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家二少爷出事了。近些天渝州城里人人都在谈论——真是可惜了。渝州陵家,江北数一数二的大商贾,城内最繁华热闹的东街上林林总总百余户商户陵家占了半成,提起那陵家的二少爷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陵家二少爷陵云北,从小就是渝州城里出了名的神童,对数字尤其敏感,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又受老太爷器重,特意请了归隐山林的帝师教他经史子集,师从闫氏的陵云北沉稳大度,端谦有礼,更生得一派丰神之姿,虽不比九王爷那样的皇亲贵胄却也是富贵风流自有一番凌云气度,又是正当婚配的年纪,每天前来说媒的人都快将陵家门槛踏平。
就在陵家张罗考虑着二少爷婚配大事的当口,一天夜里凌二少莫名其妙从自家院墙翻下来,摔坏了头,醒来后竟然神智昏聩,痴傻如同三岁小儿。?但凡亲眼见过凌二少本尊的人提起这事无不惋惜,陵家更是遍访名医许下重金只求陵云北能恢复神智。
这段时间陵府上下人心惶惶。当主人的过得不好,下人就更加不会好过,榕裕近来尤其如此。
他是二少爷的贴身小厮,是二太太从院子里一棵榕树下捡来的弃婴,因此唤作榕哥儿。他从小便伴在二少爷身边长大,感情比起别的下人又亲厚一层,二少爷出事的时候他没有跟在身边,因此总带着自责,这些天照顾起人来没日没夜,眼看着小脸都累尖了。
“榕哥儿,热水烧好了,你一个人能行么?我叫顺儿来帮你吧。”盈双是二少爷院子里的大丫头,年龄比少爷还长了两岁,与榕裕在一块儿相处多年,看他如弟弟一般,知他心思现在必定不好过,忍不住提了一句。
榕裕摇了摇头,和另外一个小厮合力将冒着滚滚热气的木桶提进房内,“没事盈姐,少爷不喜欢叫人看着”榕裕从屋子里出来,见盈双一脸担忧,牵起嘴角冲她安抚地笑了笑,“再说我前天给少爷洗过一次了,一个人能行。”从前少爷清醒的时候就不爱让一大帮丫头婆子围着伺候,服侍少爷沐浴就是他一个人的分内,如今少爷心智不全,伺候起来要比往日麻烦许多,但并不是全然无法沟通。榕裕不想全家人将他看做大病号大麻烦,一切事宜能如常的还是尽量照常进行为好。
再者也确实不方便有第三人在场。
陵云北赤身裸体坐在半人高的木桶里。因为常年跟着家中商队四处跑商,折腾下来体格还比普通成年男子更为结实健硕一些。只是此刻他束手束脚坐在浴桶里,让小他一号的榕裕搂在怀中看起来颇为怪异。细细看去,他侧着脸埋在身后榕裕胸口,不时发出啧啧之声。榕裕胸前衣襟凌乱,领口处竟滑着一只雪白的大奶子,顶端的奶头被陵云北叼在口中吸得发红。
榕裕尽力维持着脸上的平静,目不斜视完成着自己的工作,单看背影根本没人知道他在让人吃着奶儿淫玩。
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已全然不受他控制,只因前次洗澡时陵云北顾着玩闹,不听招呼,像个淘气的小儿般拍击水面,还撩水去戏弄榕裕。
榕裕手忙脚乱,顾不上自己被撩了一脸水,不成想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连胸口衣襟都被打湿了一大片。他衣服里还裹了厚厚几层布料,渐渐浸透了进去,天气凉,几层湿布紧紧缠在胸上弄得他好不难受,便抓了几下,没想到不小心竟将裹胸布扯松了滑落下去。
他奶子大,没了束缚一下弹跳起来把胸口衣料撑得高高耸起,被陵云北发现了,毫无顾忌地一把就抓了上去。“咦,榕哥儿生病了么,这里肿得这么大?”
榕裕被抓得一惊。他是个不男不女的怪人,他的身上既有男性器官也有女性的,为了方便他藏起了女性特征把自己打扮成正常男人的样子生活,这件事除了他们已故的奶妈就只有陵云北知道。然而陵云北原是个很有分寸的人,除了帮他保守秘密,两人一起长大的这么多年里他从不曾碰过他手臂以外的身体部分,虽然知道面前的人已不是原来的二少爷,冷不丁被这样一张脸义正言辞地摸了奶,心里还是不由得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
“这不是不是病,二少爷”话音未落,那只大手已经拨开衣襟摸了进去。
二少爷不是在轻薄他,他只是单纯好奇而已。榕裕强迫自己不要惊跳起来引来更多人注意,“二少爷别,这是我的奶子,不能玩的”
?
他缩着胸轻轻推拒,想将那对大奶子重新藏起来,却没想到陵云北力气那么大,大掌捧着他的奶子下缘因为他的抗拒反而抓握起来。他这边被抓得头皮发麻那头陵云北甚至把脸都凑了上去。榕裕低头看着陵云北高挺的鼻梁,鼻尖顶在奶子上来回磨蹭,榕裕软软的奶头瞬间挺立了起来。
“奶子?”陵云北说的含糊,黏糊糊的语气简直犯规。“我想喝榕哥儿的奶!”
“我没我没有奶”榕裕根本来不及解释眼睁睁看着陵云北一口含住了他挣扎晃动的奶头。
出事后的陵云北性情与过去大不一样,如今真如三岁小孩一般喜怒都在脸上,榕裕只能当他是幼童什么都不懂,腆着脸让他埋在自己胸脯上拱来拱去,叼着徒有其表的大奶头瞎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