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是皇长子,纪宗瑜十五岁时他便出生了。可是这些年来,父皇并没有正眼瞧过他,他这位“大皇子”似透明的一般,前几年母亲病死,竟也无人过问。
直到那天,父皇意外伤了脊柱,不但成了残废,身体也是每况愈下,不得不把目光转向他这个唯一成年的儿子。纪凌尽力表现,暗暗在朝中活动,纪宗瑜虽不情愿,但一则纪凌颇有才干,二则身体实在支持不住,犹豫了一年,还是将皇位禅让给了他。
只是,得到皇位的纪凌并不满足,因为他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个。
“你、你放开”
纪宗瑜仰在榻上,双手被玉带反绑身后,赤`裸的身子不断扭动,但他下半身动不了,只是徒劳挣扎。
“别乱动。”纪凌欺在父亲身上,两指捏住对方软垂下`体,在那头端重重一捏。因里面插着玉棒,这一下疼的纪宗瑜险些叫出来,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只能喘着气,大张着两腿瘫在儿子身下。
纪凌轻薄的摸着他的身子:“爹爹身上真是白腻,特别是这处,比我那些妃嫔还滑嫩些。”埋下头去,伸舌在腿根缓缓舔舐,似乎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一般。
听他将自己与妃嫔比较,纪宗瑜几乎气背过去,却被儿子舔的发抖,下腹憋胀感越发难忍,浑身细颤不已。
纪凌如何不知他憋的难受,停下来笑眯眯的看着。纪宗瑜知道他最爱看自己出丑,骂他、求他都无用,干脆咬紧牙关,闭目不理。
只听那不孝子道:“爹爹是想如厕了,让儿子帮你吸出来如何?”接着,股间之物已经落入一个湿暖所在。
纪宗瑜闷哼一声,终于忍受不了,高声道:“放开!”又死命挣扎起来。纪凌按住他的腰胯,毫不费力的就将他制住了,隔着白绸含吮他软垂的肉根,唇舌轻轻嘬弄顶端。
软绸被唾液浸湿,黏在下`体上,又随着嘴唇的套弄来回滑动,带来别样的淫猥之感;里头插着的细棒摩擦着尿道,虽然酸痛,却也有些快意。纪宗瑜心里虽气的不行,攀升的情`欲倒把尿意压下了不少,下`体违背他的意志,逐渐胀立起来。
纪凌见差不多了,吐出口中之物。只见雪白的两腿间玉柱高耸,津湿的白绸贴在上面,隐约透出茎头的鲜红颜色来;他美貌的父亲则双眉紧蹙,一脸不耐,可胸口的两粒红点已是硬了。
纪凌看的呼吸粗重,几下扯掉软绸,把那红胀的肉根又深深含了进去。
纪宗瑜哆嗦一下,喘息道:“你不怕我我漏在你嘴里?”
纪凌含着他的东西低笑:“只要是你的东西,我都不会嫌脏。”舌头抵住玉棒顶端的珍珠,向里推了一推,半个珠子陷入精孔之内。
“呃”纪宗瑜身子抽紧,仰着头颈,无声的喘息。接着,被折磨的浑身细汗的身体被抱了起来,摆成脸朝外跪立在榻边的姿势,接着后`穴一凉,被蘸了油膏的手指侵入。
纪凌一手抱着父亲的腰助他跪着,一手在他穴内开拓。此处他熟门熟路,专门攻击最脆弱的那一点,不多时,刚才一直没出声的人就受不住了,唇间泄出些甜腻声音来。
纪凌撤出手指,挺腰贯入。纪宗瑜咬着嘴唇哆嗦不止,悲哀的发现对于儿子的淫辱,自己逐渐没有了最初那种恶心的感觉,现在只求对方能快点发泄兽欲,好让自己得到解脱。
身后的怀抱火烫,体内的那根东西也像烧热的铁棒一般,捅得他腹内又是疼痛又是酥麻,最敏感的那处更是被加意照顾,撞击一下连着一下,射`精感和强烈的尿意不断积累,却被阻住了发泄口。纪宗瑜知道对方不会轻易放过自己,虽然难过的快要昏过去,却还是咬紧牙关不去求他。
纪凌发现父亲身上汗出如浆,抖的犹似要虚脱一般,心里又是怜惜,又是报复的快意,扳过他的脸轻吻。感到那脸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是泪,他问道:“爹爹哭了?”欲`火却因为那泪水一阵升腾,掐着纪宗瑜的腰,肉`棒死命往里捅,照着经不起碰的那处狠狠顶撞。
纪宗瑜惨呼出声,濒临射`精却无法解脱的痛苦让他几乎失去理智,忍不住摇首哽咽道:“你你杀了我吧”
纪凌一边狠狠cao弄,一边道:“你是我爹爹,我若杀你,岂非畜生不如?”]
纪宗瑜惨笑道:“你这般行径,已经是已经是禽兽不如!”想起自己励精图治之志一夜间化为泡影,地位再如何尊崇,余生也只是个连便溺都无法自理的瘫子,还要被亲生儿子这样亵玩,一瞬间真觉得生不如死,眼泪簌簌流下。
纪凌看他哭的厉害,也不计较自己被骂了,柔声哄道:“爹爹不哭,你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这就让你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