现在已经因为高温基本融化的润滑液,让源赖光用指尖稍微一挪含着的东西就被淋了一手的液体。被逐步推进更深处的小东西让黑紫发的青年颤抖着,然后迎合着源赖光的手指不断维持着打开的姿势,方便加害者能进入得更深。
直到遥控被陡然推到最大时,鬼切才终于如脱水的鱼一般在源赖光怀抱里大幅度弹动起来。
白槿
源赖光向后空出一点位置。
还在像猫舔爪子一样,和自己的手指接吻的白槿立刻意识到了空间的改变。
分开的手指和舌尖拉出一根稍纵即逝的银线。他刻意塌下腰肢,翘起臀像猫一样摇晃着慢慢爬出,绷着腰线再次爬到源赖光腿边。
然后他立起上半身,把手搭在了源赖光的大腿上。
在他往上爬的时候,源赖光能看见衣服里有一条黑色的阴影;等到白槿跪坐在源赖光腿上时,那一条黑色又隐没在了更多的黑色里。
有些微颤抖和水液落在源赖光的大腿上。坐在一边大腿休息一下后,白槿搭着椅子扶手又改了一下姿势,解惑般地拎起下面部分的衣摆,直起身体将腿间的景色暴露出来。
看起来忍耐了有一会儿的性器鼓胀着,因为身体主人的命令,所以只是可怜兮兮地挂着一滴泪水似的清液。
——更吸引眼球的、还有一条毛绒绒的黑色猫尾,正安静地从某处垂落。
鬼切
伸出小舌,一次次从底部往上舔着。偶尔含住顶端吻一吻,试着在不咬到的情况下含入嘴里。
经过好好恳求后才被关到最小的震动在体内带起一点勾人的痒意。鬼切偷偷斜着眼看了看源赖光的表情,将双腿分得更开,压低了刚才无意识间抬起的腰线,抬高了臀款款地摇。
白槿
被抱到桌子上的时候白槿还有些茫然。他舔了舔刚刚才被吻到红肿的唇瓣,然后扬起嘴角。
他向后仰去,躺在这张早已经脑内测算和实际接触过好几次的桌子上。深黑色的办公桌果然承接住了他的整个身体,还裹着源赖光正月时正装的洁白躯体上还带着细看才会发觉的点点吻痕,配着黑色的对比显得分外煽情。
光亮下头发隐隐带点鸩紫色的美人乖顺地分开环抱住抬起的双腿,双手暗示性地从腿根往上划了一段路才停下。
“请将这个淫乱的洞,重新喂成您的形状吧。”
已经不再被堵住的后穴“咕唧”一声,在源赖光的视线下吐出一口清液来。
“被弄得乱七八糟也好、射在哪里、射多少——全部都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