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秋凉隐隐约约的觉得不对劲,睁开眼波光潋滟的桃花眼去看一心一意吃着他鸡吧的人。
夜已深,山里的月光明亮清澈,却被磨砂玻璃遮住一半。
沈秋凉看不清那人的面孔,可那人察觉到他起身身反而越晃着脑袋,加快了吞吐的速度,直叫沈秋凉身体发软,鸡吧仿佛已经到了终点,“慢...唔啊...慢一点...”
陌生人带来的刺激和对方的技术高超只让他觉得身体越来越敏感,那人嘬着他的肉棒,直到他完全射干净才松开,将沈秋凉翻了个身,顺着沈秋凉的腰臀将嘴里的精液吐出来,沿着深凹的腰线滑进幽深的臀缝里,沈秋凉被烫得一个激灵,那双手就揉着臀肉顺势将这两瓣挺翘结实的臀肉掰开——
沈秋凉支起上半身,那道滚烫的液体顺着他的臀缝流到了他从未有人碰过的地方,烫得他浑身不自在。
“咕噜——”
身后的人在吞咽口水,沈秋凉想要回头,那人却猛地将他的头重新压进枕头,呼吸粗重的亲吻着他的脊背,肩胛骨,沈秋凉哑着嗓子,颤抖着,“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我不做下面的。”
身上的吻没有停下,舌尖沿着精液游走进沈秋凉的臀缝里,划过紧闭的穴口舔着他的会阴和大腿内侧,这根大舌头就在这条山谷里来回游荡着,舔得沈秋凉抖得厉害,也烫得厉害,喉咙里出来细微的闷哼。
他纵横花丛十年,这后面却是个实打实的雏菊,旁人连手指都没碰过,哪会叫旁人舔来舔去。可就是这股新鲜感和屈辱感让他又羞又爽,鸡吧压在身下也有起立的姿势。
凭手指舌头,他分不清这人是谁,更想不到这人是谁?除去李傻子,难道是李大爷?
沈秋凉乱七八糟胡想一通,猝不及防间被那人抱进怀里,大腿反射性的盘着对方粗壮...
不是粗壮,这他娘的是啤酒肚?
沈秋凉傻住了,直到人被压在窗边的书桌上完完全全的借着月光看清那人是谁才回过神,“李,李叔叔?”
月光下,李志力油头粉面的,一张油腻腻的大脸盘红得滴血,就连双眼也赤红一片,看得沈秋凉心头直跳,胯间那根东西被吓得软了半分,“您——”
他想到李暄祺他爸舔他的肛门,给他口交深喉,吸他的奶子,舔得他又爽又...
李志力勾着他右乳上的乳环,哑着声音引诱,“叫我爸爸,我对你温柔一点,好不好?”
可他长得肥头大耳,沈秋凉觉得乱伦对张脸实在是难开口,“叔叔,我,我是李暄祺男朋友,您这样...嗯啊!”
李志力揉搓着他的胸肌,指缝不时夹住两颗充血挺立的乳头,“暄祺今晚不回来,儿子的人,老子想怎么玩怎么玩,天经地义,你今儿是这么对我土包子老哥这么说的吧?”
李志力解开裤子,露出老式的裤头,裤头顶端被白浊染脏,显然是射过一次,沈秋凉见了只觉得胃口倒尽,挣扎着坐起身,昏昏沉沉的晃晃脑袋,连手指都酸软无力,“您先让我穿衣服,我好像,好像发烧了。”
李志力一听哪还愿意松手,将人按在书桌上含住沈秋凉半软的性器,不一会儿就咬得沈秋凉挺腰往他嘴里捅,却不见沈秋凉呻吟,抬头便看脸颊嫣红的青年在月色双目紧闭,咬着唇瓣一副贞洁烈女的模样,要不是浑身都被男人玩弄的印子,他都要相信这青年是个纯洁无暇的小处男。
沈秋凉越是这样,李志力就越用力,咬着他的囊袋,“乖儿子,你再不说,爸爸就把你这颗蛋给吃了,你看怎么样?”
沈秋凉想抬腿去踹,可他烧得厉害,脚踩着李志力的肩膀便滑下来,实在是没有力气,反倒让李志力捞起他的脚,含着他的脚趾又亲又舔弄了半天,亲到柔嫩的脚心便换成舌头去舔,果然惹得青年颤了一下,便反复如此,沈秋凉被舔得心里直痒痒,要把脚缩回来,“你,你放开我!”
这声说得有气无力,软得李志力都要不忍再捉弄下去,可他看见青年不情不愿的模样,实在是不满足。他松开手脱掉裤子,握住青年粗壮通红被他舔得亮晶晶的性器,猛地坐了下去。
“唔啊!”
沈秋凉痛得扬起脖子,还不等他适应,李志力已经大幅度摇摆着臀部,“乖儿子,爸爸操得你爽不爽?”
沈秋凉感到有液体顺着他的鸡吧流下来,李志力没用润滑剂扩张,所以,这是血?他蹙眉看着李志力,闷哼着:“你,你流血了,唔!”
他看见李志力痛得疲软的下半身,觉得鸡吧都要被咂掉了,只好软着声音,“你放松,放松一点...”
可李志力充耳不闻,只觉得体内那根大鸡吧又烫又硬,将他塞得满满的,满足得长叹一口气。
沈秋凉鸡吧半软不硬的被他来回来的吞进吐出,每一次都痛得沈秋凉浑身发颤,再看李志力已经要疯魔的模样,自己这根宝贝一夜磨过来不脱皮才怪,只好叫道:“爸爸,儿子鸡吧要坏了,轻一点...”
李志力听见青年叫声胯间那根牙签竟然颤颤巍巍的直接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