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数日后终于抵达了开封地界。离城数里地外有一小镇,他们午后到达,由于此地离开封已经不远,商量一番后便决定不再停留加快脚程趁天黑前直接入城。
谁知半路突然降起大雨来。
原本晚霞正灿的天空蓦地暗了下来,阴云招来暴雨,车队行进十分艰难。榕裕推开车窗,立刻被豆大雨点砸了满脸。他原想同前头的护卫商量一下,不行就调头先回镇上找间客栈歇一晚,还未及他开口喊人,就看见远处人影惶惶有一队人马疾驰而来。
那支队伍人人锦衣素服神情凶煞,驾马飞驰与陵家的车队擦身而过。路过榕裕马车时其中一人高呵了一声,不知如何惊动了他们车前的马匹,为首那匹马竟高立起来仰头嘶鸣了声,不听指挥狂奔起来。
车队顿时大乱,那疯马带动起牵车的另外两匹马,马车顿时冲破前头的护卫队,脱枝的枣儿一般歪歪扭扭冲向前去。
榕裕在车内眼看着帘外的车夫被颠下车去没了人影,顿时吓得脸煞白。他慌乱中一把抱住陵云北,将他的头死死护在怀中,那片刻里脑中无数念头闪过,最后将陵云北往后一推,大喊:“少爷!自己护着头别乱动!在车厢里头蹲好!别出来!”说着便猫着身子探出去试图接替车夫牵住缰绳。
雨急风骤,山路泥泞颠簸,左侧车轮碾过一方石台车厢顿时往旁边歪去。榕裕措手不及,伸出去那只手还没抓住缰绳,便身子一歪失去重心,人顿时翻下车去。在最后那一刻只觉得身后一暖,被人抱了满怀,还来不及细想便侧身跌落,贴着山路外侧的陡坡一路滑下去没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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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再醒来时只听得耳边有潺潺流水声,天色已经大亮。陵云北正坐在他身边,见他醒来,低头轻轻碰了碰他的脸。
脑中涌现出出事前的画面。千钧一发,身子歪出去那一刻陵云北那个傻子竟冲出车厢抱住他,跟他一起滚了山。他被陵云北抱得满怀,一路磕磕碰碰却几乎完好无损,只是身上脸上有几处擦伤,都不严重。而陵云北的伤势就重得多了,滑下来的过程中他右臂不知撞到了哪里,肩骨那处松垮垮垂着,姿态看起来相当诡异,问他他也不知道喊疼,像没痛觉一般,可吓坏了榕裕。也不知他是怎么一个人将榕裕搬来这小溪边。
“少爷,疼吗?别动你别动”榕裕围着他打转,急的满脑门儿汗,虚扶着他那只手臂想摸也不敢摸,唯恐弄疼了他。
陵云北只晓得看着他也不说话,黑色瞳孔深不见底,盯着他一动不动,竟然愣愣的发起呆来。
榕裕心下喊糟,这下怕不是又伤了头摔得更傻了吧。半晌,终于听他呆呆地喊了一声:“榕哥儿”榕裕松一口气,还算是万幸记得他是什么人,就听陵云北那头粗声粗气继续道:“榕哥儿,我想尿尿。”
榕裕一愣。
陵云北人高马大的榕裕抱不动他,只能从腋下架起他完好的左臂,扶着他的腰来到树丛边上。他唯一可以活动的那只手扶着他的肩头不得闲,榕裕只好伸手替他撩开衣袍解了裤头。胯下长枪蹭着他的手支了出来,他低头去看,忍不住呼吸急促起来。
不过是帮他把尿而已,算不得什么。榕裕一面告诉自己自己不要多想,一面伸手替陵云北握住了那根粗涨的凶器。那根东西他不是第一次见了,吃都吃过,甚至挺着腰让它磨过私处,这会儿看着还是忍不住心跳失速。它那么大那么烫手,颜色已经被他玩成腥红,看起来又淫靡又可怕。
不一会儿就有一道水柱从顶端抛出一弯弧线,哗啦哗啦地砸到地上。陵云北尿得又急又多,腰还往前一挺一挺的,动作像极了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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榕裕手忙脚乱握着他的大屌控制住准头,脸烫的快冒烟。他不由得想到他之前在车上被自己蹭到射精,肉棒也是这样,喷得又猛又多不,现在的量好像还要大一点一定更爽吧。
榕裕的脑子里开始出现画面。陵云北握着粗屌就站在他腿间,他不知廉耻地自己掰着双腿,等着他用尿射自己。金黄色的水柱又多又急,力道那么大,带着滚烫的体温激烈地喷溅在他腿心,冲刷开深处的肉孔,喷进他的身体里。
榕裕一阵激灵,看着水柱由强转弱,直至最后收住。他脑中嗡嗡作响,激动地跪了下来,捧着陵云北的鸡巴,含住粗头,将顶端残留的水渍舔的干干净净。
“少爷男人的这里要保持干净,用完记得洗干净此地实在简陋没有办法,我替你、我替你洗了”他抬头看着陵云北,眼里全是羞臊的水光。他说的洗竟然就是用自己的唇舌替他舔干净。他一边为自己含男人鸡巴找借口,一边伸出红艳艳的舌头来舔他湿漉漉的马眼。直吃的满嘴腥臊气才恋恋不舍站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