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纪凌。
他本打算让父亲放松一下,可到底不放心,于是带了几个随从微服驰马而来。来时看见纪宗瑜一丝`不挂昏昏欲睡,由着医官给他按摩身子,心里有些不是味,悄悄遣走了宫人,亲自“侍奉”父亲。
上次闹得那样,他嘴上虽不说,心里已觉得很没意思,暗暗发誓不再对爹爹用强,要让他心甘情愿才好。可方才按摩之时,这熊皮褥子乌黑油亮,衬着爹爹透着红晕、毫无防备的白嫩后身,纪凌看在眼中,把持不定,立时便想把胯下孽根插入那销魂孔洞中去,狠狠挞伐一番。再摸一阵,只觉情火如沸,无论如何忍不得了,便拿黑绸手帕蒙住爹爹双目,又绑了他双手,自欺欺人罢了。这会儿被纪宗瑜猜中,纪凌毫不意外,他本就是掩耳盗铃,好让自己心里过得去。
“纪凌!给我说话!”纪宗瑜等不到回答,又厉声喝问了一遍,对方还是一声不出。忽然下颏被人强硬捏开,有什么异物塞了进来,是个表面镂空的圆球。纪宗瑜拼命用舌往外顶,下一刻,有条带子勒进双唇间,把那物事堵在嘴里。
“唔!唔!”纪宗瑜又怒又急,赤`裸的身子徒劳扭动,像是一尾脱水的白鱼儿。他半张脸埋在乌黑毛皮中,眼上蒙着宽大的黑绸,一条黑色布带勒在莹白的贝齿间,反绑的手臂挣扎虽烈,两条白嫩长腿却瘫软着一动不能动。
这般任人宰割之态,落在纪凌眼中却是活色生香。他轻轻拨开爹爹的臀瓣,那肉粉的入口有些湿痕,微微瑟缩着;伸指进去,里面已足够湿了。他一面勾起手指挑弄湿热的软肉,一面隔着绸布舔吮爹爹的嘴唇,舌头顶着那镂空象牙的香球,慢慢往他喉咙里推。
体内的手指缓缓抽插,时而绕着敏感处按压,就是不碰最要命的那一点;被两人的津液濡湿的绸布贴在唇边,口中核桃大的异物滑向喉咙深处,压住了舌头。黑暗、窒息感和肉穴的快感让人晕眩,纪宗瑜张着口费力的吸气,身子里面被玩儿的又酸又痒,像有只虫儿从小腹一路爬到心口。
实在痒得人受不得了,纪宗瑜缩起后面去夹里面的手指,可那指头也抽了出去。正自焦渴难耐时,被人从后按住了腰,接着,一根粗硬肉棒直捅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