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会有模有样地进行着,前台上一直规规矩矩地放着些古董名画,台下的人一本正经地报价,之前淫靡的气氛仿佛不存在一样。
“哼,真是会装样子!”项远航将林渠揽在怀里,贴着林渠的耳蜗吐气,“这些小玩意不少是仿品,懂行的怎么会去买。”
林渠把项远航的脑袋向另一侧推一推:“你怎么知道?”
“你干嘛推我,被别人听到怎么办,我以前跟朋友去过货真价实的拍卖会,上面有些早就被买走了。”
“大少爷。”
林渠没掩饰语气里的不屑,项远航想讨好几句,但主持突然说道:“接下来拍卖最后一件商品,也是这次拍卖会的压轴。”主持也没说是什么,但台下的人没了之前的矜持,开始议论纷纷。一根粗长的钢管被放到了前台的中央,台上走上一个壮汉,壮汉拎着锁链,锁链的另一侧连着一个赤裸男子脖颈的项圈。
“上去!”壮汉拉了下锁链,赤裸的男子的头微微慌了一下,脸色阴郁地走到了钢管下,双手攀住上方,两腿夹住下方,胯下紧紧贴着长管,脖颈向后倾倒,带着情色意味的姿势引来台下一片吹哨和喊声。
“这和一般的性奴隶不同,他由改造成,既能够像一样臣服于,又保留有健壮的体魄,比起一般的更能经受住暴力,更经得起玩。”主持人拍下了锤子,报出了一个近乎天价的价位,即使如此,还是有人争先恐后地竞价。
项远航感觉到林渠的身体微微发抖,以为他是感同身受,便抚摸着他的背脊安慰道:“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的。”
但林渠摇了摇头:“上面的那个人我认识,是他帮助我逃出来的。”
林渠还记得那个人托着他的身体帮助他在追兵过来前进入通风口,那时候那个人扬着嘴角对他说:“你可别忘了,安全之后要回来救我啊!”
随着价格的一步步抬高,竞拍的人已经越来越少,直到最后,只有两个人带着犹豫小幅度地抬价。
林渠恍然意识到,如果现在不去救他,也许他一辈子都不能兑现他的承诺,他试着站起来,但项远航迅速地抱紧他的腰部。
“这里都是史密斯的人,你现在冲过去,我们都得完蛋!”
“放开我!”
“会有办法的!你不要冲动,我们会去救他的!”
“你松手!”
林渠仿佛没有听到一样不断挣扎着,他们的动静很大,附近的人不悦地望了过来,项远航没有办法,只好用力地咬住林渠的腺体,注入自己的信息素。
会对产生欲望,会对不由自主地臣服,这样的本能让林渠感到愤恨,但又无可奈何。林渠软软地倒在项远航的怀里,后颈的牙印里涌出一粒粒的血珠。
“成交!”
林渠眼睁睁地看着壮汉将手中的锁链递到了走上前台的富豪手中,像是对待兽类一样拍了拍那个人的脸:“以后这位老爷就是你的主人了,还不快喊一声。”
阴郁的面孔浮现出一丝机械的谄媚:“主人。”富豪已经按耐不住,当众拽着绳子就要拉着自己新得手的奴隶找个地方翻云覆雨一番,但主持人拦住了他,似乎为着一些协议要求争论着。
项远航看不下去了,用手遮住林渠的眼睛,感觉到温热的液体划过掌心。
“你把手拿开。”
项远航的心跟着林渠颤抖的心一并难受。
“不要看了,我们走吧。”项远航将林渠的双手放在肩上,背着林渠离开了这场宴会。
项远航将林渠放到床上,这个时候的林渠只是眼眶微红,身上已经恢复了些力气,便又挣扎着要站起来,项远航只好又强硬地把他往床上压。
“你先休息”项远航话还没说完,林渠挥着手掌就朝着他的脸打去,几乎用了全力,直接把项远航的脸打偏。
林渠的手也震得发麻,他摸着手掌感到内心平静之后才开口:“抱歉。我明白就那样冲过去实际上什么都做不了,但我受不了这样什么都不做。”
“没事,”项远航摸着火辣辣的脸颊违心地安慰,“你总是这样一个人往前冲,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你可以多依赖依赖我,我可是你的。”
“你可真是不要脸。”,
项远航倒是想吐槽林渠自尊心太高,脸皮薄。这个时候,项远航的通讯器响了,上面看不见号码,只显示了是队里最高加密的通讯,项远航连接了通讯。
“两天都不联系一下,可把我急死了,”里面传来何旭的声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这两天加班加点终于申请到了上面派人以外交名义过去追捕史密斯,怎么样,你那儿顺利吗?”
“这可真是巧,最快什么时候能过来?”
“明天就能。”
“行,好兄弟,回去请你吃饭。”
“吃饭不用,这两天熬得我黑眼圈有点重了,你帮我请几天”
“滋啦滋啦哎呀,信号不太好,我先挂了。”项远航扭过头来得意洋洋地朝林渠挥了挥通讯器,“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