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裕洗了把脸,一路扶着陵云北顺着水流往下流走去,索性走了不久便看到离岸边不远处有寥寥炊烟升起。
林中有一户人家,家中有一老妇人,见他们落难,便好心收留了他们,又叫孙儿去村子里请来郎中,替陵云北接好了手臂。幸好他只是脱臼,看上去可怖,并不算十分危险。让郎中摸了一会儿骨咔嚓一掰便恢复了原状,又开了两贴膏药,贴在患处,静养几天便可痊愈。
榕裕这才放下心来,他十分感激老妇人,抢着帮她洗衣做饭打扫院子,干活十分勤快。妇人见他手脚麻利,也很喜欢他,她听他说了落难经过,便告诉他她的儿子儿媳去了邻村娘家,等他们回来就让她儿子赶车送他们去开封。
结果当天下午这家的儿子就带着媳妇回来了。男人三十来岁,面相粗犷,是再寻常不过的庄稼人,倒是他的媳妇清婉温柔,说话细声细气,见了榕裕都不敢正眼盯着他瞧,举止全没有普通村妇的洒脱泼辣,倒像个出生高门的小姐。
那庄稼汉为人老实仗义,跟榕裕打过招呼,拍着胸口说等收拾完地里积攒的农活,过两日一定送他们进城,全包在他身上。榕裕连连道谢。
榕裕白天在外头忙,自然顾不上独自躺在床上的陵云北。陵云北憋了一肚子闷气,晚上可劲儿找他麻烦。
农家夜里没有别的娱乐,晚上都睡得早,不想给人家添更多麻烦,这些天他们都挤一个屋,榕裕忙了一天,临睡前端来热水小心翼翼扶了陵云北起来坐在床边洗脚。
他一边无所事事地用脚丫子撩水,一边看榕裕背过身去解衣。还偷偷摸摸的,没摸过还是怎么的。他勾了勾嘴角,脚趾头沾了水花去撩榕裕,一叠声唤他,“榕哥儿榕哥儿榕哥儿”
榕裕才将裹胸的布条扯出来,匆匆往床脚一搭,回头应他:“少爷,我在我在,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蹲下身子,半蹲半跪的撑在床沿和陵云北腿侧,抬头一脸关切的望着他,眼神又清又亮,比星星还好看。
陵云北喉结滑动,看着他竟说不出话来,愣了半天才组织好语言:“我刚才尿尿了,榕哥儿。”他坐直了,一本正经地耍无赖,抬起脚跟将两腿分开了些,做足了暗示:“还没有洗。”
这下换榕裕说不出话了。
他直后悔之前乱说话,骗他自己一时兴起吃他鸡巴只不过是帮他做清洁,现在倒好,都要变成日常了。
他被闹得不行,只好拉下他的裤腰舔他龟头。陵云北那东西没有全硬,他轻吻茎身,是干燥清爽的状态,只带着一点淡淡的腥臊气。他并不觉得难闻,反而很是喜欢,那种男性粗鄙的气息将他的感官全部调动起来,情不自禁把脸深埋在他腿间大口吞吐。
陵云北很是激动,迅速硬得一塌糊涂。他仰着头大口喘气,伸出手来胡乱摸着他的脸。榕裕将整颗头部含在嘴里,歪过头舌头抵着侧缘凸起的硬筋舔弄。他爽得头皮一阵发麻,手指间是他鼓鼓的脸颊,想到这是被他粗壮的鸡巴头子在他嘴里顶出来的形状,他就兴奋得想喷他一嘴。
“榕哥儿,”他喘着气问他,“好吃吗?”
榕裕只能用鼻子“嗯嗯”地说话,闻言“啵”的一声吐出了被他吸得发紫的龟头,整根肉棒都翘得厉害,他握着根部轻轻晃了晃,嘟起嘴小声抱怨道:“少爷鸡巴太长了,我都吃不完。”
陵云北硬起来那尺寸确实过分,还带点弯弯的弧度,更增加难度。他含不到一半就有嗓子眼被顶住的反胃感,虽然是由他自己控制着深浅速度,却架不住对方突如其来的挺腰。频率也不高,有一搭没一搭的干一下嘴,让他短暂的难受一下,又找不到爆发的点。
他跪进陵云北腿间,身体重量都撑在他大腿上,抱着他的腰直喘气,胸前两团也抵在他腿间随着呼吸上下起伏。
陵云北便伸手去抓他浑圆的奶子,隔着衣服揉了一会儿就摸到衣料下一个凸起的小圆头,他随手拨弄了一下,就听见榕裕趴在他腰间“嗯”了一声。他捏着衣领边缘,来来回回刮蹭那肿成小石子的奶头,弄得榕裕连连闷哼,脑袋顶着他的小腹难耐地转动磨蹭,他那根被吃得湿漉漉的鸡巴有意无意地蹭在他的脸上,淫水也蹭了一脸。
“少爷,”榕裕抬起头,带着满脸淫水还不自知,委委屈屈去抓男人的手。“别玩了好不好,你、你来捏一捏呀我这里好涨,好难受。”他被玩得动情,身体空虚起来,却不知如何消解身体里的这股难耐情潮,只会拉着男人的手往衣服里伸,又将胸高高挺起来,主动把奶子往对方手里送。
陵云北依着他的意思,一边用两双长指夹住了搓的飞快,一边故意问他:“是这样吗?”
“对!啊啊对就是嗯就是这样好舒服啊嗯少爷揉得我舒服透了”不知为何今晚的少爷似乎与从前格外不同,那双手有力极了,动作又快又准,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是被揉个奶子就激动的像要高潮。
“老让我揉这里做什么,欸榕哥儿你这里是让虫儿咬了么,怎么会肿得这样大?”榕裕被搓得腰酸腿软,就听陵云北俯身贴在他耳边这样问,边问还边拿指尖扣