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远航和林渠办了证,悄无声息地在一起了,项远航他爸知道后直接冲到项远航办公室毫无风度地追着他打,就这样两个人在一起的消息就顺便传了出去。两个人都不在意别人怎么看,项远航更只是在意永久标记这事,一直催促着林渠请假。终于,林渠请了三天的假。
“明明到了发情期再做会更舒服。”
在发情期体液泛滥,可以自行提供润滑,相比之下,在其他时候标记体液并不足够润滑,项远航早早地就准备好了润滑剂。
“这不仅仅是做爱,更是隆重的仪式。”项远航甚至于为了这个隆重的仪式特地买了酒店的总统套房,铺满玫瑰花瓣,在床头点了香薰和烛灯,可惜林渠只是冷漠地扫了一眼。
“那么就开始吧。”林渠摆出了立刻就要脱衣服的架势,他们都只穿了件薄薄的短袖,林渠刚一露出结实的腹肌就被项远航把衣服拉了下去。
“不不不不,我们先温存一下。”
“温存?”林渠在这方面和白纸一样。
在朦胧的灯光下,项远航咬上了林渠的上嘴唇,项远航用自己的嘴一次又一次地含住对方的嘴唇,又会伸出舌尖轻轻舔湿,直到林渠的双唇都湿润透亮。
“你是在吃吗?”林渠感觉痒痒的,忍不住笑出声。
“那是当然,张开嘴。”
林渠顺从地张开嘴,项远航就侧着头将舌头伸进去,林渠吃惊地瞪大了眼,用舌头想把乱动的外物抵出去,却恰好和项远航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项远航一手扶着林渠的脑袋,让林渠贴着自己,另一只手则从脖颈沿着背脊向下轻抚,当指尖划过林渠的腰际时,林渠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从喉咙发出一声闷哼,想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口水沿着不能合拢的嘴角流了下来。
当结束漫长的舌吻后,两个人的舌尖还连着细长的银丝,落在两个人的衣服上。吻得几乎窒息,两个人喘着气,挺立的下体仍贴在一起,不经意地摩擦着。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又凑到一起吮吸着对方的嘴唇,一边脱下了自己的衣服,一起摔倒在床上。
项远航挤了一堆润滑液倒在手上,很熟练地伸进小穴按在林渠的敏感点上。
“啊!”林渠的前头和后头都开始冒出液体。
林渠的下体形状很漂亮,颜色也淡,沾着乳白色的浊液,像是一道可口的甜点,项远航亲了下前端,然后将点心含进嘴里,小穴里也加了一根手指。
温热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下体,灵巧的舌头在柱体上来回活动,身下的手指又快速地刺戳着林渠的敏感点。
“你,你别”林渠无力地推动着项远航的脑袋,但项远航无动于衷,“啊啊啊啊啊啊!”
林渠愉快的呻吟鼓舞着项远航含得更深,喉头紧缩了一下,林渠就直接射在了项远航的嘴里,脚趾因为快感紧紧合拢,身下流出足够的水帮助润滑。
项远航扶起林渠的双腿,将坚挺的下体送入林渠的小穴,巨大的柱体破开了紧缩的内壁,给还在高潮余韵中的林渠带来一阵阵的酥麻。
“嗯”
林渠整个人都在欲海中浮浮沉沉,舒服得下意识伸手去摸自己的下体,却被项远航拦住了。
“不可以自己去碰。”
林渠还没来得及思考项远航话里的深意,整个人的上半身就被抬了起来,坐到项远航的身上。
“啊啊啊啊!”巨物又向更深处破开。
“我也服务了那么久,你也给我服务一下吧。”项远航扶着林渠的腰不让他无力地倒下,林渠的眼角因为刺激泛着泪花,低头看着项远航的眼神若有若无地带着些委屈,双手摸着项远航的胸口,上下摆弄着。林渠指尖故意刮擦着项远航的乳头,酥痒得让项远航也忍不住呻吟了几声,抬头就对上了林渠坏笑的脸。
项远航挺身了几下。
“你,你别动!”这个姿势进得太深了,每一次挺身都会刺戳到闭合的生殖腔,疼痛的同时会带来更浓烈的快感,“啊不要再深了!”
项远航仿佛没听到一样,抱着林渠转了身背对着自己,抬着林渠的双腿站了起来。
“啊啊啊,你,你要干什么?”随着项远航的每一步,巨物也跟着在小穴里上下抖动,林渠的下体也一边来回摆动着,一边喷出浊液。
项远航走进了卫生间,将林渠的身体倾斜着对准了马桶,林渠双手撑着马桶盖,勉强在摇摆中支撑着自己。
“为我打开生殖腔。”项远航的舌头滑进林渠的耳廓,林渠的身体颤抖着打开了生殖腔。
龟头摩擦着柔软的入口,一边开始涨大成结。
“不要再大了,好痛啊!”林渠在快感中胡乱地喊着,感觉到下体有什么要喷出来,“不行,我要尿了!”
项远航反而加快了摩擦的速度,热流浇灌在他的柱头,林渠的下体更是在没有触碰的情况下射出大量的浊液。
“舒服吗?”
林渠点了点头,跟着身体软了下来,双手从盖子上滑落,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