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情事过后,纪凌抱着父亲进入汤池,帮他细细清理身体。
怀里的人身子里头滑腻如脂、湿热无比,再次勾起纪凌的绮念,但他忍着没有再做什么,只是轻柔的把里面残留的液体引出来。
他低头望着纪宗瑜,隔着被泪水沾湿的绸布,爱怜的吻了他的眼睛。纪宗瑜却将头一偏,蹙眉躲了开去。
纪凌知道他已清醒,抬手解开了蒙眼黑绸,把他双手绑缚也除去了,握着他手腕细瞧了瞧:“爹爹挣扎的厉害,勒出红印来了,我给你揉揉。”
纪宗瑜低首不答,也不躲避他的碰触,忽然问道:“为何遮住我眼睛?”
纪凌道:“就当我不是纪凌,不是你儿子吧。”
纪宗瑜本以为他是想折磨自己、教自己害怕,万没想到纪凌会说出这么一句。
“皇帝什么意思?不认我这个爹了?”纪宗瑜冷笑。“你心中恨极了我,是罢?”
纪凌看着他,神色复杂,忽然点点头,一字字道:“不错,我是恨你。”
“我恨你,二十年来对我不理不睬。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你都没抱过我一下,我的名字你也没叫过几回。我小时候很傻,为了让你注意,四更天起来拼命读书,事事都要做到最好,可你”
纪凌摇了摇头,苦笑道,“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是你的亲生儿子,为何你要这么对我?”
纪宗瑜心道:我对他是这般的么?怎么自己完全没觉得。口中却蔑然道:“那是因为你惹人生厌。”
纪凌神色一僵。纪宗瑜忽略对方受伤的眼神,继续道:“再者说,为人父母,疼爱谁、不喜欢谁,你作为子女,有置喙的余地么?你屡次做这禽兽之行来报复,就为了这等无聊事吗?”
纪凌嘴角一歪,笑了:“无聊事?报复?我若真想报复你,用得着每次都亲自上阵么。找几个太监绑上假阳具来cao你,或者让侍卫轮番上你,不是更好?”
纪宗瑜颤了一下:“你、你敢!”
“我不敢。”纪凌捏住他的下颏,望住他双目认真道,“我不会让别人碰你的。谁碰你,朕就杀了他。”
纪宗瑜被他的眼神看得汗毛倒竖,低声骂道:“莫名其妙。疯子!”
纪凌摇头:“你知道我不是疯子。爹爹,你那么聪明,其实早就明白我的心思了吧?”
预感到他接下来的话自己决不会想听到,纪宗瑜目光躲闪:“你的心思我怎么会明白?滚出去,叫人来伺候我就寝。”
纪凌不容他躲闪,双臂一伸,把他身子牢牢抱住了,可却有些不敢瞧他的神色,只贴着耳边,轻轻道:
“其实,我从知人事起,便发觉自己恐怕是爱慕爹爹。”
怀里的人起初挣扎的厉害,待他说完,反而没了动静,僵硬的好像一块石头。
纪凌闭了闭眼,又道:“我心里从来都只有你一个人这一生一世,纪凌只爱爹爹一人。”
他还想说些什么,面上激痛,已重重挨了一巴掌。
纪宗瑜挣扎着远离他怀抱,一张脸煞白,满脸震惊、愤怒、尴尬、不可置信,那眼神就好像纪凌是什么可怕的怪物。
“荒谬!”他不断摇着头,重复道,“这太荒谬了!”,
纪凌脸上火辣辣的疼,脾气也上来了。他把纪宗瑜拖了回来,握着腰肢往上一提,将自己的硬热抵上穴口,不顾对方的怒骂和挣扎,把他一点点往下压,直到完全钉在勃起的阳具上。
纪凌往上送着胯:“没什么荒谬的。我们不是像夫妻那般,欢好过许多次了么?”
后穴被插弄了整晚,已经红肿的禁不起挞伐,纪宗瑜下面麻痛难忍,气的心口烦恶,眼前更是一阵一阵发黑:“猪狗不如的畜生!你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我这就昭告天下,把你的丑行、把你的丑行嗯啊”
“昭告天下?好啊,你尽管告诉天下人,每一晚是怎么被我cao的,是怎样哭的嗓子都哑了、含着亲生儿子的阳具射出来的!”
“亲生儿子”眼前蓦然浮现起二十年前那个夜晚、第一个儿子在自己怀中的那张小脸。而现在,这个孩子说他爱着自己,爱着生身之父,而他正用后面含着儿子勃发的阳具,行夫妻之事。
纪凌发现父亲忽然没了声音,眼神发僵、身子哆嗦,后悔自己又把他气的狠了,忙抽了出来,吻着他柔声道:“爹爹莫要生气,那种事,我发誓不再逼你了。都是因为太爱爹爹,一见了你就忍不住”
纪宗瑜怔怔的望着他,喉间咯咯轻响,忽然急颤了两下,一蓬鲜血自口中喷了出来,眼前黑了下去,人事不知了。
再醒来时,已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如银月色洒在宫室里,床沿伏着一个人,乌黑的发髻上束着盘龙玉冠。
一见了他,纪宗瑜便心头发沉,用了全身的力气往床里面挪,唤道:“来人”
声音细弱,外面伺候的宫人听不到,却惊醒了床边这位。
纪凌猛然直起身来,年轻的脸上胡茬参差,眼睛发红,似乎憔悴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